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好像受到了刺激，风格也明显变了……
不过好在又能写了，不过好像日子也不多了。
……
“切，就这么点钱。”男生嫌弃的将钱揣到口袋里，随手将书包丢在地上。
“看在这些钱的份上，这次就到此为止。”
男生们离开了，他才从地上爬起来。
周斗先狼狈的将书本纸笔塞入书包里，一道影子落在他身上，他没有抬头。
黑心菊冷漠的看了眼就离开了。
课堂上周斗先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记着笔记。
中午所有人都去吃饭了，他却坐在教室里。
“怎么不去吃饭？”
周斗先浑身一震。
“是因为我们拿了你的钱，才害得你没有饭吃吗？”
“没没有。”
周斗先浑身颤抖，低头不敢看他们。
男生俯下身，搂着周斗先的头：“拿去吃饭吧，可别说我们不让你吃饭。”
“哈哈哈。”
看着在地上蹦跶的一分，周斗先泪水不断涌出。
下午。
男生将周斗先拉到角落又揍一顿。
“我说，你一直捂着肚子是几个意思？是我没有把钱还你让你去吃饭吗？”
“还是说，你准备绝食，哈？”男生恶狠狠的抓着周斗先的头发，又扇了一巴掌。
“啊？！”
“没，没有……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自己的原因，因为昨天晚上冻到了。”
周斗先颤颤巍巍的解释着。
“哦～这样啊。斗先同学，你可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要是病倒了，老师问起来，我们可是会很为难的。”
“我，我会的。”
“好了，该回去了。”后面一男生抽完烟说道。
男生大力的拍了拍周斗先的背：“别在让老子看见你捂肚子。”
周斗先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一步一步朝教室走去，最终还是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道被谁送到了医务室。
“你几班的，叫什么？”老师问道。
“高一三班，周斗先。”周斗先低着头，老实回道。
“你这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摔的。”周斗先仍旧低着头。
“行，我知道了，回去吧。”
“好……老师我可以问一下是谁把我送来的吗？”
“不认识。”
“哦。”
回到教室时，还在上课，周斗先提心吊胆的。
一到下课，男生就走了过来，他一脚踹在周斗先的桌子上。
“喂，你去哪了？”
“我昏昏倒了，被人送送到了医务室……这些都是我自己摔伤的。”
“哦。”见周斗先没有乱说，男生丢给他几张钱。
“去帮我们买几瓶汽水。”
“哦好好。”
……
“妈妈我回来了。”
周斗先放下书包，就去了厨房。
周妈摸着东西走了过来，周斗先见状连忙过去扶住。
“妈你出来干什么。”
“妈这不想出来看看嘛。”周妈摸索着，见妈妈要碰到自己的伤，周斗先连忙让妈妈坐到了椅子上。
“妈，饭做好了，你吃完碗筷就放着，我回来会洗的，你可千万别自己洗……”
“好，妈妈知道了。”
……
餐馆后厨，周斗先奋斗在碗盘之中。
“这是你今天的工钱。”
“这……这太多了，我不能要。”周斗先摆手，不愿收钱，老板却直接塞到了他手中。
“这是看你工作努力给你的奖励，以后也要这样，不能偷懒。”
“……谢谢老板。”
周斗先这才收下钱，他知道这是老板的善意。
“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周斗先循声望去，就见黑心菊坐在角落吃着饭。
“这个世界明明到处都充斥着恶意，却又总会给予一丝善意，就像恶趣味一样。”
黑心菊神情冷漠，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今天是你把我送到医务室的吧？谢谢你。”周斗先抽出几张钱，放到黑心菊面前。
黑心菊动作一顿，声音充满了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抬头恶狠狠的盯着周斗先：“还是说你认为我跟他们是一路货色，来这里是找你要钱的？！”
周斗先被吓得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报答你。”
“报答？”黑心菊青筋暴起，神情扭曲至极：“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把你钱拿走！”
见周斗先迟迟没有动作，黑心菊一把揪起周斗先，怒火中烧：“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还是听不见？！”
老板：“……”
黑心菊将钱揉成一团，丢在地上，走时骂骂咧咧。
周斗先捡起被黑心菊当垃圾丢掉的钱，仔细的将其摊正，然后放到口袋中，又拍了两下。
……
“瞧那是谁啊～”
男生们靠近周斗先，将其堵在墙角，随后开始摸兜，很快就摸到了钱。
周斗先按住他的手，浑身颤抖：“别拿走……”
“哈？你说什么？”男生诧异又愤怒，活动了下脖子，一拳将其打倒，接着又补了几脚。
“不可以，那是我的工钱，是我和妈妈生存的钱……”
周斗先哀求着，抱着他的腿，任他们拳脚打踢。
直到奄奄一息。
“好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妈的，害得我鞋子都脏了。”
……
月光洒在碗盘上，双手清洗着它们。
“斗先。”
“啊，吵醒你了，我下次会小心的。”
“斗先啊，是妈妈对不起你。”
……
“钱呢？”男生将书包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却不见钱的影子。
“没……没了。”
“哦对，瞧我这记性，斗先同学昨天晚上就都给我了。”
“这可怎么办啊，钱都给我了，你吃什么呢？”男生故作思考，随后灵机一动。
“我请你吃好了，中午记得来哦。”
周斗先：“……”
……
“来点肉，多来点啊，阿姨别抖了啊～”
“来，别害羞。”
男生给周斗先打的满满当当。
“你看你瘦的，多吃点，吃的下的吧？”男生阴暗的笑着。
说着又往里加了点料。
周斗先沉默的，一口一口的扒饭，就跟一头猪一样。
他……真的很久没有吃这么好，这么多了。
男生看的愣住，大笑着：“哈哈哈！看他吃的跟猪一样！”
哄堂大笑。
周斗先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喂喂，不能浪费粮食，要都吃完。”
泪混着饭菜滚入胃中，他尝不出味道，就像一个流泪的木偶一样，麻木的重复。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呕吐感也越来越强，直至再也忍受不住，吐了出来。
他才停下。
恶臭直冲脑门，男生们捂着鼻子远离，走时口中还在嘲笑他刚才的样子。
周斗先面无表情的清理着自己的呕吐物，周围人的目光仿若不在。
……
“来，可别说我们没有照顾你。”男生将香烟塞入周斗生口中，一根又一根。
周斗生受不了那股恶心感，全都吐了出来。
“1.2.3.4……15……”
“刚好一包，可别说我们对你不好，这可是整整一包香烟啊，尼古丁的味道很好吧？”
泪水混杂着鼻涕，滴落在口水中，他木愣的点头。
“哈哈。”男生拍了拍他的头。
……
“以后你的午餐我们给你包了。”
男生端出一碗“食物”。
“这可是大家众筹出来的，你可不能辜负大家的好意，要全部吃完。”
“哈哈……还真是不挑食。”
……
“安莉洁……我，我喜欢你……”
“哈？”安莉洁捂着鼻子，一脸厌恶“你谁啊，好臭啊，离我远点。”
“哈哈哈！”
“斗先同学，该过来吃饭了。”
“什么嘛，好恶心啊。”安莉洁看着周斗先跟狗一样进食，只觉得胃里一顿翻江倒海。
“喂，你们要不要这么恶心。”
“斗先同学，他们嫌你恶心呢，去咬他们。”
……
“都让一让，让一让！”
男生拴着周斗先，像遛狗一样，周围人都震惊的看着。
“进去吃饭吧。”
男生指着面前的女厕所。
“啊！变态！”
“你们谁敢告诉老师，我饶不了你们。”
“快点，斗先同学要是饿着肚子上课，我们会很难过的。”
“哈哈！”
周斗先真的变成了狗，尊严已经离他远去，他甚至连狗都不如。
……
如溺水般挣扎，无力。
周斗先就这样活着，晚上还要照顾妈妈，出去打工赚钱。
他以为他只要这样屈辱，就能活下去，就能一直相安无事，一直平安。
可他错了。
当一个人只剩下一个在意的东西时，那将是致命，如灾难般致命。
暴雨悄然降临在这座城市，起初无人在意，直到水位越来越高，人们才开始恐慌。
周斗先疯了般朝家跑去，水位越来越高，到最后甚至能淹了他。
他在水中挣扎着，被水冲击着，直至昏迷，他也没有靠近家，哪怕一分。
暴雨中，他高烧不断，伤口也已感染，他在昏迷清醒中反复挣扎。
终于，暴雨停了，水位也在慢慢下降。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家一步一步一步挪动。
他在心中祈祷着，像神明祈祷，像妖魔祈祷，祈祷妈妈平安。
可他却只看到了被泡的发白的尸体。
“妈妈！你醒醒，妈！”
声音如野兽般。
“他那样多久了？”
“不知道，来的时候他就那样了。”
周斗先跪在地上，面无血色，泪水如溪流般不断从眼眶中流出。
救援人员来后，他仍保持那样，一直到再次昏倒。
……
“人呢？那个孩子去哪了？！”
周斗先双目无神，拖着残躯朝学校走去，爬去。
“哟，我们的斗先同学回来了，像条死狗一样回来了！哈哈哈……”
“斗先，是妈妈拖累了你，是妈妈的错，害你这么苦。”
“斗先，你要跟同学好好相处，不能惹事。”
“斗先，你真的跟你爸爸一样，善良又可靠，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呢。”
“真的吗？我跟爸爸一样吗？”
“当然了，你爸爸可是顶天立地，你现在跟他一样了呢。你爸爸知道的话，肯定会为你感到自豪的。”
“呵呵……呵哈哈……”被踩在脚下的周斗先忽然笑了起来，笑的身体一颤一颤。
“你在笑什么？！”男生愤怒的抓起周斗先的头，周斗先没有回答，依然在笑。
“草，你笑你妈呢？”男生一拳又一拳打在周斗先的脸上，周边人拉着他。
“别打了，他已经疯了。”
“好吓人。”
“为什么……为什么……”周斗先沙哑着，站起身。
“我明明一直在按妈妈说的做，明明一直有在跟你们和睦相处……”
“你这家伙是脑子坏了嘛？”
“明明一直有在努力，有在忍让，可你们却一直不愿！”
“草你妈！”男生叫骂着，朝周斗先打去，却被一股黑色粘液裹住。
“你说什么？”周斗先机械的扭头，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脱出。
“你要草我妈？那你就是我爸爸咯？”
“妈妈说爸爸顶天立地，你一点都不像，没关系的爸爸，我会帮你。”
惨叫声中，粘液硬生生的将男生的头，双臂，身体扯断，并且带着他们不断升高，双腿直挺挺的立在地上，肉块内脏洒落一地。
在下面看起来就真的跟顶天立地一样。
“哈哈，是顶天立地的爸爸！”
“哈哈哈！”周斗先癫狂的大笑着，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恐惧。
“疯了疯了！”
“啊！杀人了！”
“谁能去报警啊！”
“跑，我要快跑……”
黑色的粘稠液体将整个学校包裹了起来，谁也跑不了。
“来～张嘴。”周斗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包香烟，男生害怕的不断祈求，周斗先只是一根又一根的塞进去。
见一包塞完，男生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了，结果周斗先又拿出来一包，一连塞了十包。
从口腔一直延伸到胃，全都是香烟，为了防止吐出来，周斗先还用手一直按着。
男生就这样活活窒息而死。
“这下我们就是朋友了～”周斗先捧着脸，极度兴奋，他终于感受到了幸福。
“这就是幸福啊～”那是名为幸福的泪水。
“别伤害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对你干。”
人们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嘘，安静。现在是我和朋友们相处的时间。”周斗先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周斗先你这是在干什么？！”老师指着周斗先的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
“老师啊，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想和老师做朋友呢。”
黑水将老师裹挟，所有的老师都带了过来，他们动弹不得，只有眼睛能看。
“你们把衣服都脱了。”
“周斗先，我们没有伤害过你啊……”
“快脱，不然就死！”周斗先控制着黑水靠近他们，迫于生存，他们只得脱掉了衣服，个别不愿脱的，直接被杀了。
“然后，做。”
“什么？！”
“不要，我才不要！”
“你个疯子，滚啊！怎么不去死啊！”
周斗先没有说话，只是控制着黑水，有的人受不了这场面直接失禁，呕吐。
见状周斗先反而露出了兴奋之色。
他将这些“食物”全部放到了女生身上，令男生们边做边把这些吃掉。
“唔唔唔！”
周斗先转身看向老师们，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一小时内，有的放弃逃跑，有的承受不住昏迷，有的忍辱负重坚持。
撑住，只要撑到主角到来，他们就能脱离这地狱。
黑水化作一条条锁链套在他们脖子上，将他们当做狗一样，就像当初他自己那样。
“吃饭吧！”
“你们啊，就这样看着吧，这是你们眼睛不明亮的惩罚～”
周斗先走出教室，开始惩罚其他的人。
“哦？”周斗先看见了黑心菊。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周斗先，黑心菊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周斗先拿出去，递到黑心菊面前：“我给你一次机会，拿着！”
黑心菊收下了钱，周斗先大喜。
“哈哈，我就知道我们是朋友。”
黑心菊：“……”
周斗先打破玻璃，将玻璃渣与“食物”搅拌后，放到了当初给自己加餐的那名男生面前。
“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求你放过我，我还不想死……”
“你在说什么呢？”周斗先笑的灿烂：“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食物，不能辜负我的真心哦。”
“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敢了……”
周斗先机械般的扭动着脖子：“吃，不然死。”
在周斗先的逼迫下，男生只能选择吃下这碗饭。
只是第一口，玻璃渣就划破了口腔，令其吐了出来。
“需要我帮你吗？”
“不，不用。”
‘肚子……热辣辣的……肚子……好烫……’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啊～我们是朋友了。”周斗先紧紧抱着男生，鲜血不断被吐出，全都落到他的背上。
一直到男生咽气，他都在陶醉。
周斗先站起身，声音高昂：“欢迎来到我的监狱，你们罪名是……”
“沉默！”
“帮凶！”
“无目！”
“侮辱！”
“我会帮助你们改造，让你们早日康复！”
尊严？
伦理？
道德？
全都不存在！
血腥残暴，道德沦丧……一切的一切都在老师们的面前执行，这是对他们无目的惩罚。
有的老师受不了刺激当场死亡，有的精神崩溃，疯疯癫癫……
“我有惹事吗？”周斗先抓着一个正被x的女生的头问道。
“嗯……没……没有。”
周斗先一拳又一拳的击打着，直至将男生打的奄奄一息，才靠近问道：“我们有好好相处吗？”
“……有。”
校园里充斥着呻吟，哀嚎声，到处都是混乱，没有秩序。
黑心菊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他抬头看向上方，黑水形成的罩子如玻璃般破碎，一道道身影冲了进来。
“这这……”
主角们被这一幕震惊的刷新了三观，有的直接吐了出来。
血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还有一群在做x的，一群在cosplay狗的，一群在被揍的。
“这是地狱吗？”一名主角吞了口口水，胆颤的问道。
周斗先转过头，看着他们：“你们也是来跟我做朋友的吗？”
“疯子。”
“看这样子没有必要上报了，直接当场斩杀！”
“妈妈，你看，我在和朋友们玩耍呢！”
周斗先的声音响彻整片战场。
“这是失心疯了啊。”
“抓紧解救学生，他撑不了多久，他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了。”
……
“妈妈……”周斗先守在母亲的床旁，守了整整一夜。
“妈妈你终于醒了……”周斗先紧握母亲的手，终于松开了。
“是妈妈无能啊……”周母抚摸着周斗先的头，哭成了泪人。
‘为了妈妈，我可以做一切。’
‘妈妈的话，我全都有听，全都有在做。’
‘为了妈妈，我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做常人所不能做。’
‘可我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妈妈还是走了……’
“我……真的……很努力了啊……”
“他的力量增强了，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惩罚，还没有结束！不能让这样肮脏的你们回归社会！”
“不好，他暴走了！快救人！”
“既然不喜欢说话，那就拔舌吧！”
一瞬间，那些知而不报的人的舌头全都被拔了下来。
“就在眼皮子底下也看不见，那就挖眼吧！”
话音未落，老师们的眼睛全都被挖了出来。
“喜欢侮辱人，那就把嘴打烂吧！”
“喜欢当帮凶，那就砍断四肢吧！”
一时间，哀嚎遍地。
“完了，彻底完了。”
主角们心如死灰，这下回去轻者挨处分，重则下岗。
这是严重的失职。
做完这些，周斗先就像跳完最后一舞般，落幕了。
他无力的瘫倒，鲜血从七窍不断渗出。
“妈妈，我来找你了。”
……
“喂喂，把事情搞成这样，就想这么简单结束了？”主角一脚踩在周斗先脸上，揉捏着。
“我可是要被你害惨了啊……”
主角一边治疗周斗先，一边拎着周斗先，一拳一拳又一拳，直至整张脸都面目全非，也没有停止的迹象。
“老老实实的报复几个不就行了吗？干嘛要这样？”
“啊？不想说话吗？没关系，我们会让你开口的。”
主角抓住周斗先的睾丸，猛的将其捏爆。
“啊！”剧烈的疼痛冲击着周斗先的大脑，两眼泛白，口水狂流不止。
“真渗人，我去帮忙救人了。”
“啧。”
有的主角看不下去，选择了眼不见心为静。
没有人觉得这不应该，对这种罪徒做什么都不过分，更别提因为他可能会害得他们失去工作，备受社会谴责。
“昏过去了？哪有这么轻松。”
休克的周斗先被唤醒，他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就连呼吸道里都掺杂着粘液。
“好久没有踢足球了，说起来，以前我的梦想可是进国家队，为国争光。”
势大力沉的一脚，将周斗先的脊柱踢断，如掉落的衣服般摔落。
“刚才看你处刑的挺爽的，我也来试试。”
“我看看啊，舌头还在呢……啊，现在不在了。”
“眼睛呢……”主角在周斗先的眼眶上摸了摸，接着径直刺入。
“别急着睡，还没结束呢。”
“砍断的话太便宜你了。”主角四处看了看，抱着一块石头过来，对准周斗先的右手掌砸下。
然后是小臂，大臂。
左手，左腿，右腿。
“舒坦了吧？赶紧结束吧，免得生事端。”
……
“你是谁？”
“我是爸爸啊。”
“骗人，你一点都不顶天立地，你不是我爸爸。”
“呵呵……你和妈妈过得怎么样？”
“过得还……很差，我们过的很差。”
“自从你走后，妈妈日夜流泪，哭瞎了眼睛。我每天都要照顾妈妈，还要出去打工赚钱，我上学的钱都是借的，我根本还不起……”
“真的好累，同学们总是欺负我，我还要拖着那破烂的身体去照顾妈妈，好累……”
“真的好累……”
一片白光中，周斗先蜷缩着身躯，呢喃着。
“好累啊……好想就这样睡着……”
忽的，周斗先落入水中，他挣扎着浮出水面。
一只手抓住了他，那是一团黑影。
“你太善良了！”
“善良不应该吗？！”
“正是因为你的善良，你的钱才屡屡被抢走，你和妈妈生存的资本才被抢走，你的尊严才被抢走！”
“胡说！我只是听妈妈的话而已！”
“你是妈宝男吗？呵哈哈，还听妈妈的话……”
“你要是真听妈妈的话，妈妈就不会死了！”
“闭嘴！”周斗先破防的挥拳，却又摔入水中。
“你以为眼睛看不见，就真的什么都不看了吗？”
“你以为你瞒的很好？”
“你每天睡着的时候，妈妈都在抚摸你的伤口！”
“她早已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即便没有那场雨，她也快死了！”
“你要是能挺直腰杆，握紧拳头，就能守护住尊严。”
“就能守护住你和妈妈生存的资本！”
“妈妈也不会日日夜夜处在自责悔恨中，那些钱也能让你们的生活变得好些！”
“你懂什么？就是因为你的软弱，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软弱。”
“还什么像爸爸一样顶天立地，呵哈哈……你就是个乐色，什么也保护不了，就像从指缝流逝的沙粒一样。”
“你，什么也保护不了。”
“闭嘴，我叫你闭嘴！！！”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滔天的恨意席卷而来，主角们被逼得连连后退。
“实体化的憎恨，真的假的啊？”
“玩大了吧。”
“你们……”黑水朝周斗先汇聚，组成了他的四肢，器官。
“好吵啊，为什么就不能闭嘴呢？”
黑心菊远远的看着这一幕，然后陷入了沉思。
‘对，就是这样，杀光他们，这样就能保护你所珍视的东西了。’
周斗先操控着黑水肆意屠戮者，不只是校园，还有校外。
“我……呜呜呜……我早该这样的……呜呜呜，呵呵呵……”
“我早该这样的啊……”
周斗先仰头，他真的早该这样的，那样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
“？！”
一股巨大的重力将周斗先笼罩其中，只是瞬间，周斗先就被压成了一摊烂泥。
“会长！”
审判会会长目光扫过众人，众人连忙低下头，冷汗直冒。
“处理完后，自己去赎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