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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情深深雨蒙蒙—渣男任务快成功16
    依萍语气冰冷:“何先生,你和如萍的事与我无关。”

    依萍的声音冷淡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和你之间本身就不熟,更谈不上什么感情。”

    何书桓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依萍真的对他没感情,他向前迈了一步,想要去拉依萍的手,却被尔豪拦住。

    “何书桓,你现在还有脸说爱依萍?你对如萍做了这种事,就该负责!”尔豪怒目而视。

    如萍这时哭得更大声了,“书桓,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我是真的爱你啊。”

    王雪琴也在一旁帮腔,“何书桓,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对如萍负责到底。”

    陆振华则冷冷地看着何书桓,“今天你必须给如萍一个名分,否则别想走出这个门。”

    何书桓看看如萍,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越挣扎就陷得越深。他的嘴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再看看依萍离开的背影,心里最后一点光亮也灭了。

    他瘫坐在床边,看着陆振华震怒的脸、王雪琴得意的哭腔、如萍“委屈”的眼泪,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失去了色彩。

    不仅没追到心爱的人,还被卷入了这场荒唐的闹剧,背上了他不想要的责任。

    夭夭刚转身要走,就被王雪琴和尔豪拦住了去路。

    陆振华背着双手,脸色铁青,王雪琴则失望的看着夭夭,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夭夭你就这么走了?”王雪琴走上来想拉她的胳膊。

    被夭夭侧身躲开,她立刻换上悲愤的表情,“如萍可是你亲妹妹!她都被何书桓欺负成那样了,你难道不该留下来为她讨回公道吗?”

    陆振华也沉声道:“你身为姐姐,眼看着妹妹受委屈不管不顾,像什么样子!!”

    他还在为刚刚发生的事恼火,既气如萍不知廉耻,又恨何书桓毁了女儿名声,更迁怒于夭夭的“冷漠”。

    夭夭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浓浓的嘲讽。

    她慢悠悠地开口:“讨公道?她是爸死了,还是妈死了,需要我来讨公道?”

    王雪琴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指着夭夭骂:“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如萍被何书桓骗了身子,名声都毁了,你做姐姐的不该帮她出头吗?”

    “出头?”妖妖挑眉,“嫌弃我的时候,我是陆家多余的人,现在说我是姐姐,给她出头?是要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把头给如萍的出头吗?”

    夭夭说着直接掐住王雪琴的脖子,“你看我多善良,马上为如萍出头,你感动吗?”

    王雪琴呼吸困难,她以为夭夭会在外人面前,维护陆家的面子,对善良的如萍有姐妹之情。

    尔豪如萍梦萍等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纷纷想上前拉夭夭。

    “夭夭,你疯了!快放开我妈!”尔豪大声喊道。

    夭夭冷笑一声,又赏了尔豪一脚,“是你妈的脖子碰瓷我的手,我放什么放?”

    等王雪琴呼吸困难的时候,夭夭随手一甩,王雪琴便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都有点自知之明哈!!天天恨不得捅死对方了,还表演什么相亲相爱一家人的戏码?你们不愧是戏子的后代。”夭夭扫视着众人,目光锐利。

    (不针对任何职业哈,只是单纯讨厌生活里戴着面具耍心眼的人,假的很)

    她看向陆振华,语气更冷:“你觉得她受委屈,那你就亲自去找何书桓算账,去何家要说法,没人拦着。”

    “但别想让我出头,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她的跟班,更不是她爸妈!!”

    “你!”陆振华气得发抖,“她是你妹妹!”

    “妹妹?”夭夭笑了,“在饭桌上茶言茶语的时候,她怎么不记得我是姐姐?跟着王雪琴算计人的时候,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个妹妹?现在出事了,倒想起有我这个姐姐了?晚了。”她绕过他们就往外走。

    看夭夭毫不犹豫走后,王雪琴就知道,坏人还得她们自家人来当,只希望如萍嫁给书桓后,能让书桓消除对他们的芥蒂。

    陆家的客厅像个无形的牢笼,陆振华的威严、王雪琴的逼迫、如萍含泪的目光、尔豪气愤填膺的眼神。

    层层叠叠压得何书桓喘不过气,他看着眼前这一家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又窒息。

    “我答应娶如萍。” 最终,他闭了闭眼,声音里带着破罐破摔的疲惫。

    王雪琴立刻笑开了花,拉着如萍的手:“这才对嘛!书桓真是懂事的孩子!”

    陆振华的脸色也缓和下来,总算保住了陆家的“脸面”。如萍红着脸低下头,眼底却藏不住胜利的得意。

    何书桓没看他们,只说:“我需要给父母打电话,商量结婚日期。”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陆家,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回到住处,他翻出酒瓶,对着杜飞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慌乱和不甘。

    “杜飞,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他趴在桌上,语无伦次地哭诉。

    “我不想娶如萍,我对她只有朋友的感觉……可我没办法,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不答应,如萍以后该怎么办……”

    “你这个朋友界限好像和我不一样?”杜飞小心翼翼地说。

    没听杜飞说了什么,突然想到依萍,何书桓的眼泪掉了下来:“我连追依萍的资格都没有了……我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如萍……爱情这东西,怎么这么难……”

    他把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哽咽,“我以后再也不会爱了,就这样吧,娶谁都一样……”

    杜飞看着他颓废的样子,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他总觉得书桓有点活该,谁让他该舍不舍,犹犹豫豫。

    第二天清晨,宿醉的何书桓被刺眼的阳光叫醒,头痛欲裂。

    他没换衣服,身上还带着昨晚的酒气和狼狈,拿起电话拨通了家里的号码。

    “爸,妈……我有事跟你们说。” 他对着电话,把和如萍的“意外”以及陆家的逼迫简单说了一遍,声音干涩,“我答应娶她了,你们看看选个日子吧。”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