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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让我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离开老瑜爷爷家有一段距离,我找了一个旅馆住下,因为很近,所以打算晚上用纸鹤寻亲术试试看看老瑜在哪里。之所以在白水市不用这法术,那是因为,我压根不知道老瑜到底身在何方,并且纸鹤寻亲术施术者与被寻者之间的距离越远,感应就越模糊,甚至可能会因为别的原因导错方向。就像汽车gps失灵一样。现在不同了,知道老瑜可能就在这村子某个地方或者附近,只要顺利,肯定能很轻易的找到他。白狮市是繁华的城市,这里虽然是小村子,可旅馆外面的街道上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因为是步行街道,没有汽车可以进来,站在窗口往下望,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各种街边小贩的叫卖声不断,一些商家甚至还用大喇叭一遍又一遍拼命的循环广告。我听的头疼,干脆吃几片维生素,把被子往头上一闷先睡上一觉,从停尸房醒来后,身体总有点虚弱,稍微走的远一点就会气喘。夜幕降临,整整睡去好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在时间是晚上十点多,楼下街道的人渐渐变得稀少,我事前有买一些面包矿泉水,坐着看旅馆中标配的老古董彩色电视一边打哈欠一边吃。电视里的肥皂剧,我一点看下去的心思都没有,因为这电视不知是哪个年代生产的,居然布满了雪花,只能模糊的看到几个人在说话,嘴巴一张一合,只见其人不闻其声。手腕忽然一疼,面包滚落在地,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我急忙翻开一看,是有九头蛇相柳图案的那只手,不知是不是错觉,在恍惚间似乎相柳似乎吐了一下腥红色的信子。在它嘴巴的地方,有两点小小的圆洞伤口,犹如针扎,很像是被两只蚊子并排咬出的伤痕,感觉屁股边有什么东西在窜动。我急忙站起来,白色的被褥下面有东西急速窜过去,第一个念头是老鼠抓起拖鞋,猛地掀开,一道黄光从其中电射出来,吓的我一侧头。黄光掠过我的脸庞,在墙壁上反弹,落在地上。我这才看清,这根本不是什么黄光,而是一条浑身披着金黄色鳞片的小蛇,差不多有二十多厘米长左右。擦,旅馆里怎么会有蛇虽然以前在网上新闻中有看过蛇跑到房子里的事情,但这金灿灿的小蛇是怎么回事我想起刚才胳膊上的两个血洞,打了一个激灵,该不会是它咬的吧。金色小蛇也不怕人,抬着小小的脑袋用那双三角眼盯着我。虽然它外貌一看有些凶狠,但我却觉得它似乎对我并没有很大的敌意,身子在地上慢慢的盘起来,发出丝丝的声音。卫生间里传出水花的声音,我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尿了一裤子。只见有不下二十几条的金灿灿小蛇前赴后继的爬出来。我连忙站到床上去,从边上的包裹中抓出八卦剑,弹出剑刃,正好有两条小蛇弹跳起来,用力一劈,一下子切成两截。它们落在地上拼命的挣扎两下,截口处并没有血液流出,突然青烟冒起,金色的鳞片开始变黑,化成四截灰烬。这是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中华玄妙法术多种多样,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特色,什么能撒豆成兵、缩地成寸、一纸化虎这个一纸化虎,说的就是化虎符。符百术中并没有关于这符详解,只是在爷爷的笔记中有略微提过,化虎符,顾名思义,是可以化出老虎的符,虽然名字是符,但实际上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要做此符,准备工作是,取老虎的毛发数根,再留一些,然后再取午时死亡的死人遮面纸一张,剪成老虎的形状,再将老虎的毛发站在纸老虎的面颊两侧,每日开坛做法,持续七七十四九天,最后法成将化虎符用火烧成灰烬,喝下。先前用来粘纸老虎面颊的老虎毛发所剩余的,一根毛发便能化虎一只,使用方法就是,把毛发带在身上,遇到危险时,念咒,吹一口气,便能化毛成虎,威慑不懂法术的人。破解办法很简单,掐“寅”字诀,深吸一口气,就能把它化成原型收到回袖子或者口袋里。当时看这段笔记时,我十分感兴趣,硬是翻了好几页也没看到开坛时所要念的咒内容究竟是什么,只好悻悻作罢。如果不是眼下的金蛇化成灰,我还想不到可能是相似化虎符的符法术,当下挥动着八卦剑脑子负荷急转,思考破解。既然有化虎符,那有化蛇符也不奇怪,爷爷笔记里记载关于化虎符的制作,除了必备材料之外,几乎都是按照严格时辰进行每个步骤。无论是施术化虎,还是解符收虎,都离不开“寅”这个字。十二生肖分别和十二个时辰相互对应,分别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其中第二的就寅虎,化虎符破解是掐寅字诀,那么这蛇按照十二时辰排列,应该就“巳”字诀了。当下,我凭着脑中的记忆,双手连动,掐出“巳”字诀,呼出一口气,对着金蛇群用力一吸,喝道:“收”这些金蛇身体一僵,腾空而起,轻飘飘而来,化作一根根青丝,我伸手一抓,收入掌中。边上没有被我正对的金蛇,见状知道不好,纷纷往窗口爬去,在墙壁上如履平地,一下子窜了出去。第247章逢林莫入偷袭不成就想跑,作为一个血气方刚浑身是胆的有为青年,哪能不追当下,我急急穿上鞋子,带上腰包,噔噔噔下楼,转到旅馆后,金蛇的鳞片很闪,在夜间被灯光稍微一照极为显眼,仿佛一条很粗的金链子。我嘿嘿暗笑,制作化蛇符的人弄出个蛇这么浮夸,还好没有化虎符,否则别说打,就凭它一身金灿灿皮毛都能闪瞎我的狗眼。旅馆后面的不远处是一片草丛,草丛再进去是一片稀疏的树林,树林的那边是山。也是白天我从赵同天家出来的方向。心中稍微有点迟疑,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眼看金蛇就要消失在草丛中,我没时间多想,只能脚下加快步伐紧跟上去。金色在草丛中左绕右绕行动十分迅速,一共有三条。虽然不知道化蛇符和化虎符的制作方式有什么不同,但我可以肯定,其材料与过程肯定繁琐的很,不过这种符术是可以回收的。通俗的讲,在不被人破坏掉的情况下,可以循环利用周围的坏境慢慢变得有些昏暗,金蛇的影子在草丛中若隐若现,好几次差点跟丢。实在没办法,各种树枝的遮挡影响速度,只好取出八卦剑劈掉一些。在又一次劈掉横长的树枝时,金蛇窜一下,消失了我懊悔的站着,此时已经深入林子深处,突然想起古人说的一句话,那就是夜晚不赶路,赶路不走深山路,路遇林子莫深入。说的就是尽量不要夜间赶路,就算赶路的话也要走人多的地方,不要走山路。如果你硬是走了,那么要遇到树林千万不要进去。这句话说的有些模糊,没有讲明原因。不过我大概可以猜出来什么情况,自古山林多鬼怪,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县城之类的地方人口多,人气旺,阳气自然也旺,精怪喜阴厌阳,太浓重的阳气会重伤它们,自然而然都集中到了荒郊野岭。我转身就要往回走,突然不远处一个人影映入眼帘。从体型上来看,这应该是一个男人,他身穿白色长袖衬衫,蓝色牛仔裤的,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肩膀轻轻的颤抖。我多了个心眼,这大晚上蹲在这里能有什么好人,左手取出一张符,右手八卦剑悄悄收刃,尽量避免脚步声悄悄的靠过去。走的近一些,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铲子拍着一块凸起来的小土包,似乎刚刚埋下了什么东西。我十分好奇,不过他手中拿的铲子,是那种能削能砍还能拍的兵工铲,几乎是野外探险者必备的装备,能做事能防身。八卦剑虽然锐利,但也经不住这样的装备连削带拍,如果是个练家子,就更不是对手了。想到这里,打算悄悄的溜走,正如我悄悄地来。谁知脚下咔擦一声,踩到了枯树枝,发出一声清脆的啪我暗叫不好,转身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瞬间跑出二十多米。背后突然有人叫我名字,肖明肖明的叫着有些奇怪,回头看去,只见老瑜站在那边愣愣的看着我:“肖明,你怎么来啦”我也愣住了,这个三更半夜躲在树林拿铲子拍土包的猥琐男,居然是他不敢相信试问:“你真是老瑜”老瑜黑着脸:“不是我,难道是吴彦祖啊。”我笑了,嘴巴这么贫看来是老瑜没错了,但这三更半夜还是有些不放心,表面上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坑爹呢,这几天都去哪啦,害老子找你好久”老瑜一愣,随即笑着说,自己有点私事要做,没来得及打招呼。我趁着说话的劲,刚才拍他肩膀的手掌心中夹着一张辟邪符,如果对方是鬼怪妖精的话,一定有反应。但现在看他神情自若的样子,应该是老瑜没错。我收回符,狠狠的锤一下他:“老子躺停尸间这段时间,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的强行挽留,说不定早被火化了。”老瑜尴尬的笑着,只说都是兄弟,应该的应该的这次来白狮市的主要目的就是老瑜,既然他没有出现师父口中的九死一生现象我也就放心了,说既然我已经“莫名其妙”复活,那明天干脆天亮一起回白水市,毕竟名报在那边,到时候毕业拿不到毕业证书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很干脆的答应了,这一路走来没有什么大风大浪,非常顺利。我的心情很不错,一边走一边问他现在住在哪里,怎么中午的时候去赵同天家没有看到人。两人慢慢的胡说八道着,我走在前面,说着说着,后面渐渐没了声音有些奇怪,回头,右手腕的相柳图案位置传来灼烧的疼痛感,一张其丑无比的脸与我碰了个正面。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公分,我能清晰的看到这张怪脸嘴角两颗大獠牙上淌落下来的口水,它本身长的就很怪异。青色的皮肤,两颗三角眼几乎挤在一块,有点像斗鸡眼。一个鼻子很大,并且还是朝天鼻,在它的瞳孔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股腥风袭来,我慌忙在地上一滚,手中八卦剑弹出剑刃,惊魂未定。这张怪脸的主人伸,体型身份健壮,一身白衬衫和牛仔裤被撑的鼓鼓欲裂噗嗤,还真的裂了,这怪物大叫一声,从背后伸出两只长长的翅膀,举起两只只有四个手指的爪子,腾空冲了过来,来势汹汹我左手辟邪符抛出,捏了个剑诀,符贴在怪物的脸上只是稍微有红光闪烁,随即便无力的掉落在地。从学符百术以来,辟邪符几乎是我斩妖除魔的先手招式,几乎是百试百灵,什么妖魔怪鬼挨上一下,即使不重伤也得哎哟一声。这长翅膀的怪物居然直接无视,我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一时间忘了闪躲,只能举着八卦剑眼睁睁的看着它扑来遭糟了“孽畜,住手”突然一声低喝,草丛之中窜出三道金光直奔空中的怪物,一道锁其喉咙,两道锁其左右翅膀。怪物吃痛,从天空掉下来,在地上两只爪子拼命的扯着脖子上的金光,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金光就是先前偷袭我的金蛇第248章赎罪陵一个有些驼背的身影从一侧的树林中缓缓走出来,我眼中的瞳孔一缩,居然是他这人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到怪物面前,怪物正好这个时候撕开缠绕在脖子上的金蛇,大吼一声扑向他。我有些目瞪口呆,突然出现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才刚刚一起喝过茶水的老瑜的爷爷,赵同天他见怪物迎面扑来,不闪不避,从怀里掏出两把金灿灿到能闪瞎我狗眼的匕首,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匕首出现的瞬间,怪物突然极为害怕转身就想逃遁。赵同天鼻孔里冷哼一下,一步上前,两道金光至上而下,至下而上相互交错,在其背部划开两道深深的伤口,形成x状,怪物的两只翅膀悄然落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伤口处不断的冒出青烟,浑身微微的颤抖着。他上前又一刀,把怪物的脑袋割了下来,顷刻间其整个身体就像被人淋上了超级浓的硫酸,冒出一大堆浓烟,只不过片刻的时间,强壮如牛的怪物,只在地面上留下一个烧焦的人形印。赵同天呵呵的问我有没有受伤。我冷笑说,没想到只是一个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的老头居然拥有这样的能力和身手,而且对于只见过一次的大好有志青年都能下手,真是令人防不胜防。赵同天静静的看着我,眼中赞许的目光表露无遗,他结了个“巳”字诀,深吸一口气,地上剩余两条没有被怪物毁掉的金蛇腾空而起,变成两条青丝落在他手中。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这种金蛇本身并不具备毒性,而且他操控进攻我的时候,只求唬人不求伤人,但万万没想到却被我瞎猫碰见死耗子,给破解了。我回忆起在旅馆房间的情况,确实,当时自己的手腕上只有两个小小的圆形伤口,看起来很像蛇咬,也因为担心有剧毒会毒发,这才急中生智想出破解办法。不过一路跑到这边,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想到这,我呵呵了一声,问赵同天为什么要这么做赵同天负手而立,说,我是个外人,有些事情并不适合知道。这话我可不爱听,您老人家就因为我不适合知道,大半夜放一大堆蛇来伤人,这样合理吗想着,我说自己和老瑜从小长到大,如果这次不是因为他救了我的命,我哪里可能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劝他不要太偏见害了自己的孙子命。讲完,从口袋掏出金蛇化成的青丝道:“我并不是坏人您放心,这些化蛇符制作来之不易,还给您。”递了过去。赵同天看着手中的青丝长叹一声:“在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点头:“如果不是什么太个人**的问题,您尽管问。”他也不罗嗦,说自己小儿子也就是老瑜的爸爸自从愿意带着孩子回来家后,他就深深的喜欢老瑜这孙子。几乎把自己一身所学,能教的都教给了老瑜。老瑜倒也挺有孝心,从小到大,经常会时不时自己从白水市搭车跑过来陪他聊天解闷,他也会经常督促老瑜练功的进展。在此期间,老瑜曾经几次提到过自己有一个同村的铁哥们,说他爷爷是村中有名的阴阳先生,并且这哥们本人也会不少本事,夸的几乎无敌。我知道,这个铁哥们说的一定就是我了。赵同天问我,我爷爷叫什么名字,又是拜的什么门派。我一一照答,这些东西压根不是什么秘密,百术门没落如今,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存在。果然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爷爷的名字他倒是略有耳闻,只是这个门派却从来没听过。我心中按说,可不是嘛。正常情况下,最大只有一个师父两个徒弟的门派,会有多少个人知道他又问了几个问题,不是很要紧,无非是我和老瑜都经历一些什么过命的交情之类的事。我都是有选择性的回答,特别是有关小玉牌的,直接全部省略。最后他点头说没错,我的回答,和老瑜告诉他的基本上一致,虽然我的话可能多少掩藏了一些秘密,但无所谓了,他一大把年纪也折腾不了多少日子,没心思知道。我说,您老人家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也该轮到我问您了吧。他倒是坦然,说有什么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还在耿耿于怀他放金蛇偷袭我的事情,问这是怎么回事赵同天说,他放金蛇偷袭我,主要是为了吓跑我。虽然从第一面见到我的时候感觉可能不是坏人,但也不能留下我继续呆在这村子里。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老瑜遇到危险了,我如果不是他的过命交情朋友,那倒还好说。如果是的话,一旦要打探究竟,很容易把我也牵扯进去。我说:“您老有什么事情一次性说吧,我心理承受好着呢。”赵同天叹气,说自己一家世代都有守陵人的指责我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我点头。他接着说,这个赎罪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已存在,赵家祖宗有训,说是只要赵家子孙存在这世上一天,那么就必须每一代人之中选出一个男性做为守陵人守护赎罪陵,一生一世不得婚配生子。我问这是为了什么他摇头道,赵家祖上一直都有代代相传一本古籍,古籍上有说明缘由。只是这本古籍在以前他父亲传给自己时正好遇上破四旧,各种灾难中,古籍破损,失去三分之二的内容,那老人家也就是在这场活动中死去。因此古籍剩余的内容到底写着什么,他也不清楚,当时书籍破烂,赵同天趁着懂几个字,自己手动抄写了一个副本。古籍上描述,之所以赵家要世世代代守陵,据说和司马家有关,具体是个什么事情后面的内容戛然而止。我这才想起来,为什么上次在学校介绍司马紫凝给老瑜认识的时候,当对方说自己是司马懿后代的时候,老瑜的脸色会那么不自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小子当时也没说明。这次来白狮市轻装上阵,也没带什么东西,除了一个装满法器的腰包之外,没有任何行李。赵同天邀请我干脆去他家过这一夜,毕竟旅馆的设备没有家里面的好。我点头同意,在路上,又问赵同天老瑜究竟去了哪里。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老瑜人就在赎罪陵我大惊,说老瑜已经当了守陵人了吗赵同天苦笑道,说当初自己两个儿子因为守陵人的问题闹矛盾,一个早年出走了毫无音信,一个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