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啦。
    她还要回家吃饭饭呢。
    说罢,某只小龙崽就要往帐篷里钻。
    龙止渊看得两眼一黑。
    他虽然没有洁癖了,但他没说自己不要面子。
    总不能让他跟哟哟一样,从这儿钻进去吧。
    龙止渊一脸的若有所思。
    偏偏某只小龙崽还在里面招呼着,“西瓜,泥快进来呀。”
    “知道了,土豆。”
    一旁的春分抿了抿唇,忍笑忍的很是辛苦。
    龙止渊看了她一眼,冷声道,“笑什么笑,白菜。”
    春分:……
    突然,她就不想笑了。
    这都是哟哟想出来的妙招。
    大家叫别的名字,就不会被认出来啦。
    至于什么全是吃的名字。
    那是因为,好记。
    “西瓜”犹豫了半天,还是钻了过来。
    不为别的。
    只因为龙止渊放心不下哟哟。
    而小家伙蹭蹭蹭的,跑到了桌边。
    在白白的指导下,掀开了盖子。
    “窝们快跑叭。”
    说着,哟哟打开瓷瓶,就要将它们俩装起来带走。
    而原本还有些不情愿的母蛊,在嗅到哟哟的味道后,立马就倒戈了。
    甚至,还将白白挤到了一旁。
    自己先爬进瓷瓶里。
    母蛊:早说啊。
    找了个这么好的主人。
    那它还挣扎什么。
    白白:……
    揣起蛊虫,哟哟转头就要跑。
    结果,却被龙止渊阻止了。
    “别着急。”
    他觉得,是时候给某些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小家伙仰着头,奶呼呼的说道,“快跑呀。”
    “不然,会被抓到哒。”
    龙止渊朝着哟哟伸出了手。
    小家伙不明所以的,将自己的手手搭了上去。
    这样,应该系对的吧。
    龙止渊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瓷瓶给爹爹。”
    小家伙犹豫了下,“爹爹,泥要带它们干什么哇。”
    龙止渊故意压低了声音,“朕— —”
    “不对,泥现在系西瓜。”
    明不明白哇,爹爹。
    龙止渊:……
    没办法。
    龙止渊只得生无可恋的改口。
    咬着后槽牙说道,“西瓜要带它们干坏事去。”
    话音刚落。
    啪的一声,哟哟就将瓷瓶塞进了龙止渊的手心。
    “带窝一个。”
    小家伙鬼鬼祟祟的说道,“窝现在也系坏蛋啦。”
    春分:……
    小家伙猫着腰,还不忘问自家爹爹。
    “放在哪儿哇。”
    龙止渊指了指床。
    哟哟立马领会,跟着自家爹爹来到床榻旁,将白白放置在了洛雅君的枕头下。
    既然想害哟哟,那么,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龙止渊冷声道,“敞开了吃。”
    白白直起身子,点了点头。
    放心吧。
    它不会客气的。
    龙止渊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想要害人,就要承担后果。
    小家伙有些恋恋不舍的,同白白摆了摆手。
    “再见呐。”
    “过几天见哇。”
    “补药忘记窝哦。”
    小家伙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而哟哟刚离开,白白便没什么精神,啪叽,倒在了枕头上。
    它要抓紧吃干净,好回去找哟哟。
    进去时,还是一只子蛊,出来后,便成了母蛊。
    原本还担忧母蛊不受控制的春分。
    看着在公主面前扭着身体跳舞的母蛊。
    呃……
    看来,她的担忧还是多余了。
    想想倒也是了。
    连陛下,都被公主拿捏的死死的。
    更何况一只虫子。
    而另一边,洛雅君跪在慕容朗面前。
    信誓旦旦的说道,“皇上,您放心。”
    “明珠公主已是囊中之物。”
    “等集会一结束,便可将她带回北炎。”
    慕容朗微微眯起了眼,“嗯?”
    “有多大把握。”
    洛雅君对自己下蛊之术,极为自信。
    “十分。”
    “哦?”
    慕容朗意味深长的看着洛雅君。
    “那朕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洛雅君连忙道,“那皇上,您答应的— —”
    慕容朗点了点头。
    得到满意的结果后,洛雅君这才退了出去。
    一个小崽子的命,就能换来如此多的荣华富贵。
    洛雅君嘴角都快笑烂了。
    “能为本郡主铺路,也算是她的荣幸。”
    此刻的洛雅君还不知道,有只蛊虫等候她多时了。
    等洛雅君回到自己帐篷内,想要休息休息。
    侍女小心翼翼的端上一盆水,准备让洛雅君洗漱。
    结果,洛雅君手刚放进去。
    便立马打翻了整盆水。
    “这么烫,是打算烫死本郡主吗。”
    “你们这群贱皮子。”
    “真当本郡主跟你们一样皮糙肉厚吗。”
    说着,洛雅君一脚踹在了那侍女的心口处。
    “滚。”
    侍女连忙退了出去,连为自己辩驳一声都不敢。
    而洛雅君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任何问题。
    将头上的头饰摘掉后,洛雅君躺在了床上。
    由于太过兴奋,洛雅君完全没有察觉到白白的存在。
    白白:哟,开饭了,开饭了。
    没有半点犹豫,白白直接钻进了洛雅君的身体内。
    而另一边,母蛊唰的直起了身子。
    哟哟点了点小脑袋,“爹爹,大白嗦,白白已经吃上饭饭啦。”
    龙止渊抽了抽嘴角。
    对于自家崽起名的能力,龙止渊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行。”
    “那让它多吃点。”
    “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回来。”
    白白:嗯???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它可就敞开了吃了。
    本来唇角带着笑意,准备入睡的洛雅君,突然冷汗直流。
    “呃……”
    好痛。
    洛雅君爬起来,“来— —”
    来人啊。
    由于太痛,洛雅君甚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蚀骨钻心般的疼痛,让洛雅君不由得想起了蛊。
    强撑着爬到桌边,洛雅君一把掀开了罐子。
    看着那空荡荡的罐子,洛雅君顿时气血上涌。
    “噗— —”
    洛雅君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不,不对。”
    她的母蛊呢。
    洛雅君颤抖着手,反复翻找着。
    而她的体内,白白一点都没闲着。
    它啃,它啃,它继续啃。
    只要它啃的足够快,那么就能早点收工,回去找哟哟。
    “啊!”
    洛雅君尖叫一声,便倒在地上,没有动静。
    由于太痛,直接昏了过去。
    而白白仍旧一刻不停的啃。
    昏了?
    那跟它有什么关系。
    该吃还是得吃啊。
    相比洛雅君以为子蛊被哟哟吃了之后,疯狂指使母蛊折磨人的那些手段来说。
    这简直是九牛一毛。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