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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熟悉的名字
    “所以你们就是那个名为‘凋零学派’的黑巫师组织成员?”

    平静的声音突兀地在林间响起,像是早已等候多时。

    莫尔甘和伊莎贝拉如同受惊的飞鸟一般猛地转身,魔杖瞬间从袖中滑入掌心,指向说话的人。

    只见一个身着简洁黑袍的男子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他们数步之外,气息与周围森林几乎融为一体。

    “你是谁?!”

    伊莎贝拉厉声喝道,魔杖尖端闪烁着不稳定的危险光芒。

    莫尔甘浑浊的眼睛里则充满了惊疑和警惕,他能感觉到对方那深不可测的魔力,远超他们二人。

    “回答我的问题。”

    萨格莱斯神色平淡,语气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这与阁下没有任何关系!”莫尔甘嘶声道,同时给伊莎贝拉使了个眼色,两人几乎同时就要挥动魔杖——

    然而萨格莱斯的动作更快,或者说,他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就在两人魔力即将喷发的瞬间,周围的树木仿佛活了过来,柔韧的枝条如同巨蟒般疾射而出,瞬间缠上了他们的手腕、脚踝、躯干,然后猛地收紧!

    强大的力量勒得他们骨骼作响,魔杖脱手飞出。

    更有几条细嫩的枝条如同活物般精准地缠绕上他们的嘴巴,死死勒住,将他们的惨叫和咒语全都堵了回去。

    “唔!唔唔——!”

    两人拼命挣扎,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痛苦。

    这些束缚他们的树木并非魔法造物,而是真正的森林树木,却在对方无声无息的控制下变成了致命的囚笼。

    萨格莱斯缓缓踱步到几乎无法动弹的两人面前,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因窒息而扭曲的脸。

    “看来我们需要换一种方式交谈。”

    他拿出魔杖,轻轻点向莫尔甘的额头。

    老巫师眼中顿时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恐惧,疯狂地扭动着头颅,却无法避开那看似缓慢实则无法闪避的触碰。

    当杖尖触及皮肤,萨格莱斯直接发动了摄神取念。

    这是一场精神层面的狂暴入侵。

    莫尔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球上翻,喉咙里发出被扼住的嗬嗬声。

    隐秘的集会、古怪的仪式、瘟疫的研究、对教会的刻骨仇恨、以及对其他成员的认知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萨格莱斯的脑海。

    片刻之后,萨格莱斯收回手,莫尔甘如同失去所有骨头般软了下来,若不是树枝捆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萨格莱斯的目光转向伊莎贝拉,女孩眼中充满了绝望。

    同样的过程再次发生,萨格莱斯的杖尖轻触她的额头,强行阅读着她的记忆。

    “果然……”

    萨格莱斯低声自语,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这两人确实是“凋零学派”的成员,一个松散但危害不小的黑巫师组织,热衷于研究死亡、瘟疫和禁忌魔法。

    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反人类、反社会分子。

    但让萨格莱斯感到有些困惑的是,在他所知晓的后世魔法史上,并未见过关于“凋零学派”的任何记载。

    它似乎只是一个在特定时期和地域活跃,最终湮灭在历史长河中的小插曲。

    他从两人的记忆中得知,“凋零学派”并非铁板一块,成员目的也各不相同。

    在这群黑巫师里,有的为了力量,有的为了复仇,有的纯粹热衷于破坏,但数量比他预想的要多,且分散在欧洲各地。

    而且有一个意外的发现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在两人的记忆中找到了同一个人的名字——洛克提斯。

    这个与萨格莱斯渡鸦同名的“凋零学派”成员,此刻正在利用德姆斯特朗的动乱,巧妙地攫取着利益。

    “洛克提斯……”

    萨格莱斯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眉间露出玩味的神色。

    这趟时空旅行真是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随手吸干两盒魔力小甜水之后,萨格莱斯不再理会两个精神崩溃黑巫师,转身朝着猎巫队离开的方向无声地追去。

    这两人已经失去了施法能力,又被森林束缚,结局已然注定——要么在虚弱中慢慢死去,要么被经过的野兽发现并吃掉。

    ……

    夕阳西沉,将天边染成一片血色。

    猎巫队在一条小溪旁的林间空地扎营。

    营地中央,那座属于领队神职人员的帐篷相当醒目,它由厚实的帆布和丝绸拼接而成,面积宽敞,门口甚至铺着一条做工精细的地毯。

    帐篷内部隐约透出温暖的光线和淡淡的熏香气息,其舒适与奢华,远超任何一个村民毕生所能想象的居所。

    相比之下,骑士们的帐篷则简陋许多,环绕在主营周围,形成护卫之势。

    更外围,那些被铁链串在一起的囚犯们,像一串枯萎的果实,被随意地拴在一棵大树的根部,无人理会他们的饥渴与疲惫。

    营地一角,一名骑士抽出寒光闪闪的大剑,干净利落地结果了那头从村庄牵来的、据说“力气大得不像话”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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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声沉闷的倒地声,几个随行的仆从立刻上前,熟练地开始剥皮、分割牛肉。

    另一边,炊烟袅袅升起,大锅里煮着混入肉干的浓汤,香气弥漫开来,更加刺激着囚犯们空瘪的胃囊。

    这些被锁链串联起来的“巫师”们死气沉沉地坐在地上,眼神麻木,仿佛灵魂早已离开了躯壳。

    一名主祭的副手瞥了他们一眼,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随手指了指,对身旁的一名骑士低语了几句。

    那名骑士脸上立刻浮现出残忍的笑意,他大步走到囚犯们面前,抬起穿着铁靴的脚,狠狠地踹在离他最近的几个人身上。

    “谁允许你们坐下的?一群肮脏的蛆虫!都给我站起来!”他咆哮着,唾沫星子飞溅。

    囚犯们被踢得东倒西歪,发出痛苦的闷哼,挣扎着想要站起,但铁链的束缚和身体的虚弱让他们动作迟缓。

    骑士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

    他目光扫过惊恐的囚犯,最后锁定在一个看起来最为瘦弱、眼神尤其绝望的年轻人身上。

    他一把抓住年轻人的头发,将他从人堆里粗暴地拖了出来,铁链哗啦作响。

    “你刚刚用什么眼神看我?”骑士狞笑着,用戴着铁手套的拳头狠狠砸在年轻人的腹部。

    “呃啊!”年轻人惨叫一声,蜷缩倒地。

    但这只是开始。

    骑士用靴底碾踩着年轻人的手指,听着骨头发出细微的碎裂声和对方凄厉的哀嚎,仿佛在欣赏美妙的音乐。

    他时而用剑鞘猛击年轻人的背部,时而将他提起来,扇几个响亮的耳光。

    其他骑士和神职人员在一旁看着,有的冷漠,有的甚至发出低低的哄笑,将这残忍的折磨视为营地夜晚的余兴节目。

    被重点照顾的年轻人很快便鼻青脸肿,口鼻溢血,蜷缩在地上不住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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