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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弓箭御敌
    "你这副德行,活该如此!谁让你投靠匪人?"

    "我是交友不慎,可错就错在不该认你这等无义之徒!"

    话音未落,朱仝咬牙提刀欲冲,马二虽无武艺,却机敏过人,深知双方实力悬殊。

    他立即指挥马军分散,自己则取下长弓准备应对。

    各自以弓箭御敌!

    “诸位弟兄听令,县尊已有言,郓城县现缺一名步兵都头!”

    马二高声喊道,“谁能取了朱仝首级,便可接任此职!”

    又道,“至于其他清风山的匪寇,每人赏赐十两纹银……”

    常言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更何况眼前不仅有银钱奖励,更有步军都头之位可夺。

    无需多言,郓城县的马军瞬间抛开与朱仝的情谊,纷纷抽出长弓,朝清风山众人射去。

    清风山这边,为救朱仝,众人徒步进城,难以追上马军。

    但说到射技,小李广花荣虽非天下第一,却也相差无几。

    眼见郓城县的马军欲用弓箭致己方于死地,花荣毫不留情, ** 两箭,当场射杀两名靠近的敌军。

    然而当他再次拉弓瞄准忘恩负义的马二时,却发现对方早已逃远。

    “花知寨,莫顾他人,速杀这些拦路之敌!”

    吴用催促道,“先与公明会合要紧!”

    “先生放心。”

    花荣应声,随即连连放箭,箭箭命中,转瞬之间已射杀五名马军。

    剩余的马军见小李广箭术惊人,哪里还敢靠近,纷纷向后撤退。

    趁此间隙,清风山众人急忙赶往约定的树林。

    而郓州的马军虽惧怕花荣箭法,却不甘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尾随众人持续 * 扰。

    这段文字描绘了一段紧张的对抗场景。

    清风山的一伙人遭到县衙马军的追击,其中花荣等人因武艺高强得以逃脱,但其余喽啰却不幸丧命。

    宋江得知后,带领手下前去支援。

    双方相遇时,官军和清风山的人马形成对峙,宋江主动向朱仝致歉,表示是自己的疏忽导致朱仝陷入险境。

    尽管朱仝内心对宋清有所不满,但在宋江真诚认错的情况下,他选择接受道歉。

    修改后的版本更注重情节紧凑性和人物情感表达,同时剔除了冗余描述,保持故事连贯性。

    “先前之事,令兄并非有意,我又怎会责怪……”

    朱仝本欲婉拒,话未出口,却听见旁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朱都头,你怎么确定他兄弟不是故意的?”

    “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朱仝满脸疑惑,而宋江原本暗沉的脸色此刻似乎更添几分阴郁。

    “是谁!竟在此胡言乱语!”

    及时雨怒喝一声。

    “宋江,你做了此事,现在却又不敢承认?”

    随着话语,一名身材魁梧、手持铁枪的男子策马缓缓靠近。

    “江湖传言中,都说及时雨宋公明多么仗义,今日一见,方知名不符实。”

    “原来设计陷害旧友、逼迫多年好友上山,也能被称为及时雨!”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胡言!”

    宋江握紧拳头,目光如刀般盯着来者。

    “我何时陷害过故人?”

    “哪里冒出来的狂徒,竟敢污蔑我的师父!”

    毛头星孔明满是怒火,他的兄弟独火星孔亮已提起长枪,准备冲锋。

    “大胆狂徒,竟敢侮辱我师父!”

    “接招!”

    “住手!”

    花荣急忙拉住孔亮,冷冷注视着那骑马之人。

    “公明哥哥的称号,是江湖兄弟敬重才有的!”

    “若你不将刚才所言解释清楚,即便我不为难你,我的箭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小李广花荣拉弓搭箭,箭尖直指对方。

    “哈哈,下山时寨主特意叮嘱过我们……”

    那大汉笑着回应。

    “听闻清风寨的小李广花荣箭术超群,天下无人能及。”

    “可我至今还未亲眼见过你的技艺,”

    “不过依我看,也不过如此……”

    那骑士话未说完,便住口不言。

    赤发鬼刘唐性急,忍不住追问:“不过是怎样的?”

    “自然是愚蠢至极!”

    骑士哈哈一笑,此话一出,顿时让清风山众人的脸色骤变。

    “我们素昧平生,你竟如此羞辱于我们?”

    小李广握紧了手中的弓,正欲反击,却在此时,四周传来阵阵马蹄声,大地随之微微震动。

    “这是怎么回事?”

    清风山众人疑惑不解。

    另一边,郓城县的骑兵中有人惊呼:“马都头,这般动静,定是大队骑兵来了!”

    “济州境内,能有这般实力的,只有梁山!”

    “什么?梁山!”

    郓城县新任都头马二瞬间慌了神,“快逃!”

    “现在想跑,怕是晚了吧?”

    骑士高声呵斥,目光凌厉,“马二,你忘恩负义,今日休想逃脱!”

    马二急忙指挥随行的差役和士兵调转方向,准备返回郓城县,然而刚一转身,便看见身后不远处,两三百名训练有素的步兵已将归路堵死。

    那些步兵所持旗帜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两个大字——“梁山”

    。

    领头的黑衣男子碧眸闪烁,浑身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正是刚上山的青眼虎李云。

    他哈哈大笑:“马都头,这条路已经封死!”

    “梁山?!”

    马二顿时魂飞魄散,急忙策马狂奔。

    北面突然冲出百余名骑兵,直接拦截住官军的去路。

    领头的是一位身穿银甲、手持方天画戟的青年将领,他挥动手中武器,朗声说道:“马都头,不妨换个方向。”

    “你……你也是梁山的?”

    马二结结巴巴地问。

    “梁山小温侯吕方在此。”

    青年拱手回应。

    西面和北面已被梁山兵马封锁,东边是清风山的宋江部众。

    马二只好率部转向南行,但刚迈出几步,又听到一阵马蹄声,另一支梁山骑兵再次挡住了退路。

    领头的壮汉握着萱花大斧,冷冷注视着马二:“马都头,放弃抵抗吧。

    你们若离开,我们放一条生路;否则,视同马都头一体。”

    此话一出,官军顿时 * 动不安。

    即便马二威胁恐吓,士兵们仍丢弃武器四散奔逃。

    转瞬间,马二身边仅剩寥寥数人。

    “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马二怒不可遏。

    “自古强存弱亡。”

    骑马持枪的将领微微一笑。

    "你这马二竟然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得了官军相助,怎会有忠诚勇敢之士!"

    马二眼看无路可逃,急忙翻身下马。

    他倒是机敏,察觉到最先出现的那个手持长枪的汉子,应是这伙人的首领,于是赶紧跪倒在地。

    "这位好汉,我虽告发了朱仝,但从未得罪过梁山!"

    "你虽没得罪过我们,但也该知道我们梁山是在替天行道。”

    那持枪汉子大笑:"像你这样的忘恩负义之徒,正是我们要清除的对象!"

    "你们真要置我于死地吗?"

    马二咬紧牙关,铁青着脸看着梁山众人。

    片刻后,大家以为他会束手就擒或拼命反抗时,他突然朝及时雨宋江跪拜。

    "宋押司,我和您也算是故交,请您救我一命!"

    自梁山兵马出现后,清风山众人便保持沉默。

    之前嚣张的孔家兄弟更是缩头藏身,恨不得隐匿在他人身后。

    听到马二的话,宋江面露不悦,尽管内心愤怒,还是开口说道:"马二,我虽与你相识,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今日即便梁山兄弟不动手,我也要除掉你这个祸害!"

    "宋押司,您再考虑一下吧!"

    马二突然高声喊道:"您那位兄弟行事不够稳妥,上次给他雷都头、朱都头送信时,说漏了不少不该说的话!"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马二眼中露出疯狂之色:"各位好汉听着,前些日子那个铁扇子宋清..."

    马二暗自思忖,以为宋江能助他化解困境。

    然而,另一边的宋江内心却焦躁不安。

    马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提及的宋清素以“铁扇子”

    闻名。

    这外号本就带刺,意指无用之人。

    宋江明白,宋清的确常因口拙惹麻烦。

    此刻马二话中话外,分明是在质疑宋清是否泄露了不该说的话。

    这无疑加重了宋江的忧虑。

    但要平息马二的疑虑,宋江必须从梁山那边救回他。

    只是,梁山的赵言寨主向来对宋江抱有成见。

    想起之前清风山事件,赵言定是对宋江失望至极。

    即便宋江在江湖中有名望,面对这样的局面,也感到棘手。

    江湖中人见之纷纷拜倒,然梁山众人却未曾行此礼。

    心中虽明了,但情势紧迫,为免马二暴露丑事,宋江只得强颜欢笑,向那马上持枪汉子拱手言道:

    “在下宋公明,不知壮士高姓大名?”

    “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栾廷玉便是。”

    大汉朗声回应。

    “久仰大名,祝家庄的栾教头武艺超群,不想今日竟在此相逢。”

    “哼,宋公明,梁山攻破祝家庄之事,天下皆知,”

    栾廷玉冷笑道,“既已入伙,自当对寨主忠心。”

    “别挑拨是非,有话直说。”

    宋江拱手恳切道,“马二虽品行不佳,但与我相识多年,且两位都头现安然无恙。”

    朱仝闻言顿时瞪眼怒视:“马二忘恩负义,怎可轻饶?”

    “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都是多年乡邻,”

    宋江笑道,“暂且饶他性命,待日后还债如何?”

    话毕,宋江望向跪地的马二。

    马二深知保命不易,忙又朝朱仝跪拜:

    “朱都头,当日一时糊涂,将您的事告知县官……”

    朱仝脸色阴沉,目光落在跪伏于前的马二身上。

    内心挣扎,本想直接回绝,可开口为马二求情的人是宋江!

    不论是多年的情谊,还是当前的处境,他都无法对宋江的要求置之不理。

    此时的朱仝已陷入困境,若再拒绝宋江,以宋江在江湖中的声望,他恐怕今后无处容身。

    “我……”

    朱仝眉头紧锁,拳头紧握,青筋暴突,几乎脱口而出赦免马二的话。

    这时,栾廷玉突然发话:“朱都头,可知我们今日下山所为何事?”

    朱仝本已绝望,此刻听闻栾廷玉话语,心中微动。

    想起赵大郎初上梁山时,两人确有过节,但自西溪村一役后,他已放下成见,甚至多次协助梁山水泊周边的事务。

    如今自己身处逆境,梁山众首领恰在此时抵达郓城,难道他们别有用意?

    想到这里,朱仝满怀期待,拱手问道:“栾教头前来,究竟有何贵干?”

    “何事?”

    栾廷玉大笑,“我们今日入郓城,为的是杀一人,救一人!”

    “ ** 者,自然是这忘恩负义的马二;救的人,正是朱都头你!”

    “此话当真?”

    朱仝惊喜万分!

    俗语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往昔他身为朝廷官员,对江湖身份不屑一顾,但如今既然不得不落草为寇,便另有一番打算了。

    在梁山与清风山之间,傻子都能做出选择。

    “多谢栾先生!我愿意……”

    朱仝话未说完,那边的宋江已急不可耐地打断他:“朱兄弟,咱们可是十几年的老交情啊!”

    “眼下我在清风山落脚,”

    宋江继续说道,“若是你能来,咱们兄弟重逢, ** 大事,岂不快意?”

    宋江顾不上许多,他处心积虑才将两位故友送进牢房,逼他们走上 ** 之路。

    然而,朱仝和雷横虽同为都头,但朱仝无论武艺还是品行都远胜雷横。

    如今雷横已在清风山,若朱仝也投奔梁山,那他之前的努力岂非付诸东流?

    宋江说完,迅速向雷横使了个眼色。

    雷横会意,立刻上前拉住朱仝手臂:“朱兄,咱们共事多年,不如一起上清风山,岂不比你孤身前往梁山强得多?”

    “再说,梁山势力虽大,但上山的好汉个个了得。

    朱兄即便去了,怕也难以出人头地。”

    雷横语重心长,“俗话说,宁作鸡头,不为凤尾。

    朱兄好好想想吧。”

    “这……”

    朱仝眉头紧锁,陷入犹豫。

    朱仝为人随和,换句话说,他安于现状,不求飞黄腾达,只希望生活平稳安宁。

    多年来在郓城县当捕快,他已经知足,从未想过别的。

    对他而言,此刻最重要的是安定的生活,至于身份高低,他倒并不在意。

    不过,朱仝重情义。

    若非如此,当年也不会放走雷横。

    当下,经宋公明与雷横一番劝说,

    朱仝心中复又犹豫起来。

    这边栾廷玉见状,也不愿多费口舌,

    径直转向不远处的宋江,

    拱手道:“宋公明,有一疑问困扰在下。”

    “烦请江湖人称及时雨的阁下,为我释惑。”

    宋江勉强一笑,本欲推辞,

    又恐得罪梁山兄弟,

    只得硬着头皮问:“不知足下所问何事?”

    “虽则我记性欠佳,但适才情景,尚历历在目,”

    栾廷玉嘴角微扬,“贵人初见马二时,可是满心愤恨,恨不得取其性命?”

    “怎奈何听了几句话,便转念放过了?”

    “诸位都已听见马二方才之言,”

    栾廷玉环视众人,提高了声音,

    “总觉此人似握住了宋押司某种把柄,不然怎会在瞬间改变态度?”

    “还请宋押司明示其中缘由。”

    “这……”

    宋江一时语塞,面色复杂,眉宇间尽显挣扎。

    而那边马二眼见宋江陷入窘境,唯恐遭弃,

    急忙大声喊道:“宋押司,还请三思!”

    周围众人原对栾廷玉之言半信半疑,

    此刻听了马二此言,皆将目光投向那身形短粗的宋江。

    “公明兄,这马二行止不端,留之无益。”

    花荣皱眉说道,“若兄长有所为难,不妨直言,兄弟们定当竭力相助。”

    刘唐亦面露不满,“正是!咱们同属清风山众兄弟,何须遮掩?”

    “押司,马二不过讲述些官府琐事罢了。”

    雷横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们都很清楚押司的为人,就算有点小过失又能怎样。”

    这几个人性格直爽,话刚说完,也没多想。

    但智多星吴用深知此事的来龙去脉,连落草为寇的计策也是他为宋江出的主意。

    眼看事情即将败露,他迅速向孔明和孔亮相视,示意他们采取行动。

    孔明和孔亮虽没什么本事,却很机敏。

    看到智多星的眼神后,立刻明白了意图。

    孔明瞥了一眼弟弟,又看了看梁山泊的人马,犹豫片刻。

    可清风山是他们的栖身之地,若今天得罪了吴用和宋江,日后在这山上恐怕难以立足。

    想到这里,孔明咬紧牙关,拉起孔亮冲出人群。

    眨眼之间,他们来到马二身边,“马二,我师父顾念旧情才替你求情,你竟要恩将仇报!”

    孔明大声呵斥,“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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