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9日清晨六点半,鲤城的天刚蒙蒙亮,带着海腥味的风卷着木棉花瓣,轻轻拍打在陈伟别墅二楼的落地窗上。欧风琳是被窗台那盆金边瑞香的香气唤醒的,她翻了个身,看见陈伟的位置已经空了,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像块刚出炉的抹茶蛋糕——这是他多年赛车手生涯留下的习惯,再累也得把内务收拾得一丝不苟。
楼下传来咖啡机运作的“咕噜”声,混着张强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我说陈老板,昨天进的那批哥伦比亚豆是不是受潮了?磨出来的粉看着有点结块。”紧接着是吴巧巧的声音,带着点嗔怪:“你懂什么,那是浅度烘焙的特有纹理,风琳说这样能保留最原始的果香。”
欧风琳披了件陈伟的黑色连帽衫下楼,衣服上还留着他惯用的雪松须后水味道。客厅里,价值六位数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堆着几个抱枕,是吴巧巧昨天新买的,印着《海绵宝宝》里的派大星,跟周围轻奢风的装修格格不入,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温馨。
“醒啦?”陈伟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中岛台旁,白色T恤的袖子卷到肘部,露出小臂上因常年握方向盘磨出的薄茧。他面前摆着两只骨瓷杯,其中一杯拉花是歪歪扭扭的爱心,显然是给她的。“尝尝今天的新品,焦糖玛奇朵,加了点你喜欢的海盐。”
欧风琳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昨天睡得好吗?”她知道他为了盯着炼丹炉的火候,凌晨三点才回房,“梦里的灵力有没有紊乱?”
“放心,”陈伟转过身,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带着咖啡香的吻,“你老公我可是元婴期大佬,这点小事还搞不定?倒是你,今天突破的时候千万别紧张,就当是在咖啡馆拉花,把灵力想象成牛奶,顺着经脉慢慢推。”
正说着,吴冕夜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楼梯上下来,手里还举着手机跟苏晓琴视频:“你看你看,这俩又开始撒狗粮了,我申请精神损害赔偿!”视频那头的苏晓琴笑得直不起腰:“让他们秀,等我周末回去,把你们酒馆的酒全换成无酒精的,看陈伟还怎么调酒。”
“别啊嫂子!”张强立刻哀嚎起来,他正蹲在地上给咖啡机换滤纸,闻言猛地站起来,脑袋“咚”一声撞在橱柜上,疼得龇牙咧嘴,“我跟正索还指望晚上喝点助助兴呢,不然怎么扛得住那些醉醺醺的客人?”
樊正索这时从外面晨跑回来,运动服湿淋淋地贴在身上,手里还拎着个保温袋。“喏,给你们带的海蛎煎,”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放,冲廖可欣眨眨眼,“你爱吃的那家老字号,排队排了半小时。”廖可欣赶紧接过,拿出纸巾给他擦汗:“说了让你别跑那么远,别墅附近的早餐店也挺好的。”
几人正闹着,陈伟的手机响了,是李行暐打来的。“阿伟,你那炼丹炉借我用用呗?”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急,“钟莳梦昨天在梦境里跟人抢‘月华草’,被对方的迷魂阵困住了,回来就说头晕,我想炼点清心丹给她试试。”
“自己买去,”陈伟挑眉,“我这鼎可是明代的法器,上次张强借去炖鸡汤,差点把纹路烧糊了,现在还留着印子呢。”
“别这么小气嘛,”李行暐在那头讨价还价,“大不了我把link俱乐部那辆限量版杜卡迪给你开一个月,怎么样?”
“成交。”陈伟挂了电话,冲欧风琳眨眨眼,“赚了,那辆杜卡迪可是他宝贝疙瘩,上次我想借去拍抖音,他跟我急了三天。”
说起抖音,廖可欣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风琳,你昨天发的那个‘修仙日常’vlog火了!就是你拍陈伟在梦境里给灵植浇水的那段,配文‘别人的男朋友在打游戏,我的男朋友在种仙草’,点赞都快十万了,评论区全在问怎么才能找到同款男友。”
欧风琳打开手机一看,果然,私信都爆了。她翻到一条热评:“建议国家给这样的男朋友发个牌照,持证上岗!”忍不住笑出声来,抬头看见陈伟正望着她,眼神温柔得像融化的蜂蜜。
上午九点,男生们开始收拾酒馆。“well lin”酒馆藏在别墅后花园的另一侧,推开雕花铁门,映入眼帘的是复古的红砖墙壁,上面爬满了三角梅,每朵花都开得像小喇叭。吧台是用整块老杉木做的,被陈伟打磨得油光锃亮,上面摆着他收藏的各式酒杯,从古典的水晶杯到搞怪的骷髅头杯,应有尽有。
张强正扛着箱精酿啤酒往里走,每走一步,肌肉都跟着使劲,T恤被撑得鼓鼓的。“我说,咱们就不能雇个搬运工吗?”他喘着气把箱子放下,“这玩意儿比梦境里的妖兽内丹还沉。”
“省点钱给巧巧买新包不好吗?”樊正索正在挂彩灯,闻言回头笑,“再说了,这点运动量,正好帮你巩固金丹期的灵力,免得哪天被哪个散修欺负了。”
吴冕夜则在调试音响,放的是最近很火的《科目三》,一边跟着节奏晃脑袋一边说:“等会儿把晓琴的全息投影调出来,让她也跳一个,保证能上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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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女生们在打理咖啡馆。咖啡馆的落地窗外种着一排蓝花楹,这个季节正开得如火如荼,紫色的花瓣像雨一样落在窗台上。欧风琳穿着米白色的围裙,正在练习拉花,奶泡在咖啡表面游走,渐渐形成一只小猫的形状。“唉,还是不像,”她有点泄气,“晓琴拉的兔子才叫传神,上次有客人为了看她拉花,连续来喝了一星期。”
“别灰心啊,”吴巧巧一边盘点咖啡豆一边安慰她,“你看我算账,不是也经常算错吗?上次把三百二十八块算成八百二十八,那客人还以为我们想讹他,差点吵起来。”
廖可欣端着刚泡好的柠檬草茶走过来,放在吧台上:“我觉得你拉的小猫很可爱啊,有点抽象派的意思。对了,昨天梦境里那个卖法器的老头又来了,说有把古琴能自动弹奏《青花瓷》,要不要换下来试试?”
“算了吧,”欧风琳笑着摇头,“上次他卖我们的‘自动扫地符’,结果把鲤行宫的灵草全扫秃了,气得负责种植的长老追了我们三条街。”
中午十二点,陈伟开始准备炼丹的材料。他把别墅负一楼的储藏室收拾出来当炼丹房,里面摆着各种瓶瓶罐罐,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修仙界药材分布图》,上面用不同颜色的大头针标记着药材的位置。
“首先是赤血龙参,”陈伟拿起一株形状酷似小龙的药材,根须上还沾着暗红色的汁液,“这玩意儿生长在火山附近,我上次为了找它,在腾冲的火山口蹲了三天三夜,差点被硫磺熏成腊肉。”他说着,用银刀小心翼翼地把参须切下来,每一片都薄如蝉翼,“看到没,这断面的血丝,必须是均匀分布的才有效,不然就是次品。”
欧风琳凑过去看,指尖不小心碰到参片,顿时感觉一股暖流顺着指尖往上涌,像喝了口烈酒。“哇,好厉害!”她睁大眼睛,“比我在咖啡馆喝的手冲咖啡带劲多了。”
“那是,”陈伟得意地挑眉,“这可是五百年份的,在黑市上,一克就能换你那台意大利咖啡机。”他又拿出个水晶瓶,里面装着银色的液体,晃一晃,瓶壁上会留下闪烁的光痕,“这个是‘星尘砂’,得在没有光污染的山顶,用琉璃碗收集三个晚上的星光才能凝结成,我上次去西藏找这个,差点被冻成冰棍。”
樊正索和张强好奇地凑过来,樊正索伸手想摸,被陈伟拍开:“小心点,这玩意儿沾到皮肤会留下星星状的印记,上次廖可欣碰了一下,脖子上多了个五角星,结果被她妈看到,问是不是交了非主流男朋友。”
廖可欣在楼上听到,笑着喊下来:“那明明是爱心形状的!要不是我解释说是贴纸,我妈差点连夜坐火车来鲤城‘捉奸’。”
下午两点,炼丹正式开始。陈伟穿上特制的防火服,虽然在现实中只是件普通的棉质外套,但在梦境里能抵挡高温。他把青铜鼎放在特制的炉灶上,用打火机点燃下面的酒精块——当然,在梦境里,这火焰是由灵力催动的,呈漂亮的青蓝色。
“第一步,提纯赤血龙参的精华,”陈伟一边掐着法诀,一边解释,“火候要像咖啡馆的手冲水温一样,必须控制在95度左右,高了会破坏药性,低了又提炼不出来。”他指尖凝聚起一丝灵力,轻轻弹向鼎底,火焰顿时变得稳定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捧着。
欧风琳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手里捧着杯热可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鼎炉。她看着陈伟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忍不住递过纸巾:“累不累?要不歇会儿?”
“没事,”陈伟头也不回,专注地看着鼎里的药材,“炼丹就像调酒,最关键的就是耐心。你看那杯‘长岛冰茶’,看着简单,其实每种酒的比例都不能错,不然就成了难喝的糖水。”
这时,吴冕夜抱着个西瓜探头进来:“兄弟们,中场休息吃点水果不?我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甜得像初恋。”
“滚出去,”陈伟头也不抬,“炼丹的时候不能有杂味,上次张强在旁边吃榴莲,结果炼出来的丹药带着股臭味,风琳吃了三天都没胃口。”
“那能怪我吗?”张强在外面嚷嚷,“是你自己说‘炼丹讲究万物融合’,我才试试的嘛!”
下午四点,药材终于提炼完毕,开始融合。陈伟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嘴里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鼎炉里冒出袅袅白烟,在空中凝结成一朵莲花的形状。“这是‘聚灵阵’,”他解释道,“能让各种药材的灵力完美融合,就像做水果沙拉,得把每种水果的味道都激发出来,又不能互相抢风头。”
欧风琳看着那朵莲花渐渐变成金色,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太神奇了,这要是发抖音,肯定能火。”
“别拍了,”陈伟笑着说,“快来帮我护法,融合阶段最容易出岔子,上次樊正索在旁边看球赛,激动得大喊一声,结果灵力紊乱,炼出来的丹药全成了黑色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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