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干脆把带图腾的所有东西全部装起来。</br>她要装进防空洞的密室里。</br>贺瑾看到后：“姐，这些全部收起来？”</br>王小小看到七八个超大包裹，也无语，只能收起来，安全第一。</br>王小小拿着信交给贺瑾说：“小瑾，你看书了四五小时了，帮我干活，来按照的爹的说话，在隐晦写几份，我给几个伯和叔寄过去。”</br>乔漫丽过来要煮饭，贺瑾招招手：“后妈，你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下，你煮饭不好吃，等着花花来做。”</br>王小小淡淡说：“锅里给你煮了一点面，你去盛来吃。”</br>乔漫丽把面端出来坐在炕上，不知道为什么？她怕小小，明明小小从来不大声说话，不骂她，但是在她身边很有安全感。</br>乔漫丽小声说：“下个月4月份了，我可以不用去运输了，直接回到这里后勤，每天回来。”</br>王小小说：“家里饭有，不用担心。”</br>乔漫丽点点头。</br>花花红红回来，看到娘还是很开心的，尤其看到老大拿出来的饭菜。</br>王小小如果知道，我其实就是找借口吃好的，她的饮食习惯还是以高蛋白为主。</br>去年一年是了解规则，适应规则，今年是实践规则。</br>吃肉的规则她还是了解了。</br>半只鸡，可以吃上五天。</br>他们可以五只鸡吃五天。</br>今天吃土豆炖鸡。</br>红红“老大，下个月开始，四年级以上，我们要半学半读了。”</br>王小小立刻问：“工去哪里？”</br>红红：“后勤部，军区农场，参与农业生产；军用仓库物资整理、分类；部队食堂，帮厨、食材加工。”</br>花花补充：“枪械修理厂、被服厂、汽车修理厂、无线电设备维修车间。少数优秀学生，可以去兵器研究所的简单装配工作、军医院药房或器械室、军事院校的实验室辅助工作。”</br>王小小敲着敲桌子，干脆跳级吧？</br>这样安全又危险，也不知道二科有没有器械室，不知道二科有没有收不收留她！</br>在明年的运动，二科安全些，下午去找丁爸爸。</br>王小小：“红红，你去被服厂，你的针线活好，更适合你发挥。花花你呢？”</br>花花思考一下：“我想去找李姨，去军家属院做起，不知道学校同不同意？”</br>王小小点点头：“这条路很苦，你要从基层做起，高中读完，搞不好要去走农村，你还走全国妇女主任这条路吗？”</br>王小小没说的话，如果花花要走这条路，那到了知青下乡，家中三个小孩，那就是她下乡了。</br>花花坚定的说：“老大，我想帮助妇女不再被家暴，我知道这种事永远不能杜绝，但是我想走这条路，不管有多苦。”</br>王小小敲着桌子：“李姨那里我可以搞定，花花，我的建议，你现在就是在模拟学习，不要深入，等我叫你深入你在深入。</br>你很聪明，希望你不忘初心砥砺前行，我们会在后面护着你；如果你走错了路，我会毫不犹豫舍弃你。”</br>花花：“老大，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我现在就先看着，我分得清楚好坏。”</br>下午，王小小去找老丁，就被门卫拦住了。</br>王小小看着他。</br>门卫士兵一板一眼：“首长，出去了，你可留言。”</br>王小小：“跟我丁爸爸说一声，晚上来我家吃饭。”</br>门卫点点头。</br>王小小回到家里。</br>贺瑾已经把初中的数学、物理、化学全部学好。</br>王小小也拿起初中的课本看了起来。</br>教材不同，考的内容也不同。</br>没有穿越前，政治这一课，绝对是不同的，这个不能出现太多的错误，稍有不慎的言论可能成为未来被批斗的把柄。</br>晚上吃完饭，花花红红和后妈去了隔壁。</br>王小小看着时间都八点了，她都要去把包裹放进防空洞密室里。</br>听到了敲门声，王小小去开门，就看见老丁笑眯眯。</br>“丁爸，快进来。”</br>王小小快速给老丁煮煮了煎蛋和拿了一瓶自己做的罐头肉煮一下、一份泡萝卜。</br>小瑾给老丁倒酒。</br>老丁笑眯眯喝着酒：“说吧？什么事？”</br>王小小把要给钱海做机械手指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和贺瑾要跳级，但是不上大学。</br>老丁听到后：“跳级到高一，你现在高中毕业，一定会叫你去大学，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好，明年看情况再说。”</br>“技术人员享受"保护名单"制度，这个是刚刚出台的，正好是适合你们两个，你们两人倒是又红又专。老子还以为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会安排好，你们以军属子弟特培生来报道，你们档案我会调过来。”</br>王小小试探的问：“我们会被关起来吗？”</br>老丁笑眯眯：“你不会，但是小瑾说不准。”</br>王小小撇嘴：“我的研究比不上小瑾。”</br>老丁嗤笑：“闺女，这个小鬼，说真的，不是你，我都懒得要，他们家麻烦死了，你们现在还是小鬼，一切都以学习为主，就是说，我给你们资料，小瑾你就好好读书，实验什么的？不是我叫你做，你不许做，如果要做偷偷做，别害了你小小姐。”</br>老丁走后，贺瑾坐着，看着姐。</br>王小小拍着他的头说：“小瑾，将近一年的相处了，你有没有害过我？”</br>贺瑾摇头。</br>“有没有帮助我？”</br>贺瑾用力点头。</br>王小小掐着他的脸说：“那不就得了，我们是一家人，别想这么多。”</br>贺瑾：“姐你很担心明年，为什么？”</br>王小小：“捕猎的直觉，我就觉会很难。”</br>次日，王小小带着贺瑾去了空军家属院，治疗海军的兵。</br>哈哈哈哈～</br>一个空军的小崽崽跑到海军当兵，他爹刚知道一定又气又骄傲。</br>“姐，你想过我们没有，我们陆军的小崽崽跑到二科实验室，亲爹和爹不知道会不会哭。”</br>王小小眼睛带着笑意。</br>“我是自由发挥，你肯定比我惨很多，你爹一顿打必不可少。”</br>贺瑾也恢复过来：“姐，不管我去不去二科，就我那恶作剧，这顿打少不了，爹信上写他写了三十多份检讨了。”</br>到了钱家，钱海的妈妈把家里的水果糖倒入王小小军用挎包里。</br>杨梅小声说“小小是吧？我听过陈静提起过你，等下我可能说话不好听，你不要往心里去……”</br>王小小不解，满头问号，什么意思？</br>“妈，两小崽崽来了是吗？”钱海的声音越靠越近。</br>王小小抓过钱海的手，仔细看了起来，他还成，还算听话没有多做训练。</br>王小小从军绿色帆布包里取出一个桐木匣子，啪地打开卡扣。</br>钱海不由坐直了身子，匣内衬着深蓝色绒布，整齐排列着三节泛着哑光的胡桃木指节，黄铜轴承闪着蜂蜜般的光泽，肌腱用的是上好的鹿筋，关节处还包着薄如蝉翼的熟牛皮。</br>王小小说：“这个是复健用的，每天戴上一个小时，开始拾黄豆。”</br>她不由分说抓过钱海的残肢，那些新生疤痕在阳光下泛着淡粉色。</br>钱海下意识要抽手，却被木指的触感惊住，温润得像握了多年的枪托。</br>王小小拇指一顶机关，咔嗒一声，黄铜卡榫精准咬合。</br>她突然拽动鹿筋，木指关节如活物般收拢，钱海整条左臂的肌肉瞬间绷紧。</br>“嘶……”他额头沁出冷汗，却硬是没吭声。</br>残缺的指根处传来尖锐刺痛，像是被淬火的钢针扎进骨髓。</br>王小小松开控制绳：“神经信号传导率不错，比预计高。”</br>她转动木指展示关节，“胡桃木浸过松脂，防水防蛀。鹿筋用獾油泡过，零下二十度不脆。”</br>突然将木指按在茶杯上，三指收拢——瓷杯纹丝不动，但指腹的防滑纹已牢牢咬住釉面。</br>钱海盯着茶杯上渐渐显现的指纹状水痕，嘴巴睁大了。</br>王小小解开固定带：“每天三次肌电训练，每次想着掐死敌人。"</br>“什么？”</br>她收起桐木匣：“愤怒是最好的康复剂，等你能用这玩意儿掐断蒲公英茎，我们就换第二阶段的手指。”</br>王小小取下手指，刚要给他中药泡手指。</br>杨梅看着儿子手上的简易机械手指，眼圈顿时红了。</br>她颤抖着手指碰了碰那粗糙的木制关节，声音带着哽咽，故意说：“就这样？连个像样的铁钩子都不给？我儿子可是为祖国流血的功臣？”</br>王小小头也不抬地继续调试着橡皮筋的松紧：“杨阿姨，这是第一期复健款。”</br>杨梅猛地拔高声音，“复健，这破木头能复健什么？连个螺丝都没有！”</br>王小小突然拽动控制绳，木指"咔"地一声攥成拳头。</br>钱海闷哼一声，额头瞬间冒出冷汗。</br>王小小松开绳子，直视杨梅发红的眼睛，语气温柔的说“看到了吗？您儿子残缺的神经还能传导信号，比苏果进口的假肢测试数据高。等他能用这个捏碎蒲公英，我就给他换钛合金的，不过您不要嫌弃慢，这要一个过程。”</br>屋里瞬间死寂。</br>钱海突然笑出声，用木指头试着做动作：“妈，我这个木头手指很好，外公就是木工，叫他帮我多做几个？比我想象的暖和多了，灵活多了。"</br>杨梅张了张嘴，看着儿子灵活动作的手指，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br>她就是想当个坏妈妈，不然儿子好后再回部队，她就想儿子退伍。</br>当时儿子笑容和眼中的希望，让她说不下去。</br>杨梅并非真的嫌弃木指，她是恐惧儿子戴上精良假肢后重返部队。</br>她有三个儿子，海陆空都有，就剩下最后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