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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晚安吻,早安吻
    晚上八点,温灼跟傅沉吃了饭回到医院。

    傅沉的车刚在医院地下停车场停稳,中控台上的手机便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闪烁的“父亲”二字,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将车内的宁静氛围驱散。

    温灼解安全带的动作微微一顿,侧目看他。

    傅沉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下颌线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些。

    他没急着接,而是主动帮温灼打开安全带,“你先上楼,我接个电话就上去。”

    温灼“嗯”了一声,准备下车又说:“你既然都出院了,晚上就回家住吧。”

    傅沉道:“我从傅家老宅搬出来了,这几天屋里正在收拾,过几天才能住人。”

    “那你就去住酒店,住医院算什么事。”

    傅沉抓住她的手,“那你晚上陪我一起住酒店。”

    温灼嗤了一声,甩开他,“这白天刚亲上,晚上就想睡了?坐火箭都赶不上你这速度。想也白想,自己解决。”

    说完,推门下车。

    傅沉叹了口气,他还真没往那事上想,只是单纯地想看着她,跟她一起。

    但又不能反驳否认,不然落人口舌,日后有他吃的苦头。

    女人最擅秋后算账,算起账来,那是能从八百年前的芝麻大点小事算起的。

    太可怕!

    这都是经验之谈。

    看着温灼进了电梯,傅沉这才拿起手机。

    傅老爷子的电话已经挂断,他回拨了过去。

    “你现在立刻回家一趟!”

    电话刚一接通,傅老爷子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省略了任何寒暄。

    傅沉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中控台上,靠在车座上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淡淡的,“有事您就说。”

    “电话里说不清楚!”

    傅老爷子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李家的事情,你做得太绝了!李明德再不对,你也不能把他往死里整!还有沈家那边,你沈伯伯亲自打电话,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立刻回来,把事情说清楚!”

    傅沉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碴,“把他往死里整的,是他自己触犯的法律,跟我有什么关系?至于沈家,他们的手伸得太长了。”

    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转圜余地:“您不用再给我打电话,这件事谁说都不好使。还有,劳烦您替我转告沈家,既然那么想出头,那就把李明德欠的债还了吧,五千万的本金,加上……”

    傅沉端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从今天下午一点三十五分开始,到还债时止,一分钟一百万的利息,算清楚后,给我送过来。”

    “傅沉!”傅老爷子显然动了真怒,气得怒吼了一嗓子。

    傅沉轻笑,“您这么想替李明德和沈家出头,那不如您把这钱出了?”

    傅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为了个女人,你非要与所有人为敌吗?”

    “谁欺负她、伤害她、不想让她好过,谁就是我的敌人。”

    傅沉的声音平静又坚决。

    “自我出生起,我就是您和母亲手中的提线木偶,甚至跟她在一起后,我从来没有想过去摆脱你们的操控。其实只要你们不动她,我会继续任由你们操控,可你们却动了她。”

    “我很感激您让张桂香以护工身份照顾她的弟弟,所以我会教少禹管理公司,将来他若能够担起重任,我会把傅氏交于他手,但也仅限于此。”

    “我还有事,挂了。”

    不等那边再回应,傅沉直接结束了通话。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傅沉习惯性去掏烟,却摸了个空。

    下午洗完澡换衣服,烟在之前衣服口袋里忘记掏出来。

    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却未能浇灭胸腔内燃起的烦躁怒火。

    直到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那个牵动他所有情绪的身影出现,仿佛一道光,瞬间驱散了他周身所有的阴霾与冷意。

    温灼提着行李箱从电梯里走出来。

    傅沉水瓶都顾不上盖盖子,忙推门下车,走近了才发现她提的是自己的行李箱。

    他不情愿地接过行李箱,“你这是不打算让我上楼直接赶我走?”

    “辛苦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

    温灼把行李箱交给他后,转身便要回去,却被傅沉抓了手腕。

    “干嘛?”

    “不跟我去酒店睡,那我要个晚安吻不过分吧?”

    不由分说就要去亲温灼,却被她用手摁住了脸,“想都别想。”

    傅沉将人拉到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拉她的手,“就亲一下。”

    “我保证就一下,真的就一下。”

    他眼睛黑亮黑亮的,像只贪吃撒娇的蠢萌小狗。

    与刚才电话里那个冷硬决绝的男人判若两人。

    温灼的心里软得不像话。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他也会黏人,但仅限于在床上。

    他那时候冷静自持得令人发指,不像现在,简直就是……随时随地,毫无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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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于那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很郁闷,觉得他也没那么爱她,或者说,他爱的只是那个在床上的她。

    如今想来,当年的自己真是又傻又敏感。

    这其实也是当年她最终决定选择拿走支票离开的重要原因之一。

    思绪恍惚间,唇上一热。

    傅沉的唇贴了上来。

    温灼收回思绪,没有推开他,任由他从浅尝辄止到得寸进尺。

    一吻结束,他将她用力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的颈间闷闷嘟囔:“灼灼,我们什么时候能结婚啊?”

    “傅沉,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温灼都想给他一巴掌,让他脑子清醒清醒。

    尽管心底因这突兀的话漏跳了一拍,但她坚信这一定是他精虫上脑了才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傅沉抱着她蹭蹭蹭,“我想跟你结婚。”

    温灼揉揉狗头,“乖哈,回去洗洗早点睡,梦里你想的都能实现。”

    翌日清晨。

    温灼是被啃醒的。

    她很是无语地给了傅沉一巴掌,“大清早能不能消停点?”

    傅沉委屈扒拉地揉着生疼的脑袋,“这是早安吻。”

    温灼翻了个白眼,踹了他一脚,翻身下床。

    睡前要晚安吻,早起要早安吻。

    一天天事真多!

    傅沉跟在她身后,“温宏远天没亮就来了,这会儿还在外面等着,看来是一夜没睡。”

    温灼淡淡道:“公司是他的命,都要破产了他能睡着才怪。”

    她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换。

    傅沉靠在卫生间门口,“等股权变更后,我给你公司投资啊,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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