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带回来的情报,有些出乎靳安的意外。
他一时想不通,陆少白怎么会成为了禁军将领,又和在背后谋算江知县和自己的人扯到了一起。
不过时间紧迫,他也顾不得考虑二者究竟是怎么勾连上的了,带着两名弟子,便大踏步的来到了大牢。
此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了,靳安敲开衙门大门的时候,门子还有点吃惊。
“靳大人……”
靳安没有废话,径直便向牢房走去,管牢房的牢头看到靳安忽然到此,也有些纳闷
“靳大人,这么晚了您又来看望江大人?”
“按照县衙的规矩,晚上是不许探视的,要不……您明天再来?”
“废什么话?明天江大人不就砍头了吗?”
靳安一句话,把牢头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眼睁睁看着靳安带着人,大步流星的向关押着江大人的牢房走去。
“靳大人,靳大人……”
牢头一路小跑,跟上靳安的脚步,小声哀求道
“靳大人,御史大人下令,明天行刑前,不许任何人探视,要不您去和御史老爷讨个示下,再来牢中如何?”
“请您放心,小的就在这里等着,保证给您留门。”
说着话,靳安已经来到了江丰年的牢房前,他看着满脸赔笑的牢头,微笑着伸出右手
“拿来。”
牢头一愣“大人要什么?”
“牢房的钥匙。”
“啊?”
靳安一句话,把牢头吓了一跳
“大人,您可不能和小的开这种玩笑。”
“江大人可是死刑犯,私放死囚可是要坐牢的!”
靳安脸上的笑容不变“你给不给?”
“大人恕罪,这个真不能给。”
“嗯?”
老七和老八一瞪眼,手中的兵器已经亮出了一半。
牢头咽了一口吐沫,哆哆嗦嗦道
“不瞒大人,钥匙不在我身上,要不小的这就去取?”
靳安眉头一皱“不用了。”
他给老八递过去一个眼神,只见老八走到两指粗细的铁栅栏前面,双手各握住一根铁条微微用力
“开!”
肉眼可见的,两根铁条被巨大的力量掰弯,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很快中间便露出了一个足够一人穿过的大洞来。
铁条被掰弯发出的咯吱声,惊醒了江丰年,他满脸惊愕的看到全副武装的靳安等人,已经站在了牢房外面。
“靳安,你这是……”
“江大人,来不及解释了,快跟我们走!”
说着,靳安又使了个眼色,老八张开蒲扇大小的手,一把就将牢头向捉小鸡一样拉过来,打晕后扔到了牢房里。
江丰年脱下囚服,换上便装,仍然觉得此刻好像做梦一样。
由于他走得慢,靳安自顾自在前面疾行,让老七和老八缠着他紧紧跟上。
一路有惊无险的除了县衙,几人正在向靳府中赶,远远的从城门方向,已经传来阵阵喧闹和马蹄声。
“加快速度!”
靳安一声令下,几人开始小跑起来,江大人感觉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仿佛在贴地飞行一般。
“靳安,你们不用管我,何必劫狱?”
“这可是大罪啊,你若也出了事,雨晴又靠谁来照顾?”
靳安头也不回道
“大人,你算错了一点。”
“你以为你死了,背后那人就能放过我吗?”
“难道只有你是石大人的挡雨,我就不是?”
“你听那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就是朝廷派来的骑兵,而且是冲我来的!”
“啊?”
江丰年虽然没有靳安敏锐,但听到靳安这么一说,也渐渐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
“你是说,那人的目的不仅仅是消除石大人的影响?”
“他要的不仅仅是你的命,还有我,你我两家人,包括所有和我们有关之人的命!”
“恐怕我脑子里的秘方,他们也不会放过!”
听到这话,江县令不再说话了,事情的发展,显然已经大大出乎他的预料,如今只需要听靳安安排就行了。
进入靳府的大门,靳安将老八派去保护女眷们,自己和老七将大门用准备好的重物堵住。
之后两人跃上墙头,死死盯着街道上的动静。
很快,一阵如同雷霆般的马蹄声,从城门的方向直奔县衙而去。
中途似乎分了兵,另一队骑兵举着火把,去向江府的方向。
不多会,两队骑兵吵嚷着又汇聚到一块,紧接着齐齐向靳府而来。
很明显,事情的发展全部被靳安猜中,这队禁军,最终还是冲着他来的!
嘈杂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接着火把的微光,靳安在高处看清了领头之人的脸。
正是陆少白!
他仍旧穿着最喜欢的白衣,在衣服外面还套着一件百炼甲,更显得白衣胜雪,甲胄如岩。
“嗖!”
一支弩箭射到陆少白马前,马儿受惊,“唏律律”叫了一声,双蹄抬起,把陆少白吓了一跳。
“何人偷袭?”
他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见到高处的靳安正笑眯眯的看向他。
“陆公子,好久不见,今日来我这里,想必是又有什么大买卖了?”
陆少白一见靳安,满脸的怒色瞬间变成喜色道
“靳兄,哈哈哈,别来无恙?”
“小弟今日正是特地拜访你的,不知方不方便下来一叙?”
靳安将百臂弩一举,冷笑道
“有话就这么说吧,再向前一步,我认识你,它可不认识你。”
陆少白回头看了看数百铁骑,笑道
“这又是何必呢?”
“现在不下来,一会早晚得下来。”
“靳兄,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还真有一笔买卖想和你谈谈。”
“哦?”靳安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莫非是想要拉拢我,假如你的阵营?”
“可是我听说你们世家的靠山,宰相和太师都已经倒台了,难不成陆家又攀上新的主子了?”
听到靳安的话,陆少白哈哈大笑道
“靳兄你可能误会了,我陆家从来就只有一个靠山,既不是宰相,也不是太师,而是王爷!”
靳安想了想道
“据我所知,大秦不允许异性王存在,也没听说先帝有什么兄弟被封了王,你说的王爷又是哪个?”
陆少白笑容更浓“大秦没有,不代表鞑靼没有,我说的正是鞑靼牧南王!”
当初要不是他听了龙神的话,拿着那个圆环前去龙虎山找天机子,也不会中了他的阴谋,导致天机子轻而易举的将那个圆环禁锢在自己的丹田内。
走出大厅门的倪裳并没有听到汪莉对着手机说的那一声‘东来’。
论坛上的帖子估计都看了,关于赵东来的过去,原来他还有这么传奇的履历。
“索额图,不要这么拘谨。放轻松一些。朕这次过来,并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事情。只是好久没有见到了玉儿了,过来看看。”康谢侧过脸来,看着索尔图轻声的说道。
别的不说,风云山自有玄妙之处,能相距万里之遥为山中人提供庇佑,也不是说说而已的。
“还是你的脑子好使。”康熙皇帝微微一笑,对着周培公竖起了大拇指。
“呵呵,愚蠢!那种地方,哪怕是天罡中的最强者也不敢进去,秦浩,算个吊?”路人非常不屑的嘲讽。
刚分析到一半,秦枫突然拒绝道,让张静十分难堪,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这是他加入国安的第一个任务,说不参加就不参加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王家地下之事,可太后说的煞有其事,令她不得不信。
“对!对!对!各位将军,咱们里边请吧!”周培公赶忙接过康熙皇帝的话语,头前带路,带着康熙皇帝向着兵营的中心大帐而去。
只见姜逸浑身上下都是野兽抓咬形成的伤口,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而那身新上身的衣裳早已经变得破烂不堪,只剩下一条一条破布的歪歪斜斜的挂在他的身上,形容十分凄惨。
说完我就进门,把大门给栓上了,这个冯万全果然是说一套做一套,这种人你千万别给他支招,就算你是神仙老子,给他支的招是天命神策,他都能给你办浑了,因为他自以为自己很聪明,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天星紧紧地抱着白狐,灵狐看着天星坚定地眼神,在其脸上轻轻地添了几下,便安静的偎依在天星怀中。
有势如高山飞瀑,飞泻而下,激流溅出银花万朵。远远看去,如白练悬空。
突然,我看着那周灵瞪着我,两只眼睛特别凶狠,跟要吃了我一样似的。
清漪说这些虽然是让舅母放心,也是在安慰舅母,告诉舅母雅琳表姐和表姐夫沐怀恩不错。
“你给我放开。”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子鱼瞪着那抱着她大腿死也不放手,此时直吐水的男人喝道。
这屋子里面的奴才也都是抖着肩膀笑的要命,只是不敢发出声音,太子看着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滑的沈欣,暗叹自己找到了个宝贝,此生不能寂寞了。
李尘虽然身份不凡,连四海大厦的负责人郑宇,都要尊他为贵客。甚至一句话,就能让王主管和余总卷铺盖滚蛋。
“拜见主上!”至于罗天,这时候则是连忙毕恭毕敬地向着望月琉璃跪下一拜。
姜莺儿跑过来,就在卫长钧面前一把抱住沈清兰,搂住她的脖子,又在她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