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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褒姒重病。
    ...

    金丝缠足坠云床,每向石门窥隙光。

    每向云扃逃月魄,翻教雨幄锁凤胤。

    香汗涔涔浸鲛簟,啼痕点点染鲛绡。

    笑嚼银簪嗔又喘,芙蓉褥里又新妆。

    ...

    一来一去过了好些时日,褒姒意识到自己变得愈发像人,愈发沉溺于那人间情爱。

    纵欲一事...实在是太爽了!

    一时纵欲一时爽,一直纵欲一直爽!

    “呼~”

    褒姒侧躺在床,一手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梳妆台前的自家相公梳妆。

    洞内光线不好,全靠那盏昏暗油灯,这让姜涵梳理时颇费力气。

    在那两只小手忙着盘理头发时,依旧时不时能瞧见那若隐若现的腋。

    好相公,你尽力梳妆便是,你打扮得越整齐越漂亮,待会儿我动手去弄花时,就更有心智呀...

    “呼~”

    美人微叹,镜前的他微微颔首,避着自己歪着头,随后露出个恬淡的微笑。

    这是穿越过来前,他就养成的习惯。

    就好像那些个艰苦辛酸,笑一笑,它就悄悄淡去了。

    美人淡笑,倾国倾城。

    褒姒看得又起了兴致,觉得身为女儿身真是太好了,能天天tao弄这么个娇美尤物。

    “小相公,你在这镜前搔首弄姿,又把妾身勾得身体好不自在。”

    姜涵一听,盘理头发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偏过一个头来。

    “你明明说了让我歇息了...”

    褒姒拍了拍旁边的枕头:“妾身忍不住嘛...快过来!”

    “啧...”姜涵皱眉,这句话他都快听得腻味了。

    好歹也是个大修士,怎么就静不下心呢?

    “这怪你,你自己解决...”

    “这怎么能怪我?这明明怪相公,相公你生得这么一美艳皮囊...”

    “可我刚穿好的衣服...”

    姜涵深吸一口气,他实在是不想再光着身子了。

    “穿了也好,妾身最享受剥果皮的过程。”

    “这是我最后一件衣裙了...”

    “没了也好,省得日后我还要动手去撕。”

    “...”

    美人轻咬唇,眸子低垂,刚才好不容易盘起的头发随着他的头一低,也跟着一同落了下来。

    那一刹,那金发如耀眼日光倾泻而下,好似金色的瀑布。

    姜涵收了手,合拢了腿,一双小手在双腿上互相扣弄着手指

    伴着他低头,瀑布也遮了他的侧面。

    空气中多了些吸鼻子的声响,又伴上几声轻轻的抽泣:

    褒姒没理他,这段时间,姜涵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刚开始她还有些耐心去哄,现在她满脑子想着趁他抽泣时与他颠鸾倒凤,滋味会不会更好些。

    不成,必须得试试。

    哭泣的美人,她还没享受过哩。

    褒姒一下坐起,伸手就要去抱。

    可原本能随意挥动的手臂突然就如灌了铅。

    “妾身这是...”

    褒姒发觉连自己的声音都羸弱不少。

    “...妾身,妾身怎么没力气了?”、

    听见褒姒咳嗽,姜涵连忙擦了泪,赶忙坐了过来。

    “好烫...妻主,你好像发烧了。”

    “发烧?妾身怎么可能会发烧?”

    先不说她是妖不是人,但从修为上看,到了金丹之上,这些小病怎么都不可能沾染得了修士的身子。

    她这无尘之主,怎么可能会发烧!

    褒姒细细想去,又实在想不到些别的原因,鬼使神差说了一句:“相公,该不会是你给我下毒了吧?”

    “你说的什么胡话?我就算想给你下毒,这洞里有毒药让我下给你么?”

    “妾身只是说句玩笑话嘛...”

    褒姒偏头,看着镜子的自己。

    现在她的皮肤比起从前,还能看到其中若隐若现的青筋脉络,不再是从前那样的自黑血管。

    这些天来她同姜涵屡屡交合,好似每次两人贴近,她身上的尸气都会减淡几分。

    “妾身的身子好奇怪...欸?欸?”

    褒姒忽觉身体一轻,恍惚之间,一下就到了姜涵的背上。

    “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带你去看郎中。”

    “笑话,我哪需要去看...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竟有些鲜血咳出,沾染了姜涵的肩。

    姜涵见状,更是内心坚定,非要背着她出去不可。

    弯弯绕绕到了洞口,门口那禁制感受到了褒姒,也悄然消散。

    “哪里有郎中可以看?”

    姜涵询问一声,却发现褒姒完全没了回应。

    他心急回头去看,好在她的呼吸依旧平稳,只是双眼垂闭,像是累得睡着了。

    好在夜间还有行车娘,姜涵询问一声该去哪看郎中,那行车娘见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干脆就驮了二人上车。

    行了好远的山路,行车娘带她们进了村子。

    村子里,有一女郎中,行车娘说他们运气好,那女郎中曾是广寒宫的太医,医术高明。

    “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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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涵拜谢一声,但那行车娘依旧没走,反倒是拦了去路,伸出了手。

    “好弟弟,你不先结一下赶车的钱么?”

    姜涵微微一愣,他哪来的钱?

    “褒姒、褒姒...你拿钱袋给我呀褒姒...”

    他呼唤几声,褒姒依旧没有动静。

    “好姐姐,你告诉我你家里的地址,等明日我家妻主醒了,我叫她拿钱过来...”

    “这哪成?口说无凭,我们做的这行路生意从来没见有你这种做法的。”

    “可我手上没钱...”

    “所以你还是拦了我的车让我搭你们?”

    “我...”

    姜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上,也就自己手上还有串红绳吊玉。

    脱下吊玉,姜涵将其递了过去。

    赶车娘接了吊玉,细细把玩一番。

    这倒是块上好美玉,市面上,估计也值几十仙银。

    “我身上,也只有这个值钱了...你看看,能不能找补我一些,我拿去付治病的钱。”

    “这玉一般般,不过勉勉强强够车钱,我不向你多要急行的路费,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好吧...”

    赶车娘离去,就留下二人在这村里的医馆。

    这医馆门口半掩,里面的灯光低沉暧昧...

    “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姜涵硬着头皮进了门。

    都说医者父母心,今日来得急忘记带钱,也是正常事,医师应该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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