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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端纳奇遇记
    第一节 荒野求生闹剧

    1912年的澳大利亚内陆,烈日炙烤着红土大地。

    端纳·威廉·亨利——这位后来成为传奇的澳大利亚政治家、记者和顾问——此时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荒漠中跋涉。他的探险队三天前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沙暴冲散,现在只剩他一人、半壶水和一只似乎比他更困惑的骆驼。

    "布鲁斯,老伙计,"端纳拍了拍骆驼的脖子,从它嘴里夺回自己最后一顶完好的帽子,"如果你再嚼我的财产,我就不得不考虑把你变成沙漠中的紧急口粮了。"

    骆驼布鲁斯喷了个响鼻,似乎在嘲笑这个威胁。端纳叹了口气,检查着他的装备:指南针坏了,地图被风吹走,食物所剩无几。但他那标志性的八字胡依然倔强地翘着,仿佛在向逆境宣战。

    正当他思考如何生存时,一阵窸窣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只体型硕大的红袋鼠正警惕地盯着他,前爪抱着一颗看起来相当美味的野生瓜。

    "啊哈!早餐送上门了!"端纳眼睛一亮,悄悄摸向腰间的回旋镖——这是他在土着朋友那里学来的技艺,虽然平时更多用于表演而非狩猎。

    他甩出回旋镖的动作堪称完美,如果目标是树干的话。然而袋鼠敏捷地一跳,回旋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砰"地一声击中了正低头吃草的布鲁斯。

    骆驼发出一声介于打嗝和怒吼之间的声音,撒腿就跑,连带驮走了端纳所有剩余的装备。

    "布鲁斯!等等!那里面有我的威士忌!"端纳绝望地喊道,然后转向那只现在看起来幸灾乐祸的袋鼠,"好吧,看来今天是袋鼠肉排当晚餐了。"

    接下来的场景如果被记录下来,绝对会成为澳大利亚最搞笑的野外生存教程。端纳追逐着袋鼠,袋鼠蹦跳着躲避,时不时停下来啃一口瓜,仿佛在故意气他。当端纳终于把袋鼠逼到一块巨石前时,他扑了上去——然后袋鼠一个漂亮的转身,用后腿给了他胸口一记标准的"袋鼠踢"。

    端纳像被炮弹击中一样飞了出去,后背撞在沙地上滑出好几米。他躺在地上,望着湛蓝的天空,突然大笑起来。

    "太棒了!这绝对是我经历过第二尴尬的狩猎经历!"他自言自语道,然后想起了什么,"等等,第一名是那次我试图用渔网捕捉信天翁..."

    就在这时,命运展现了它幽默的一面。那只回旋镖——在击中布鲁斯后继续飞行——现在完成了它的圆形轨迹,从背后击中了那只得意忘形的袋鼠。袋鼠摇晃了一下,晕倒在地。

    端纳眨了眨眼:"好吧,看来回旋镖确实会回来,只是通常在你最不期待的时候。"

    更令人惊喜的是,那只袋鼠的育儿袋里居然装着几个野生瓜果。端纳小心翼翼地取出来,然后盯着袋鼠的育儿袋,突然灵光一闪。

    两天后,当搜救队找到端纳时,他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一个满脸胡茬但精神奕奕的男人,正骑在一只看起来极不情愿的袋鼠背上,袋鼠的育儿袋里装满了各种生存装备,包括一个用空威士忌瓶制作的简易蒸馏器。

    "先生们,"端纳向目瞪口呆的救援队员脱帽致意,"请允许我介绍我的新搭档——跳跃者布鲁斯二世。它比骆驼省饲料,就是脾气稍微暴躁了点。"

    那只袋鼠适时地给了端纳一记肘击,让他从背上滚了下来。端纳躺在尘土中,依然笑得开怀:"看到了吗?这就是澳大利亚精神!"

    这次经历后来成为端纳最受欢迎的演讲素材之一,他称之为"如何在失去一切后,不仅生存下来,还能获得一个会拳击的交通工具"。

    第二节 政治乌龙

    1923年,端纳已经成为了新南威尔士州州长的顾问。他的办公室堆满了各种文件和稀奇古怪的纪念品——从土着艺术品到他自己发明的"不会洒的咖啡杯"(实际上只是在普通杯子上绑了五根橡皮筋)。

    某个重要的政治会议前夕,州长紧张地找到端纳:"老伙计,明天的演讲就拜托你了。那些该死的反对派正等着看我们笑话。"

    端纳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眼镜歪戴在鼻梁上:"放心,我已经准备了一篇能让他们笑到哭的演讲——字面意思。"

    当晚,端纳在办公室熬夜修改演讲稿。为了提神,他泡了一杯特别的茶——用的是他在植物园"借来"的几片叶子。他隐约记得植物学家朋友说过这是什么"提神醒脑的古老配方"。

    一小时后,演讲稿完成了,但端纳感觉世界变得异常有趣。墙壁似乎在呼吸,墨水瓶里的墨水像星空一样闪烁。他决定小憩一会儿,却梦见自己在一群会说话的考拉组成的议会中发表演讲。

    第二天早晨,州长惊恐地发现端纳眼神涣散,却异常兴奋。

    "你还好吗?"州长小心翼翼地问。

    "好极了!"端纳的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我刚刚想通了宇宙的真理!它和袋鼠育儿袋的工作原理惊人地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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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州长脸色发白:"老天,你吃了什么?"

    "只是一些本地植物,"端纳挥挥手,"绝对合法...大概。"

    会议开始了。政要们严肃地坐在长桌旁,记者们在后排准备记录。端纳站起来开始演讲,然后突然停住了。

    在他眼中,会场变成了动物园。州长是一只焦虑的企鹅,反对党领袖变成了一只趾高气扬的鸸鹋,财政部长则是一只昏昏欲睡的树袋熊。

    "女士们,先生们...以及各种羽毛和毛皮的朋友们,"端纳的开场白让全场寂静,"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为什么政客像袋鼠?"

    反对党领袖皱起眉头:"什么?"

    "因为他们总是向前跳跃,却把最重要的东西放在后面的口袋里!"端纳大笑起来,然后突然严肃,"就像我们的预算案!"

    令人惊讶的是,会场爆发出一阵笑声。端纳继续他的"动物比喻",将复杂的政策问题用荒诞但易懂的方式解释出来。当他将税收改革比作"给鳄鱼刷牙"时,连最严肃的议员都忍不住笑了。

    演讲结束后,掌声雷动。州长拉着端纳到一旁:"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这种演讲方式的?太天才了!"

    端纳眨了眨眼睛,感觉世界开始恢复正常:"州长,有时候你需要站在袋鼠的高度看问题。"

    报纸第二天刊登了题为"政治天才端纳用幽默化解紧张局势"的报道。没人知道这位"天才"前一晚意外摄入了少量致幻植物。而端纳,出于对科学的好奇心,后来将这种植物样本送到了实验室——结果发现它是一种强效的土着祭祀用草药。

    "难怪我觉得财政部长真的在树上,"端纳后来在日记中写道,"不过说真的,这种视角偶尔还挺有用的。"

    第三节 艺术风波

    1930年代,端纳已经成为澳大利亚文化界的重要赞助人。他对艺术的热情与他的幽默感一样出名,这两者在某次抽象艺术展上达到了完美结合。

    端纳资助了一位名叫弗雷迪的年轻艺术家,其作品以"将油漆泼在画布上然后让袋鼠踩过去"而闻名。艺术展开幕当天,评论家们带着挑剔的目光前来。

    "这根本不能称之为艺术!"《悉尼晨锋报》的艺术评论家斯诺顿大声宣称,指着其中一幅看起来像"喝醉的蜘蛛织的网"的作品,"我五岁的侄女都能画得更好!"

    端纳正端着香槟走过来,听到了这番评论。他看了看那幅被批评的画,又看了看愤怒的评论家,突然眼睛一亮。

    "我亲爱的斯诺顿先生,"端纳亲切地搂住评论家的肩膀,"你说得对极了!这确实不是你理解的那种艺术。"

    斯诺顿有些惊讶:"哦?所以你承认这是垃圾?"

    "不,我承认这是互动艺术!"端纳大声宣布,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这幅画的真正价值在于激发观众的反应——比如您现在愤怒的表情,就是作品的一部分!"

    会场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笑声和掌声。斯诺顿脸色铁青,但其他观众已经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这些作品。

    端纳趁热打铁:"事实上,我提议我们设立一个特别展区,专门展示各位评论家对作品的评价!斯诺顿先生,您愿意成为第一个参展的'互动元素'吗?"

    在众人的怂恿下,斯诺顿不得不写下他的批评意见——这些意见随后被装裱起来,挂在对应的画作旁边。出人意料的是,这种"批评与创作对话"的形式大受欢迎,展览因此延长了三周。

    弗雷迪后来成为了知名艺术家,他的"评论家系列"尤其受欢迎。而斯诺顿的评论被端纳装裱起来挂在自己办公室,上面写着:"最珍贵的批评是那些能创造新艺术形式的批评。"

    "你看,弗雷迪,"端纳在庆功宴上说,"在澳大利亚,就连批评都能变成艺术——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幽默感来接受它。"

    第四节 晚年轶事

    1950年,八十岁的端纳依然活跃在公众视野中。他的生日派对成为了悉尼社交季的重要事件,而今年的派对,他决定在马戏团帐篷里举行。

    "我要表演高空秋千,"他向担忧的家人们宣布,"八十岁是尝试新事物的最佳年龄——因为如果失败了,你也不用忍受太长时间的尴尬。"

    派对当天,帐篷里挤满了朋友、家人和好奇的公众。当灯光聚焦到高空秋千上时,穿着闪亮紧身衣的端纳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的白胡子用金粉装饰,看起来像某种神话人物。

    "女士们先生们,"他向人群鞠躬,"在我这个年龄,大多数人都满足于摇椅和热牛奶。但我一直相信——如果你停止冒险,你就停止了生活!"

    随着音乐响起,端纳开始他的表演。起初一切顺利,他在秋千上翻腾,引得观众阵阵惊呼。但当他尝试一个特别复杂的翻转时,事情出了差错——他的手滑了。

    帐篷里一片惊叫,但端纳没有坠落。他的假发钩住了秋千,使他像个人体钟摆一样在空中摇摆。更糟糕的是,假发开始松动。

    "别担心!"倒挂着的端纳向观众喊道,"这只是我的紧急降落系统!"

    最终,假发完全脱落,端纳以一个不太优雅但相对安全的姿势落在了安全网上。他站起来,向观众鞠躬,然后走向掉在一旁的假发。

    "看来我的头发比我先一步退休了,"他对着麦克风说,引发全场大笑,"但我的精神还在高空飞翔!"

    这场表演成为了端纳传奇生涯的完美注脚。第二天,报纸头条写道:"八十岁的端纳证明:在澳大利亚,年龄只是个数字,而幽默感才是真正的永恒。"

    直到生命的最后,端纳都保持着这种独特的乐观和幽默。他的墓碑上刻着他自己选择的一句话:"这里躺着端纳·威廉·亨利——他从未真正长大,但也从未停止探索这个世界的有趣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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