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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互相利用
    来到那个闹鬼院子后,珠珠先在洞口透过伪装在洞口的杂物堆观察了下周围是否有异常,没有异常她才爬出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

    珠珠向院子中央望去,只见院子中央静静地躺着四个个大木箱子。

    终于来了。

    珠珠收了收心神,向着四个木箱子走去,来到第一个木箱面前,打开。

    第一个木箱中盛放着两只笔洗,只占据箱子的五分之一,周围用破布做了缓冲,显得空荡荡地,东西不多,却让珠珠亮眼放光。

    因为这两只是宋朝汝窑天青釉洗。

    宋朝有五大名窑,汝、官、哥、钧、定。

    宋代五大名窑之说,最开始记载于明代皇室收藏目录《宣德鼎彝谱》:“内库所藏汝、官、哥、钧、定名窑器皿,款式典雅者,写图进呈。”

    瓷器难保存,宋朝五大名窑完好瓷器存世不多。

    所以就连破碎的瓷片都具有收藏价值。

    汝窑有雨过天青,绝美千年之说,汝窑瓷器一般呈现天青色,素然淡雅。

    再说起这两只笔洗的保存方式,于槐是知道笔洗价值的,但应该不完全知道。

    一只完好汝窑笔洗,会拍卖出上亿的价格。

    看来于槐很有诚意。

    这次的交换单单就这一个箱子,珠珠就不亏。

    不止不亏,反而赚大了。

    果然捡漏还是要趁现在,这要是放到改革开放以后,哪儿轮得到他来捡漏。

    哈哈哈哈。

    珠珠叉着腰,无声狂笑。

    若是让别人看到深夜院子中有人叉着腰做狂笑状,并且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肯定第一时间会被当鬼抓起来。

    笑了一会,珠珠压下内心狂喜,下了个决定,她以后一定要收集起来五大名窑。

    然后珠珠又打开了第二口箱子。

    第二口箱子是之前珠珠之前惦记的慈禧的几件东西,翡翠西瓜,东珠朝珠,只是少了盘龙玉佩。

    龙是华夏子孙的精神象征,同时也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像是古代封建王朝的君主所穿的龙袍。

    于槐留下盘龙玉佩,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他想要权力,或者金钱。

    所图不小啊。

    这下真成了与虎谋皮了。

    不过,不亏,这些都是孤品。

    珠珠又打开了第三口箱子,第三口箱子有些怪,甚至令珠珠有些意外,这是一块钟表,鉴宝眼给出的信息是出自乾隆,皇家御用。

    钟表被做成花瓶样式,瓶身呈现蓝色,中间镶嵌表体,左右鎏金五爪金龙,底部和顶部也为鎏金样式,整体大气美观。

    这是盗了故宫博物馆?

    这于槐是什么人,这东西都能搞到?

    第四口箱子,珠珠觉得这是于槐用来凑数的,当然,在不用鉴宝眼的前提下。

    打开鉴宝眼后,珠珠觉得这于槐要不是傻了,要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这里面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破破烂烂的盆,生了锈的刀,看起来挺古老,但一文不值。

    不是说这些东西不是古董。

    相反的,它们是。

    比如生了锈的刀是明代的,但这刀不出自于官家,也不属于历史留名的人物,是明代锦衣卫一个底层锦衣卫的刀,所以没什么价值。

    历史很残酷。

    其中有一件东西是特殊的,虎符。

    古代调令军队的凭证,虎符。

    这虎符是用铜铸成,打眼看过去,就像一块铜疙瘩,毫无出彩之处,但就冲着虎符本身的作用,这虎符就有大大的价值。

    啧啧啧。

    这波于槐损失不小啊。

    珠珠又下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她要跟于槐搞好关系,细水长流。

    他们要好好地互相利用。

    珠珠将东西收起来,又慢慢爬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天珠珠又变成了那个笑呵呵上学的六年级小同志,没有任何人知道珠珠昨天晚上偷偷摸摸干了一件大事。

    今天上学的珠珠异常开心,没有赖床,没有嚎叫,没有愁眉苦脸。

    这令三蛋感觉到了隐隐不安。

    这鬼丫头不会想搞事吧。

    三蛋试探性开了口:

    “珠珠,你...今天没事吧。”

    “没呀,什么事都没有。”

    “没事就行。但你不是不喜欢上学,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开心,都没有赖床。”

    “我长大了呗。懂事了,知道了学习的作用,我以后要当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

    你看我信不?

    多少年了,一个人怎么会从厌学变成喜欢上学。

    “走吧走吧,快迟到了。”

    珠珠不想三蛋再问下去,再问下去,她该瞒不住了。

    要论家里最了解珠珠的人是谁,那一定是三蛋,陈成才和陈秀菊拍马都赶不上三蛋了解珠珠的水平。

    三蛋见珠珠这德行,知道她不想说。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

    女孩大了,有小秘密了。

    珠珠到学校之后,白苗苗继续给珠珠实时转播她堂姐白云云。

    这次事情发展到第二阶段,白云云挺着快要生的肚子堂而皇之赖在了白父白母家。

    “我简直不知道说我堂姐才好,她不止吃住都在我大伯大伯母家,还连吃带拿给我那个堂姐夫。”

    “那你堂姐夫呢?不把自己媳妇接回去啊。”

    白苗苗撇撇嘴,很看不惯他那个堂姐夫,若不是堂姐白云韵小时候带过她一段时间,她连堂姐夫都不想叫。

    “他连出现都没出现过,若他能做够表面面子,时间久了,我大伯大伯母不是不能接受他,可他连表面面子都不做。”

    啊,这很难评。

    “哎,我大伯大伯母说要跟我堂姐断绝关系,可我堂姐挺着大肚子,我大伯大伯母不好做的太过分,万一把她刺激流产了,那就是一尸两命。”

    白苗苗愁眉苦脸。

    她跟大伯大伯母关系很好,甚至可以说他小时候是在大伯大伯母家度过的。

    她跟大伯大伯母的感情比之自己亲爹亲妈差不到哪里去。

    所以,白苗苗才如此为大伯一家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