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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病娇盲女强制爱14
    “你这是做什么?小师叔。”

    骆星故意装糊涂。

    昏暗的月色中,他蹙着眉,轻喘了一口气,似乎想说什么,但沉默片刻,却只说了句抱歉。

    这人怎么······

    “你故意的吧?”

    骆星上前一步,在黑暗里歪头看着他的眼睛,淡声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勾引我呢?”

    “什么?”

    像是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江泽安颇为不解地垂眸看她。

    “明知我在看你,还天天穿得那么好看在庭中舞剑,我叫你过来避雨,你却不来,到了晚上,又把我拉到这里来亲我,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什么······?”

    他的声音弱下来。

    骆星再上前一步,靠得他更近些,“你这叫欲擒故纵,欲拒还迎······”

    江泽安张口,似乎想解释什么,但骆星直接踮起脚,在他唇上轻啄一口,然后仰头看着他轻声道,“好久不见,司徒平南。”

    像是再也忍不了了,面前的人深吸一口气后俯身紧紧抱住了她。

    有时候,拥抱比亲吻更能传达感情,被他这样紧紧抱着,骆星感觉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阿星……”

    他在黑暗里唤她的名字,体温发烫,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却让抱着她的人身体微微一僵。

    他抱着她,没敢再说话。

    骆星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悄声道,“我们这样···倒像是在偷情。”

    有点刺激。

    等那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略有些幽怨道,“的确有些像,不过,我也确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听到他这散着淡淡茶香的话,骆星更想笑了,“一年不见,你倒是变了不少,说,都是和谁学的?”

    “和你学的。”

    说话的同时,他轻吻了她的侧颈,勾得她有些心痒。

    这家伙,还是一年前的那个贞洁烈男吗?骆星有些招架不住,未免冲动,慢慢推开了他。

    司徒平南低头安安静静看着她,不再动作,也不说话。

    “好啦。”骆星有些无奈,“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天见,小师叔。”

    他没有挽留,但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拉住了她的手腕,骆星脚步顿了顿,有些期待他要说什么或做什么,但身后的人沉默片刻,却只问了一句

    “真正的江初楹在哪儿?阿星。”

    骆星愣了愣,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转头看他,轻声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司徒平南。”

    说完,她便抽回自己的手,兀自离去。

    在清淡如水的月色中,骆星悠悠然哼着歌顺着卵石路回到自己的庭院,房中没有点灯,骆星推开门,在黑暗里慢慢走向墙上的一幅画。

    画上是梨树下被父亲抱在肩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粉娃娃。

    那是小时候的江初楹。

    少顷,那幅画慢慢后移,透出一点光亮。

    画前的人抬脚走进去,再次好心情地哼起歌来。

    昏暗的密室里,只有一支残烛在苦苦支撑着那点微弱的光亮,烛火旁,曾经敢爱敢恨大胆坚韧的女子被禁锢着双手双脚,捆绑在红木椅上,眼上蒙着带血的白绫。

    这是她的恩人。

    她的姐姐。

    她的座上宾。

    “这些时日没有见,姐姐可想我了没有?”骆星伸手抚上她的脸,依旧如从前一般亲昵地撒娇,好像一切都没有变过。

    椅子上的人厌恶地偏过头去,似乎很抗拒她的靠近。

    “我说过的,姐姐。受制于人的时候就不要这么倔了,否则,你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初楹忍无可忍道。

    骆星仍是天真地笑着,“我只是想一直和姐姐在一起啊,可是姐姐心里装的人太多了,我于姐姐,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患者,不高兴了就可以随时抛下。但现在好了,现在,姐姐可以不用去想其他什么人,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多好啊。”

    “太荒谬了······”

    江初楹摇头冷笑了一声,“你不过是为了自己的虚荣找借口罢了,事已至此,我也认栽了,怪就怪在···我当初识人不清,引狼入室,给了你这等阴毒之人可趁之机,可是,萍儿······”

    她唤了她的名字,“守着偷来的东西,你真的心安吗?”

    想不到她事到如今还敢这样挑衅于她,骆星的笑慢慢冷下来。

    “有一件事我好像还从来没有和姐姐说过。”

    “姐姐可知,我前些日子为何没时间来看你吗?”

    江初楹抬起头,却没有说话。

    骆星贴近她的耳侧,“这些时日,我都代姐姐,守在姐姐母亲的灵堂前尽孝,一日不曾离开。”

    闻言,她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却喉头梗塞,说不出话,片刻,才极度痛苦地大喊出来,眼上的白绫被染得更红。

    欣赏着这个人痛苦的模样,骆星残忍地笑出声来。

    果然,漂亮的人,即便是痛苦的时候,也是极漂亮的。

    像朵染了血的白色玫瑰。

    “你应该和你的父亲一样感谢我,让那个可怜地等着自己女儿回来的母亲没有遗憾地死去。”

    骆星漫不经心地笑着离去,带走最后一点光亮,独留那个满眼血泪的人在黑暗里撕心裂肺地痛着。

    她推门而出。

    外面满室寂静,和方才一样,但不远不近的黑暗中,却多了一个人坐着喝茶。

    骆星慢慢走近他,他放下手中茶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你可真坏啊。”

    他说。

    骆星神色冷淡,伸手勾缠那人垂在肩头的发,“你自己,不也在助纣为虐吗?”

    黑暗里,他笑了起来,“因为,我也不是个好人啊。”

    骆星看着他,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脸。

    若是换成那个人,大约又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些她不爱听的话了。

    其实,某些时候,还是面前这个人更讨人喜欢一些。

    骆星拉住他的衣襟,微微仰头,吻了他。

    他愣了愣,闭上了眼睛。

    “···这是报酬,金漠。”骆星轻声说。

    听到这两个字,那人睁开了幽暗的双眸,蹙着眉颇为不悦地推开她,而后起身离去,没有留下一句话。

    真是莫名其妙……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