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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鸠占鹊巢的真千金不炮灰(9)
    果不其然,刚到办公室,就有面色怪异的同事,对陈父说院长有请。

    心情忐忑的陈父,快步来到院长办公室。

    往日和蔼可亲的老院长,今日却态度极为冷淡。

    老院长微微沉吟了下,这才缓缓开口道∶

    “陈教授啊,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今天早晨发生的事。”

    “什么事?”陈父一脸的茫然。

    老院长心有不忍,但还是开门见山道:

    “陈教授,今天早上有人到学校举报,说你出轨搞婚外情,养小情人。

    这事在学校闹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造成的影响非常不好。

    学校认为,陈教授你还是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等待学校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闻言,陈父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他用手支撑在桌子上,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口哀求道:

    “院长,这些都是误会,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

    事实是,我老家表妹来城里打工,我带她去租房子而已,却被人看到了,以讹传讹罢了。

    真的院长,请你相信我。”

    老院长恨铁不成钢道:

    “陈教授,人家举报人是拿出了证据的,有照片为证,你就别再狡辩了。

    你说说你,人到中年了,怎么还起了花花肠子了?

    李总她人能干,又顾家,是位难得的好妻子,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行了,今天你就回家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听着老院长不容拒绝的话,陈父只好离开。

    一路恍恍惚惚,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家的。

    刚到家,陈父就看到一直在和自己冷战的妻子,正气势汹汹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顿时,陈父内心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小心翼翼问道,“老婆,你今天没去公司?”

    陈母“刷”的甩出一叠照片,讥讽道:

    “还去什么公司?我家都被人偷了。”

    “嘶”,陈父痛的脸皮一颤。

    他的右脸被照片划破一道口子,渗出了血珠。

    陈父却不敢出声,只哆嗦着捡起地上的照片,一一翻看,越看心越沉。

    他讷讷的站着,心虚愧疚到了极点,不敢抬头,不敢解释。

    因为他深知妻子是眼里不容沙子的性格。

    果然,陈母冷酷的声音响起,“我们离婚吧!”

    “不,老婆,我错了,我一定改。

    我再也不会碰其他女人了。

    老婆,我们不离婚。”

    陈父惊恐的抬头哀求道。

    他现在没了工作,要是再没了家,没了做公司老板的妻子,儿子又锒铛入狱了,他晚年该怎么办呀?

    不能离婚!

    陈母强忍着内心的酸涩和痛楚,还是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了。

    几天后,陈家夫妻最终以离婚收场,陈父净身出户。

    二十多年的模范夫妻,从此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正在监狱服刑的陈家俊,还在苦苦等待父母将他救出苦海,却丝毫不知,他的家已经散了。

    ……

    窝在男人怀里的陈家瑶,此时脸上全是得逞的惬意和畅快。

    她一边用手在男人胸膛游走,一边懒洋洋道∶

    “那王蓉干的不错。

    他们终于离婚了。

    哼!这老女人让我婚姻不幸福,我就让她家庭破裂。

    该!一报还一报!”

    男人,也就是张景辉,赫然长着一张与张景天,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气质略显猥琐,眼神中透着丝阴险和贪婪。

    张景辉抱紧怀中女人,眼神温柔又深情,内心却嫌弃不已。

    这腰也太粗了,皮肤既松垮又不光滑。

    目光不经意落在女人脸上,他忙不迭转移视线。

    妈呀,这一脸的斑和痘印,还有那厚到能掉粉的化妆品,真是辣眼睛。

    不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忍!

    张景辉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闭上眼睛凑上去,忍着恶心,在那厚厚一层唇膏上,轻吻了一下。

    陈家瑶娇笑着,两人搂做一团。

    “宝贝,下一步怎么办?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张景辉实在按耐不住了,他想快点达成目的。

    陈家瑶在男人精壮的腹肌上轻拧一下,很满意手下的触感。

    她斜斜看了男人一眼,娇嗔道∶

    “急什么呀?要做,我们就做票大的。

    等我摸清楚余家保险柜的位置和密码,就能将陈家,余家一网打尽,到时候……”

    张景辉兴奋的接道∶

    “到时候,我们就到国外,远走高飞,双宿双栖,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

    “讨厌!谁要嫁给你了!”陈家瑶撒娇道。

    张景辉却霸道总裁附身,一把压了上去,手脚也不老实起来,口中还油腻发言道∶

    “这辈子,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嗯?”

    两人顿时嬉笑打闹起来。

    不一会儿,房间中就传来喘息和呻吟声。

    ……

    港城

    林夕月从拍卖行走了出来。

    她这次是来拍卖空间藏品的。

    空间的宝贝实在太多了。

    林夕月随便拍卖了一颗夜明珠,一套帝王绿饰品,和几件古董。

    看着手中八千万港币的支票,林夕月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这大概相当于一亿人民币。

    如今她的化妆品公司,想要扩大规模,那一空间的宝贝,也该发挥作用了。

    林夕月在港城又玩了几天,这才包袱款款飞回云省。

    云省机场。

    宋渊如一尊望妻石般,静静伫立着,眼神直直盯着出口处。

    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宋渊那修长挺拔的身影,温润却疏离的气质,冷淡却俊朗的五官,鹤立鸡群般的夺目。

    不少年轻姑娘忍不住驻足侧目。

    宋渊却目不斜视,全身心都在等待着那人的出现。

    突然,他眼神一亮,唇角忍不住翘起。

    宋渊快步迎了上去,迅速接过林夕月手中的行李箱,心疼道∶

    “沉不沉?你的手有没有勒着?”

    林夕月眉眼含笑的看着他,摇头道,“不沉,等很久了吗?”

    “没有没有,我刚到。”

    宋渊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语无伦次的回话,眼神却惊艳的看着面前的佳人。

    大概是受了港城影响,今日的林夕月,衣着格外的靓丽,一改往日风格。

    她一头大波浪卷,烈焰红唇,笑容张扬而迷人。

    脚踩一双黑色细高跟,身穿一袭银色闪亮长裙,腰带轻系,腰肢盈盈一握。

    走动间,身姿摇曳,一股香风袭来。

    不知怎么,宋渊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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