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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争宠、吃醋,不停歇~
    张起灵点头,并未否决阮朔的这个猜测。

    只是两人目前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大量栽种柏木?

    这种树的生长周期很漫长,要生长到可以砍来使用,怎么着也要百年。

    “……”

    “???”

    阮朔愣了愣。

    百年?

    嘶——

    阮朔小心看了一眼张起灵,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如果没记错,他们俩好像就已经存世百年左右了……

    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百年是一生,是漫长到无法跨越的时间。

    但对张家人来说,百年或许就是生命的二分之一、三分之一,甚至是四分之一。

    也就是说,对面那座山上的柏木,很可能是张家人大量种下,为的就是百年后就近取用,在那座山里做一些隐秘之事?

    阮朔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因为张家人好像都非常的有耐心。

    不管是本家的张家人,还是海外的张家人,亦或是自己所处的南迁张家人。

    耐心这个词,简直就是为了张家人而生的。

    阮朔在思考的过程中把自己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满意的点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阿哥,我们是不是该去那座山看一看?”

    面对阮朔的提议,张起灵将火堆变的烤兔肉翻了个面,“要去,但不是现在。我们需要那个猎人当向导。”

    纵使是战力值再高,来到了陌生的山林,浅一些的还好说,行动什么的小心些就可避免遇见一些意外。

    但像对岸那座山,就需要一个成熟老练的向导带路,不然很容易遇见危险。

    阮朔撑着下巴点点头,“哦”了一声。

    心想:还好我没悄悄把那个臭老头处理掉。

    解决完午餐,阮朔心满意足的跟着张起灵回到了木屋。

    盘马还躺在地上,两人谁都没去动一下盘马的身体,给盘马挪个位置。

    只见木屋内,盘马身下的黑色毒血已经黏腻到快要干涸,而盘马连动都没有动弹一下,显然是晕的非常彻底。

    阮朔垂下右手,组成叠圈银镯的缠丝蛊们立刻分出四只,各自在木屋外的四个方位开始站岗。

    继续让盘马这么躺在血里也不是个事,阮朔撇了撇嘴,蹲下身,假装在自己腰间放着的小包里掏了掏。

    再伸出手时,阮朔的手腕上已经爬了一只雪白的巨大蜈蚣。

    这是阮朔曾经取出来用过的白金蜈蚣蛊。

    这只拥有治愈能力的蛊虫在经历了陨石通道那一行后,依然是阮朔所有蛊虫中唯一一个携带治愈能力的蛊虫。

    算是独一份,得到了阮朔的重点关注和厚爱。

    有小臂那么长的白金蜈蚣蛊非常开心的绕着阮朔的手臂爬了两圈,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脚整齐的排列在身体的两侧,纷纷勾住阮朔的衣袖,保持自己不要掉在地上。

    最后,白金蜈蚣蛊非常有灵性的让自己的头部停在阮朔的手心位置,头顶的两个触须开心的左右晃了晃。

    显然是非常的开心。

    蛊虫空间中的一众蛊虫:(?_?)

    喜欢拈酸吃醋的缠丝蛊们:?^?

    已经从张起灵的灵魂深处悄悄回到张起灵手腕卷着的小紫蛇:(u??u?)

    被阮朔塞去大祭司身边的小怪物也出现凑了个热闹:′?`

    就连阮朔前不久新收的弥影都突然冒出:|?)??

    阮朔虽是众多蛊虫的主人,但蛊虫私下里有沟通和互相吃醋的行为阮朔其实并不了解。

    点了点白金蜈蚣蛊的额头,阮朔轻轻吹了一口白金蜈蚣蛊的触须。

    感觉自己触须痒痒的,白金蜈蚣蛊缩了缩身子,像是在和阮朔玩闹一般,略等一会才依依不舍的从阮朔手臂上爬下

    来到了盘马的身上。

    和对待之前在石塔下找到从大祭司手中溜走的那个人一样,白金蜈蚣蛊昂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腹部鼓动着,对着正上方张开了自己的嘴。

    渐渐的,一只柔软细嫩的小蜈蚣从白金蜈蚣蛊的口中被吐出。

    这只浅白色的小蜈蚣左摇右摆的爬进了盘马紧闭的口中。

    吐完小蜈蚣,阮朔便伸出手指,指腹顺着白金蜈蚣蛊的后背甲片一片一片拂过。

    像是在夸奖白金蜈蚣蛊很听话。

    白金蜈蚣蛊极为受用,舒服的都快反卷起了自己的身子。

    看着阮朔和蛊虫相处的这么亲密,站在一边的张起灵歪了歪头,双手交叠,环在身前。

    那双清冷疏离、时时刻刻透着生人勿近、近了就死的深邃紫眸,在看待蛊虫时却格外的柔软温情。

    张起灵眉头微微蹙着,薄唇轻轻抿着。

    似有些吃味、不爽。

    让白金蜈蚣蛊在自己的指尖咬了一口,吸食了几滴血,阮朔就抓起白金蜈蚣蛊,假装塞进包里,实则将白金蜈蚣蛊放回了蛊虫空间。

    看到指腹上沾着白金蜈蚣蛊唾液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阮朔挑了挑眉,抬手将已经干透成一层薄膜的唾液撕下,丢在了地上。

    小蜈蚣钻入盘马的口中后,意识还未归笼的盘马紧闭着眼睛,黝黑苍老的面庞上挤出了一个很矛盾的表情,喉间发出了几声类似咳嗽的“咔、咳”声。

    没多久,盘马就悠悠转醒。

    一睁眼就看见把自己毒翻的罪魁祸首冷眼瞥了一下自己,盘马只觉得心口那种慌乱的感觉再次出现,惊的他后背冒出了一层的汗。

    盘马咽了咽口水,赶忙从干涸的血里爬起身,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看阮朔和张起灵,只能紧拧着眉。

    “你们想做什么?”

    听着盘马中气十足的声音,阮朔转头去看了一眼张起灵。

    那意思是‘你来说’。

    张起灵上前,两个冷着脸的人对视。

    阮朔就静静站在门边,斜倚着门框,看着两人非常简单有效的沟通。

    为阮朔和张起灵两人带路,引着他们进入羊角山这件事,其实盘马是完全不情愿的,但聊到中途,盘马偷偷瞟了一眼阮朔。

    看见的是阮朔无聊的把玩着一条没有皮、没有肉,只有银白色骨架的小蛇的景象。

    木屋正对着即将落山的夕阳,阮朔半个身子被浅橙色的阳光浸没,另一半却处在黑暗之中。

    披在身后的柔软长发话落在阮朔的肩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勾在了阮朔的脸颊边,发尾贴着那张浅色的唇上,无端透着不可亵玩的色气。

    那画面诡异的充满了一种让人恐惧的神圣感。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盯着阮朔看,缠丝蛊为了哄阮朔欢心而组成的镂空小蛇转过头,对着盘马吐了吐蛇信子。

    盘马心口发虚,只能点头答应两人的要求。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