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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小子,好胆
    花胳膊对墙边一指,对肖义权道“去那里跪着,老实一点。”

    肖义权不理他,往明叔那边走。

    “叫你跪着呢,去哪里。”

    花胳膊伸手来扯他。

    肖义权头也不回,一个反脚旋踢,花胳膊给扫得直飞出去五六米。

    旁边还站着两个壮汉,一看肖义权扫飞花胳膊,同时变色。

    前面一个光头眼一瞪,跨前一步,喝道“小子,好胆。”

    喝声中,一脚向肖义权踢过来。

    这两人是明叔的保镖,都是练过的,光头这一脚,即快又重,相当可以了,打普通人,估计一个能打三五个。

    奈何他碰上了肖义权。

    肖义权斜里一闪,避开这一脚,再起脚,一个前扫踢,把光头也扫出去五六米。

    最后一个,脸上有一撮毛,眼神阴狠,见肖义权功夫厉害,他咧嘴一声狞笑,手去后腰一掏,居然掏了把枪出来。

    肖义权没当过兵,但这把枪他认识,因为港片中经常见,是国产的五四式,绰号大黑星,威力大,黑帮很爱用。

    明叔不愧是明叔,贴身保镖有枪。

    一撮毛用枪指着肖义权,狞笑道“小子,跪下。”

    话未落音,眼前一花,手上同时一痛。

    原来肖义权一闪上前,一把抓着了他手腕子,往下一压。

    一撮毛没想到肖义权速度如此之快,惊怒之下,急忙挣扎。

    但肖义权的手,仿佛不是人手,而是一把钢钳,他用尽吃奶的力,莫想动得分毫。

    肖义权压着他手腕向下,枪指向他腿。

    肖义权手指同时伸向扳机,压在一撮毛手指上,一扣。

    啪。

    枪响。

    打空了,什么也没打中。

    “你眼力不行啊。”肖义权嘲笑一声,压着一撮毛手腕转了一下,再扣扳机。

    啪。

    又是一声枪响。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撮毛的惨叫。

    这一枪,打中了一撮毛的小腿。

    一撮毛脚一软,要往下跪,但手给肖义权抓着,不但手不能动,整个人都动不了,根本跪不下去。

    肖义权见一枪中地,来了劲,接连扣动扳机,啪啪啪啪,一连五六枪。

    一撮毛这枪里,子弹没有装满,就装了六七发子弹,响了几枪,就打空了。

    但一撮毛也中了三枪,另外几枪,没有打中,他腿软,虽然没跪下,中枪的脚移动了,一半子弹打空。

    肖义权松手,一撮毛躺倒在地,抱着脚惨嚎,枪也扔了。

    这中间说来啰嗦,其实只是几个眨眼的时间。

    麻将桌上的四人,包括边上的张庆,全傻呆呆的看着。

    直到一撮毛躺倒在地,抱脚惨嘛,离得最近的张庆才猛地跳起来,想要逃跑。

    肖义权一闪就到了他边上,手一伸,一把揪着他头发。

    “啊。”张庆头向后仰,大声惨叫“饶命,饶了我。”

    “打王老师的主意,好大的狗胆。”

    肖义权冷笑一声,另一手,一直夹着烟呢,这时送到嘴边,狠狠的吸了一口。

    烟头倏地亮起来,形成一个通红的火柱。

    肖义权把烟头直接按在张庆脸上。

    “啊。”张庆嘶声惨叫。

    这叫声,不类人声,倒仿佛屠案上的年猪。

    同时,有焦臭味飘起。

    肖义权不想闻他的臭味,揪着他头发一甩,把他甩了出去,眼睛看向明叔。

    明叔还坐在那里发呆,眼光与他一对,慌地站了起来,但他终是见过风浪的,没有转身逃跑,而是一抱拳,道“兄弟,好功夫,不知是哪一派的,师承何人。”

    他这是盘道了。

    而且他也确实是练传武的,他之所以能起来,一是胆大,二是练过功夫,能打,莫说多了,年轻时打两三个人还是可以的。

    可肖义权并不是传统的练家子啊,或者说,肖义权的传承过于久远了,与现在的武林,半毛钱关系没有,完全扯不上。

    肖义权根本不搭理他,一闪,到了明叔侧面。

    明叔吃了一惊,他能混到今天,也有几分胆气,大吼一声,一拳就向肖义权打过来。

    肖义权刁着他手腕子,一扯,明叔就趴在了麻将桌上。

    另外三个麻客这时早躲到了一边,有一个直接跑了,有两个在看热闹。

    明叔身子趴在麻将桌上,还想挣扎,肖义权脚一抬,直接踩在他背上。

    明叔挣不起来,扭头看着肖义权,道“肖兄弟,高抬贵手,都是误会,你抬抬手,一切好说。”

    “误会?”肖义权冷笑“我若跪着时,那就不是误会了。”

    说着,他把明叔衣服一撩,腰背露出来。

    这是要干嘛?

    明叔心中涌上不好的联想,一时间魂飞魄散。

    但肖义权并没有如他瞎想的去扒他裤子,而是去自己袋子里,掏了一个瓶子出来。

    那瓶子上有标签,写着六味地黄丸。

    明叔都看傻了。

    先撩他衣服,再又掏六味地黄丸出来,什么意思啊?

    是要先吃几粒六味地黄丸补补,再来对付他?

    明叔眼珠子瞪大,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肖义权拧开了瓶盖,去瓶子里一掏,没有掏出药丸,却掏出一枚银针。

    药瓶子里是银针,这又是什么意思?

    明叔彻底看傻了。

    肖义权把银针掏出来,针上蓝汪汪的,沾了不少药水。

    肖义权掂着针,一针扎在明叔后腰上。

    “毒?”明叔心中闪念,瞬时间全明白了,立时狂叫“不要,饶命啊。”

    他的叫声中,肖义权却松开了脚,而且退开到了一边。

    他把银针又放回了瓶子里,把瓶盖拧紧,同时笑眯眯的看着明叔。

    明叔站起来,手去后背摸了一下,回到前面看,手上有一点点蓝色的药水。

    他送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但闻不出来是什么。

    他看肖义权,肖义权笑眯眯的在看着他。

    这笑脸,跟偷鸡得手的黄鼠狼一样。

    明叔心血下沉,便在这时,后腰处突然一热,再猛地一痛。

    那种痛,怎么形容,就仿佛有人拿刀子,突然捅了他一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