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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谁敢明目张胆同他抢人?
    他纹丝不动,自顾自去解她腰间系带。

    很快,宽大的手掌顺着衣襟探了进去。

    常年握枪,他虎口处有层淡淡的茧子。

    粗粝的触感自腰间传来。

    崔令窈身体一僵,瞳孔倏然瞪大。

    推拒无用,她什么也来不及想,齿关猛地用力,狠狠咬了下去。

    甜腥味在口腔炸开。

    谢晋白闷哼了声,眉头微蹙,握住她腰肢的手不自觉收拢。

    力道不重,但姑娘家身子娇,又是那样敏感的地方,总之,疼的崔令窈又想咬人。

    谢晋白先一步掐住她的腮帮子,不许她下死口,低头重重亲了亲她红润的唇瓣,哼笑道:“属狗的?这是咬上瘾了?”

    他说着话,腰间的手也很不规矩,在缓缓往上滑。

    崔令窈倒吸了口凉气,一把握住他的腕骨,咬牙道:“谢晋白!”

    谢晋白目力极佳,哪怕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也能瞧见身下姑娘那双圆鼓鼓的杏眼瞪着自己。

    是真的恼了。

    再继续下去,只怕又得哄很久…

    谢晋白天人交战了几息,到底还是老老实实住了手。

    他轻轻叹气,“这么多天不见,真就一点不想我?”

    边说着话,边伸手给她整理衣裳。

    系好腰带,宽大的手掌顺着腰线扣住她后腰,将人摁进自己怀里。

    “不想回答这个,那我换一个问题好不好?”

    身上男人肩背宽阔,手臂有力,将她抱的好紧。

    崔令窈只感觉自己完完全全被他包住了。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独属于他的气息,随着呼吸,寸寸钻入鼻腔,往骨髓里面侵入。

    像它们的主人一样霸道。

    崔令窈手指颤了下,轻轻收拢,握住他的衣角。

    不知该说什么之际,就听耳边男声再度响起。

    谢晋白轻声问她:“四十五天不见都没想我,是因为身边出现其他更让你欢喜的男人,他占据了你的注意力,让你无心旁顾,对吗?”

    他将她的避而不答,当成了否认,并且找到了理由。

    她不想他。

    理由是,有了沈庭钰这个新人,就顾不上他这个‘老’人了。

    崔令窈知道这人占有欲强到离谱,却没想到一个沈庭钰,能让他翻来覆去的计较了一次又一次。

    即便,她已经说的清清楚楚,婚约一定会解开,之前种种亲密行径也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对沈庭钰没有其他心思。

    且,上回他还直接当着沈庭钰的面宣示主权。

    以他的身份,谁敢明目张胆同他抢人?

    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

    那一夜,她在他帐篷留宿的事,沈庭钰为什么会知道…

    是不是他故意告之的,崔令窈已经不想过问。

    只是,在以上种种前提下,他竟然还要来寻她的晦气。

    简直可笑。

    崔令窈觉得累,“我没有精力同你吵架,如果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这种不知所谓的事,那就请回吧,我要睡觉了。”

    不知所谓的事…

    谢晋白笑了。

    他亲吻她的额头,似信非信的问她:“你准许他摸你的脑袋,这也是不知所谓吗?”

    崔令窈拍开他的脸,气道:“他是我兄长。”

    “他算你哪门子兄长?”

    谢晋白眼神一冷,“需要我提醒你吗?你嫡亲兄长是崔明睿,堂兄有崔明宇崔明军,真论起来,沈庭钰年纪比你还小两岁。”

    “所以呢?你既笃定他是我情郎,那我承认了行么,”

    怎么都说不通,崔令窈索性也不解释了,直接道:“我们的确两情相悦,婚事都定下了,却被你看破了身份,这不没辙了吗,我已经打算退婚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她语速很快,带着一股子不耐,清晰入耳。

    谢晋白面色瞬间僵硬,“你说什么?”

    非要问的是他,她不过顺着他的怀疑应下,他却又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崔令窈气的不行,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你到底想听见什么样的答案?谢晋白,人不能这么矛盾的,我说将沈庭钰当兄长你不信,承认你说的不错,你又如此,这是让我说什么呢?”

    说什么?

    谢晋白扼住她的手腕扣在头顶,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说想我,从始至终想的都是我,在我没出现的日子里,你每天都有记挂我,担心我,沈庭钰什么也不算,他不过是个上赶着贴着你的卑贱之人,你不曾多看他一眼,更是从未对他动过心,你说吗?”

    ……

    四周陷入长久的安静,只余彼此呼吸声在此起彼伏。

    崔令窈唇角抽搐。

    可惜房间太暗,借着点滴月色,只能瞧见身上男人面容轮廓。

    不然,她真想看看,说这样的话,他到底是个什么脸色。

    谢晋白不知道她脑子在想什么。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外一手去捞她的下颌,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嘴唇,“不肯说吗?”

    “你为什么非要跟沈庭钰较劲呢?”崔令窈都气笑了,“从前你也不这样啊!”

    他身居高位,一身傲骨,睥睨众生,从来都不会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

    更不会因为感情的事,去跟其他男人争风吃醋,把自己弄的面目全非。

    她提从前。

    谢晋白咬牙:“从前谁敢惦记你?谁敢让我这么不痛快?”

    谁敢这么做,那他只怕早杀人了。

    现在,他敢么?

    气成这样,怒成这样,对沈庭钰的杀意疯涨,可他也什么都不敢做。

    就这么质问她一下。

    她却连说句假话哄哄他都不肯。

    谢晋白心痛如绞。

    “知道我这四十五天去哪里了吗?”

    他声音酸楚,“我去了徐州,去了林州,又去了嘉云关,没有一天不忙,没有一天不念着你…心急火燎赶回来,迫不及待来见你,就看见你们含情脉脉的对视,难舍难分的道别,你……”

    “停!”好好一个大男人,声音跟个怨夫一样,崔令窈头都大了,“谁说我不想你!”

    她快速道:“我想你!我从始至终想的都是你,在你没出现的这四十五天,我每天都有记挂你,担心你……沈庭钰…”

    就是杀了她,她也说不出诋毁沈庭钰的话。

    崔令窈顿了顿,道:“你不要看沈庭钰年纪比我小,但我自幼养在深闺,论成熟内敛,远不如他,这一路受他颇多照拂,我真的拿沈庭钰当我兄长。”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