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淼淼,安心躺在温柔乡里的钟淼不断揉搓着自己的鼻梁。
常年的杀手生活多多少少也影响了钟淼,也只有在小红身边才能感觉到些许的温存。
“这安神香是南边来的一名富商送给我的,可是看你样子应该还是做噩梦了。”
小红体贴地用手掌轻轻摩梭过钟淼耳边,极其温柔地点擦掉了钟淼额头上渗出的汗渍。
“几时几刻了?”
“卯时两刻,你睡了四个时辰,饿不饿?我让他们去给你煮点粥?”
钟淼侧身紧紧握住跟随自己的弓,良久后这才松了口气。
“不了,我还有个单子要做。”
听到单子,小红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知道吗?每一次只要听到你要出去,我这个心就很是害怕。”
“这是最后一单了,做完了这一单,我的钱就凑够了,到时候咱们就离开这里。”钟淼道“你不是说一直想吃荔枝吗?到时候咱们就去岭南。”
“可是你的身子骨”小红担忧道“你上次受的伤还没好。”
“我和老鸨约定的三年之约还有三天到期,时间不多了。”钟淼说出了理由“若不是上次失了手,现在咱们已经远走高飞了。”
“钟淼,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小红从后背径直将其环绕了过去“上次你刺杀失败后,我做了好几天噩梦”
“那是我第一次失手,也是我最后一次。”钟淼笃定道“这次目标是一个买儿卖女的浑蛋,放心吧。”
“钟淼,其实我在哪不管吃什么苦,都能接受。”小红抽了抽鼻子“如果可以我倒是不希望你在杀手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我这种人,不做杀手,还能做什么?”钟淼被问得一下子有些蒙圈。
“我听外面的那些戏文经常说,要当英雄,保家卫国,我也希望我的意中人是一名盖世英雄。”
“英雄嘛”钟淼道“我这种人还能当英雄嘛”
山坳处的一座三层小楼外,已经认真勘察一圈的钟淼只觉得一时间头大。
不知道是不是走漏风声了。
原本防守很是松懈的三层小楼,此时院里院外站满了望风的小弟。
王二疤瘌,整个幽州赫赫有名的人贩子,收拢孤儿,买卖妇女,十恶不赦。
前些日子不知道得罪了中原地区的那个富商大贾,让人家悬赏通缉了下来。
能让自己扬名立外,又能让自己除暴安良,还能捞些银子花花,何乐而不为。
按照常理来说,每次动手前,钟淼都会提前花费三两天的时间来观察周围。
然而这次可能是因为时间紧张的缘故,钟淼还是将侦察时间进行了一个缩减。
虽然有些冲动,好在因为自己不俗的实力,依然还是很轻松地刺破了最外围的防御。
再用追魂连珠箭近距离射杀了一名撒尿放空的放哨人后,钟淼一个倒挂金钩潜入到了三楼内。
蹑手蹑脚推开窗门的钟淼从怀中掏出匕首,径直来到王二疤瘌的床前。
就当其准备下手之际,门外却传来了激动的驳斥声音。
“哈哈,钟淼,老子苦等你半天,终于算是抓到你了。”王二疤瘌的呵斥之声旋即传来。
惊讶之色从钟淼脸上一闪而过,见过了不少大风大浪钟淼很快也平复下来了心态。
“你怎么知道今天我来找你?”
面对钟淼的疑问,王二疤瘌立马狂笑出声“不愧是幽州杀手排行榜上有名的大人物!看问题都是这么一针见血!不错,有人提前告诉了我你的行踪,为此我花了三百两银子,当时我还有些犹豫,不过现在看起来,还真是物超所值啊,追魂箭钟淼的脑袋,鬼知道值多少钱!”
自知生死有命,钟淼也不在犹豫,一个侧踢张弓射出!
装带有火油的弩箭,轰然爆炸,算是给钟淼找寻了一丝喘息之机。
然而王二疤瘌却早已经布置好了天罗地网,虽然侥幸逃脱出了三层小楼,却还是被最外层的护卫封锁住了去路。
被一枚燕子镖刮破脚踝的钟淼很快便身陷囹圄。
“跑啊,你刚才不是跑得挺快嘛,接着跑啊。”
王二疤瘌一脸坏笑道“在跑一个我看看啊。”
已经无箭可用的钟淼像是说书人口中那些英雄落幕一般,倚靠在一颗大树旁边,听着那些宵小之徒最后的大放厥词。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栽,我认了。”钟淼道“不过我还是想要知道是谁泄露了我的消息。”
“你想知道啊,不过我偏不告诉你。”王二疤瘌阴沉着脸道“来人,把他的脑袋给我揪下来!”
过去的种种在钟淼脑海中恍惚而过,他似乎看到了心上人悲惨的后半生。
“真是该死啊!我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吗?”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哀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把偌大的狼牙大棒凭空挥出,像是砸烂西瓜一样将一名打手的头颅轰出。
“呆子,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杀人就行了,没必要把砸碎,太恶心了。”
不远处的森林内,陈安和邬呆子缓缓走出。
看到陈安的那一瞬间,王二疤瘌很是吃惊道“是你?!”
“嗯哼。”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鱼上钩了,鱼饵你说还有用吗?”陈安很是不屑道“我本来也对你们这种人没啥好感,呆子。”
“在呢,哥!”
“给我把这里砸了,一个活口不要留。”
“放心吧!哥!”
话音刚落,哀嚎声音跌宕起伏。
对比那些身经百战,全副武装的草原铁骑,这些只会三脚猫功夫并且没有铠甲护体的人口贩子又哪里会是邬呆子的对手。
像是灰熊冲入羊群的邬呆子很快便开始了大开杀戒。
“还能走吧。”陈安来到钟淼身边道。
“你为什么会来?”
面对钟淼的问题,陈安犹豫片刻后长叹一口气,故意卖弄关子道“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
“你要来杀王二疤瘌的事儿是我告诉他的。”
“”
夏向魁这次一点儿也没有心慈手软,见二夫人不肯把解药拿出来,当下便叫了家仆进来,将二夫人摁倒在地,派了丫环去搜她的身。
就这样,主仆二人等糕点都吃的差不多了,却依旧没有见人回来,安语婧猜想着事情需要多久,于是决定不等了。当下,付了银子,打算离开,出门前,还不忘跟掌柜的留了口信。
轻言细语中,透露着浓浓的宠溺和关怀,右手摸摸她的头发,想要给她安慰。
可是,倘若真能把夏霜白弄到手,她手里的那件宝贝便成了自己的,一旦她成了自己的人,到时候就说是她心甘情愿跟着自己,再生个孩子出来,父亲又能如何?
锅里的油已经呼呼的冒烟,韩尚青拿着一把洗好的青菜愣是不敢放进去,都给她‘崩’怕了。
若棠正翻看着送来的衣裳,果然是用了心的,不管是料子还是花样,都十分的赏心悦目,且也熏过香了,淡淡的草木果香,让人闻着心头异常宁静。
两个孩子现在还在喝奶粉,才这么一丁点大,这个喜欢操心的‘荣飞妈妈’把他们以后的事情都想到了。
打那日说好要让夏怡露爬上慕容瑄的床起,她就在谋划这一天,如今大夫人竟然对她避而不见,大有过河拆桥的意思,怎么能不让她着急?
冷簌簌的话语,瞬间将安语婧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背脊后传来一股骇人的凉意,清澈的眼瞳内划过一丝震愕。
我有些嘲讽地微微一笑,然后扭过头去看着窗户上蒙着的那一块灰蒙蒙的布,我的心情也是灰色的,肚子饿的头都晕了,我感觉我随时都会昏阙过去。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不情不愿地跟在乘警身后,但是却有一人盯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头一颤,不止是阴沉还带了狠意。古羲将我拽在身后,率先而走。
看到拉蒂克放出领域,正在伺机而动的肖辰出手了,天罚轻轻挥动,一道剑气无声无息地射向拉蒂克。
体内那个混沌迷蒙的圆球,已经消失不见,甚至,他现在除了体内的能量,和强大的体魄外,已然没有任何的法则波动。
师兄说着就俯下身子,把箱子从床下拿了出来,箱子上面很多的灰尘,也十分的阵旧,而且箱子还是由藤条编制而成,也就是四、五十年代人们出行的旅行箱。
卷轴上,记录了这些年来进入南荒城内的各个天外之人的样貌、行动、还有一些实力上的估测等等。
永恒之塔的最顶层,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楚河再次出现在了这里。
经此一吓,那战士不敢立刻起身,生怕这片山头上还布置了其它陷阱。
师兄听后是肯定不会相信的,感觉这事太离奇古怪了,任凭我那三寸不烂之舌怎么说,师兄都觉得我是在诓他的。
然后我没有说话,就随着他们到处走了看看,各个房间呀之类的,布局都还合理,就是整栋楼感觉在煞气的包围中,这是怎么回事,聚阳地的风水没有破坏,怎么加上煞气在里面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