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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为难的闫埠贵
    门口探头的何雨水咧着嘴小声骂了一句。

    “四合院不要脸的人多的是,不差他闫解成一个。”

    “我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何雨水狠狠吐槽了一番。

    “第一天见?至于这么生气吗?那一会儿闫解成要是去找你的时候不是更生气?”

    兄妹两人八卦够了,不想再继续听下去,前后脚的往回走。

    “跟这种人生气,他也配。”何雨水嘴上说着不生气,可脸上的表情完美的出卖了自己。

    “啊……”何雨柱打了个哈欠,“困了,回去睡觉。”

    “别睡啊,哥,我的事儿你不管了?”

    “什么事儿?”

    见哥哥不管不顾的这副嘴脸,气的何雨水当即上前掐住了何雨柱的腮帮子。

    “呀,疼疼疼……”吃痛的何雨柱一下子停在了门口,“你轻点儿。”

    “哥,那个管不管?”

    “管,管,我管还不行吗?”何雨柱终于服了软。

    “这还差不多。”何雨水这才松开了手。

    “嘶……哈……”何雨柱倒吸了一口凉气,“还真疼。”

    “那么疼啊?”自知下手重的何雨水有些内疚,“我看看……”

    “别……”何雨柱立马伸出手拦住了,“再给我来一下,我可受不了。”

    “没你这样的,大男人家家的,这么小气,一点点小事儿也这么计较。”

    “那依着你的意思,你掐了我,还是我的错喽?”何雨柱让妹妹雨水的这番言论差点把鼻子都给气歪了。

    “那可不。”

    “你们两个大晚上吵什么啊?”门口的动静影响到了房间里娄晓娥,开门一看,兄妹两个正在门口矫情呢,“还不快进来,大晚上的,让人看见不笑话啊?”

    兄妹两人一样的脾气,知道不妥,但又不承认,拔起脚一起往屋里走,可娄晓娥就开了一扇门儿,结果就是兄妹两个直接挤在了门口。

    见到这一幕,娄晓娥是又好气又好笑,往后推了何雨柱一下,先把何雨水拉进了房间,随后关上了房门儿。

    “媳妇儿,我还没进屋呢?”

    “你在院子里睡吧。”娄晓娥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这都什么事儿啊?”何雨柱自顾自的开门进了房间。

    等三人都坐下以后,娄晓娥这才问起了个中原委。

    “怎么回事儿?”

    何雨水说了个大概,知晓情况的娄晓娥再次被兄妹两人的操作给气笑了。

    “让你俩给气死了,都这么大人了,还跟孩子一样。”

    “不能怪我,都怪我哥……”

    “凭什么怪我?”

    “就怪你……”

    ………………

    “好了,暂停暂停……”娄晓娥听不下去了,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你们俩的事儿到此为止,说一下闫解成跟于莉的事儿吧。”

    “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谁都空管他们俩的破事儿。”何雨柱毫不在意的说道。

    “哎呦……”娄晓娥捂着肚子哼了一声。

    “又疼了啊?”何雨柱立马紧张了起来,“用不用去医院啊?”

    “去什么医院啊,听听新闻就好了。”

    娄晓娥立马恢复了原样,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此时何雨柱的五官全都拧到了一起,头顶上仿佛有数只乌鸦不停的盘旋嚎叫……

    “雨水,你哥不说,你说……”

    “哦,我说。”何雨水强忍着笑意,把话题带到了闫解成于莉身上,“依着我,这事儿我才不管呢,之前三大爷跟闫解成没少跟咱们家找麻烦,现在要帮忙了,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找咱们帮忙,哪儿有那么好的事儿?”

    “那你可得做好准备,听你刚才说的情况,闫解成找你帮忙可以说是背水一战了,估摸着不会轻易就被你几句话给搪塞过去。”娄晓娥提醒了一下何雨水,“我看不光是闫解成,就连三大爷,估摸着都得上门来求你帮忙。”

    说到这,娄晓娥看向了何雨柱。

    “雨柱,也有可能三大爷来找你,让你跟雨水求情。”

    “找我?快别开玩笑了,他闫埠贵会拉下脸儿来找我?我还真不信,找雨水的可能性还比较大一点儿……”

    “不信咱们打个赌……”娄晓娥来了兴致,提议要跟丈夫何雨柱来上一场赌局。

    “赌什么?”

    “就赌三大爷是先来找你,还是先找雨水。”

    “成。”

    “那你输了怎么办?”娄晓娥一本正经的问着。

    “我输了的话随你的便,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何雨柱十分大气的说道,“媳妇儿,那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的话?”娄晓娥挠了几下下巴,“回头再说。”

    “嗯?”

    正如何家一家人说的那样,闫解成回到家的第一刻,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闫埠贵老两口,这下子两人犯了难。

    “老大,你找个媳妇儿不能是老给我们添堵啊?”

    “怎么就添堵了?”

    “你说说,自打你看上于莉那会儿到现在,对了,中间还有个刘何桂,给咱们家添了多少麻烦了吧?一会儿傻柱,一会贾婆子,给咱家搅的是鸡犬不宁,我都被你害的住进了医院。”闫埠贵倒尽了苦水,把这几个月以来的经历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出来。

    “您这话说的,就您进了医院,我就没进?”闫解成反问了一句,“大不了也是咱们爷俩一人一次,打个平手。”

    “平你大爷。”

    大儿子闫解成的话让闫埠贵气不打一处来,瞬间爆了粗口,一个平时咬文嚼字的老师开始骂人,这也足以说明闫埠贵有多生气了。

    “爸,你这不对吧,当老师的怎么能说脏话呢?”

    “都给我气糊涂了。”闫埠贵自知失言,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老大,你说我跟雨水也没什么太大的交情,充其量不过去哪天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甚至于有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你觉得这种情况下,雨水会听我的,去于海棠那给你求情?”

    “听不听总得试试吧?这段时间咱们也没跟他们家找过麻烦,就当是当儿子的求您一次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