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第一时间,重新找到了索菲亚。
毕竟对于此行的真正目的。
他可是一直都记着。
“叶局长。”
“风采依旧啊。”
索菲亚迎着叶长安,笑着开口。
那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敬佩。
“风采能不能依旧。”
“还得仰仗你,帮我找相关的技术专家,解我燃眉之急”
“不然...”
叶长安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我就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去了。”
闻言。
索菲亚爽朗一笑,很是直接地答复。
“当然。”
“已经为你安排好了。”
“马上就可以见面。”
“那太好了!”叶长安眉头微微一挑。
此行,总算没有白跑。
有了索菲亚这个司长的人脉,为他作掩护。
等回到华夏以后。
就可以放心的大展拳脚了。
打破国外在高端公安防具技术上的垄断了。
以他防具大师的能力。
能预料到,用不了多久。
潞州市公安的科研单位。
就能给他带来一个好消息。
...
一段时间后。
潞州市公安局。
自从叶长安回国以后。
就整理了一份自己的技术。
包装成所谓的专家机密技术,交给了科研单位。
与此同时。
局长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办公桌上。
叶长安正在埋头处理着文件。
就在这时。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砰”的一声。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陈武功的大嗓门先一步传了进来。
“成了!”
“叶局,真成了。”
他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竟全然忘了敲门请示的礼仪。
叶长安只是抬了抬眼,并未在意他的失态。
反而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面前。
“成了,就飞不走。”
“慢慢说。”
陈武功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莽撞,神色一怔,讪讪地笑了笑。
随即赶忙双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才稍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紧接着,这才将文件展开,仔细讲解。
“叶局。”
“你从国外带回来的技术,我们局里的科研单位,真的突破的关键技术。”
“你看这些,还有这些...”
“已经完全能实现,自主生产。”
“而且成本将会到达一个,极高性价比的程度。”
“这个成果的收益,难以估量!”
陈武功神色雀跃地娓娓道来。
相反。
叶长安却表现的比较平静。
这些在他看来,早已在预料中的事情。
不过是快一点,慢一点罢了。
“那挺好的。”
“上报给高厅吧。”
叶长安大致过目了一遍报告,轻轻点头。
“行。”
“我马上去办。”
陈武功沉声应道。
只是,在转身的刹那。
他猛地停下步伐,缓缓转身看向叶长安。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与局促。
“叶局。”
“那天...”
“我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那天他误以为叶长安出国只是为了一己私欲。
在办公室顶撞了几句。
此刻想来,满心都是懊悔。
看着陈武功这个平日里雷厉风行的糙汉子。
此刻却露出这般憨厚局促的模样。
叶长安不由得会心一笑。
随即调侃着说道:“你说话重,我可以不往心里去。”
“可我说话轻,你得往心里去。”
闻言。
陈武功神色一怔,而后和煦一笑。
“一定!”
...
次日。
国外某国的豪华庄园内。
弗尔正躺在露台的藤椅上闭目养神,手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神色惬意。
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庄园的宁静。
“老...老爷!”
仆人步伐匆促,大声叫嚷。
弗尔被惊扰了清闲,眉头猛地蹙起。
随即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冰冷地扫向仆人,怒斥道。
“你真是老糊涂了。”
“毫无风度。”
他出身贵族,最看重的便是仪态端庄。
仆人这般模样,让他极为不悦。
“老爷。”
“你息怒。”仆人赶忙俯身,压低了语气。
“主要是,华夏警方那边有了大事。”
“哦?”弗尔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得意。
“怎么。”
“这才几天啊,就扛不住了。”
说着。
他端起一旁的红酒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酒液,漫不经心地追问道。
“华夏警方那边是准备开出更高价格。”
“还是打算在其他方面,给我们让利。”
听到这话。
仆人的眼角不由得剧烈抽搐了几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他的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连开口的勇气都快没了。
“嗯?”
弗尔见仆人半天沉默不语,脸色愈发阴沉,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
“你是哑巴了吗?”
“说话!”
一声怒斥。
把仆人吓得一激灵。
“都不是!”
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语。
让他明白,已经无法再顾及其他了,只能继续如实说道。
“华夏警察叶长安。”
“不知从哪里获得了技术指导。”
“我们对华夏警方进行制裁的那些技术。”
“华夏警方已经完成自主生产。”
“更重要的是...”
仆人话语顿了顿。
可话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降下去。
“华夏凭借超强的工业体系。”
“能生产出和我们一样效果,但价格更低的防具产品。”
“以往的合作商,全都...单方面和我们解除合同了。”
“家族控股的几个集团,市值蒸发起码...”
“上千亿。”
这一番话。
如同晴天霹雳般。
“你说什么!?”
弗尔猛地从藤椅上弹坐起来,双眼圆睁。
那眼白瞬间布满了血丝,脸上红润的血色,更是变得煞白。
“这...”
“这怎么可能?”
弗尔不停地喃喃自语。
整个人再也没了以往的精明。
那双眼眸似乎充满了浑浊。
“我一次制裁...”
“把他们逼得,自己学会了?”
弗尔嘴唇不停地蠕动着。
只觉得自己的睿智和霸道。
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愚蠢、滑稽。
刹那间。
弗尔急火攻心、血压飙升。
“噗!”
一口暗红色的鲜血喷出。
瞬间染红了真皮地毯。
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
弗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