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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逼迫
    “云贵妃,”冷若琳沉着声音,“这般同皇后娘娘说话,怕是不妥吧?”

    很显然,此刻顾雁曼的脸色也十分不好。

    本就和云卿卿不对付,此刻云卿卿还帮着冷穗岁说话,简直就是明着和顾雁曼对到底。

    冷穗岁此时就坐在云卿卿旁边,这时候还让她一人独挡火力,就显得自己有些越发不是东西了。

    冷穗岁侧身,像是要同云卿卿说悄悄话,但声音却足以让大殿内的所有人听见,

    “你瞅瞅你瞅瞅,”冷穗岁一只手挡在嘴边,“没理了就开始说你大逆不道了。”

    “嗤!”

    云卿卿一个没忍住,抿着唇低笑出声。

    这也是她第一次和冷穗岁接触,但也能感受到此人性子直率,倒是没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见惯了后宫的尔虞我诈,她倒是挺喜欢和冷穗岁接触。

    “王妃说得是。”

    宁湘音盯着两人,突然道,“不知何时云贵妃同摄政王妃这般要好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云卿卿便帮着冷穗岁说话,这确实引得人怀疑。

    云卿卿既然过来了,自然是已经想好了说辞。

    就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倒是一旁的冷穗岁接过了话,

    “宁妃这话说得,我和云贵妃一见如故不可以吗?”

    “我见云贵妃美丽大方,和蔼可亲,我就想和美人交个朋友,这......不允许吗?”

    “我相信云贵妃见我亦如是,咱俩情投意合,情难自已,情不自禁,情.......”

    云贵妃:“.........”

    当着曾经的第一美人和现在的第一美人说自己说美人,云卿卿就算不抬头都知道宁湘音和冷若琳的脸此时能黑成什么样。

    “好了,”顾雁曼打断冷穗岁,明显有些不耐,“本宫让你们过来,不是说这些废话的。”

    顾雁曼一向都维持她和善的形象,可面对冷穗岁,显然也有些崩盘。

    此话一出,明眼人都知道要提及给阎北野纳妾一事。

    然而当事人却低着头抠指甲,完全将自己置身于千里之外。

    包括她身边的云卿卿也是在欣赏自己修长的手指,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

    宁湘音盯着油盐不进不进的冷穗岁,悄无声息的朝着身边的贴身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宫女了然,轻点了一下头便退了出去。

    “摄政王既然有旧疾,你身为王妃,自有替王爷分忧的职责,可是寻了大夫给王爷问诊,是否有恢复的可能。”

    冷穗岁抿了一下唇,这里人,恐怕只有冷若琳那蠢货的目的就是让阎北野纳妾。

    至于顾雁曼和宁湘音,最主要的目的只怕是为了试探阎北野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举”。

    她可不觉得顾雁曼真的希望阎北野能恢复,心里更是巴不得阎北野早些嗝屁才好,以免出什么幺蛾子。

    那么宁湘音,冷穗岁一直都想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当初入宫时也是心甘情愿,如今见阎北野回来了,又余情未了?

    可这又如何,她已经入宫了,先不说阎北野根本不喜欢她,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阎北野真喜欢又如何,依照她对阎北野的了解,此时的他也不会对宁湘音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见冷穗岁不说话,顾雁曼又道,“若是外边的庸医无法给王爷查看,本宫特许宫内的太医前往摄政王一趟。”

    “毕竟北野是阎赤的摄政王,一直这般,总归是让阎赤成为他国的笑话。”

    这一下从后宅争斗变成了国家政事,这分明就是用阎赤的颜面来压冷穗岁。

    既然这老八婆能这么不要脸,她不妨让这个八婆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脸。

    冷穗岁双手放在前边,身子还故作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两下,声音娇羞,

    “皇后娘娘,论这方面的旧疾,哪个太医........能有我厉害不是。”

    “咳!”

    身边的云卿卿一个没防备,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死,都快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这句话真是从冷穗岁的口中嘣出来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顾雁曼三人的神情都有一丝崩裂,仔细看还可看出她们的耳廓微微发红。

    即便几人都在皇上跟前伺候多年,但也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污言秽语。

    当然,殿内的其他宫女太监已经麻木。

    现在不论冷穗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他们也不惊讶了。

    他们应该在冷穗岁踹门那一刻就知道,摄政王妃真的不是一般女子,她彪悍且十分不要脸。

    岂是寻常女子。

    “姐姐......”冷若琳屏着呼吸,“你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如此........不堪之词,如此的不要脸面。”

    冷穗岁掏了掏耳朵,很是无所谓,

    “那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人丈夫房事就要脸面了?”

    冷穗岁今日已经不止一次公然开大,顾雁曼再能忍,都快成忍着神龟了。

    “摄政王妃!”

    顾雁曼一巴掌拍在桌上,倏的站起来,一只手指着冷穗岁,“在本宫面前,休要放肆!”

    “放肆?”

    冷穗岁冷笑,语气冰冷,直逼顾雁曼,

    “本妃可不知哪放肆了,你们先是逼着我让王爷纳妾,如今还公然议论王爷旧疾。”

    “难道你们后宫的妃子还管这些?”

    一句后宫的妃子简直将顾雁曼的怒火拉到了最大值。

    阎赤历朝以来摄政王的地位就非同小可,连同着摄政王妃的地位也不容小觑。

    历来后宫的妃子见着摄政王妃也不会特意去得罪,只是如今摄政王府不如之前,让她们都快忘记,阎赤的军权可是握在摄政王的手里。

    “冷穗岁!”顾雁曼脸一下沉了下去,“本宫可是一国之母,本宫说管得就是管得。”

    “一国之母?”

    冷穗岁都听笑了,慢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

    “一国之母应是通情达理,贤良聪慧,自是给天下人以作表率,而不是带着后宫的妃子掺和别人家事。”

    “逼迫他人纳妾!”

    冷穗岁凝视着气得全身发抖的顾雁曼,忽的一把抽出发髻上的发簪,直接用发簪对着自己脖子,声音如地狱来索命的幽魂,

    “今日本妃就将话撂在这里,纳妾可以,但本妃敢保证,我定会让葬礼和婚礼办在同一日,甚至让葬礼办得比婚礼更热闹。”

    “到时本妃倒要看看,后宫的妃子将摄政王妃逼迫到自缢,这传出去,到底是我不好过,还是你们不好过!”

    发簪尖锐的一头刺破冷穗岁的肌肤,一抹鲜红十分刺眼。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