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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伪团宠被冷落后绑定了专属哨兵34
    符雀实在很漂亮,此时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她,仿佛是等待垂怜的小狗。

    许尽欢心中微动,不合时宜地想了另一双眼眸,她顿了顿,正欲回答,平静的湖面忽而起了波澜,将观光艇晃了晃。

    “小心。”

    符雀握住许尽欢的小臂,帮着她坐稳,不过是这点接触都让他耳尖绯红,飞快地收回手。

    这害羞模样,倒是和初次疏导时散漫不羁的风流样相差甚远,还有郁墨当时交上来的资料上,他不是关注了不少向导,漂亮话也评论了不少。

    意识到自己思绪偏离,许尽欢将话题收回,“你觉得骆函给你的抑制剂有问题吗?”

    符雀微怔了下,“我不敢肯定。”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许尽欢摩挲着指甲,慢慢思考着这些零零散散的发现。

    回程上岸后,她才想到还没回答他的问题,“符雀,第三军团已经有一位向导了。如果你是因为我给你做过一次疏导才认定我的话,就再等一等,祝白也会是一位很好的向导。”

    “要是之后,你依旧保持这个想法,那……”

    她未说完的话被突然出现的骆承佑打断,“许向导。”

    他身后还有一队警卫,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骆承佑淡淡地瞥了一眼她身旁僵住的符雀,压根没将他看在眼里。

    “之前的失约实在抱歉,这是我为你明天晚会准备的礼服,祝向导那份我已经让人送去了。”

    他手中的礼盒不小,“你们要是聊完的话,我送你回去?每次交流会总会有些小意外地发生,我担心会影响到许小姐的安全。”

    符雀拧了拧眉,为他看似体贴实则霸道的行径而不满。

    “谢谢骆副队,这里回去只有几步路,就不用送了。”

    许尽欢打了个哈欠,“今天有点累了,你们都早点回去休息吧,礼服的话……”

    她瞥到不远处的人,他身上穿着和休息大楼的侍从同款服装。

    “顺路就让这位小哥帮我拿回去吧。”

    两位哨兵都扫了一眼那位平平无奇的侍从,随后很快收回视线。

    骆承佑遵从许尽欢的要求,把人叫了过来后把手里的礼盒递给了他。

    “那许向导早点休息,真可惜见不到你明天穿上礼服的样子。”

    那是独属于向导的晚会,哨兵止步。

    骆承佑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遗憾和侵略性。

    符雀上前一步,挡住骆承佑的视线。

    “许向导,您快回去吧,确实太晚了。”

    许尽欢颔首后转身往回走,身后的侍从捧着礼盒和她只隔了两步的距离。

    她快他也快,她慢了他便慢。

    只是,这一次,她身上厚重的斗篷并不会被风刮起,也不会被人轻易踩到。

    短暂的一段路,两人却安安静静地走了好一会儿。

    “向导小姐,”侍从停在她的房间外,声线低哑,“请问礼盒放在哪里?”

    “唔,”许尽欢在屋内侧过身给他腾出位置,“麻烦你帮我放到洗漱间,我想先试穿一下。”

    “……好。”

    他顿了顿才踏入这间充斥着向导气息的房间,他目不斜视,径直往自己目的地去,可在看到洗漱间里的东西后猛地一僵。

    “哦,抱歉。”

    身后是许尽欢慵懒含笑的声音,“我忘记收拾一下了,有点乱。”

    她从侍从身边挤进去,尾指不小心擦过了他的手背。

    许尽欢捡起台面上的几件小衣服,那是她早先搭配时试穿的,没收进去。

    其中一件的肩带设计是珠链加蝴蝶装饰,捡起链条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就放在这吧。”

    她示意的位置恰好就是刚刚那几件衣服堆放的地方。

    门口的男人许久后才迈出仿佛粘连在地上的脚,走近,弯腰放下。

    洗漱间不但干湿分离,洗手台还是双人设计,台面很大,墙上还有一整面的镜子,很适合在这试穿衣服。

    男人直起身时,才从镜子里发现从始至终都透着镜子看向他的人。

    墨绿色的鹿眼和漆黑的深瞳,通过镜子相撞,视线纠缠。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你先到门外等一下,我要试穿下礼服,麻烦你帮我看看哪里需要调整的。”

    镜中的鹿眼眨动了两下,“毕竟这么晚了,我也不能打扰别人。”

    “好。”

    他走到门外后背靠在墙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单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郁墨在昏迷之前给他用了水母的毒素,现在的相貌是中毒的效果。

    效果还在,可为什么?

    她……是认出来了吗?

    身后紧闭的门发出了被拧动的声响,“这位小哥,麻烦你帮我系一下绑带。”

    甜软娇气的声音还在吐露着埋怨的话,“这种设计,要是自己一个人根本就穿不了嘛。”

    他平复着失序的心跳,转过身。

    大片细腻的雪肤刺的他眼睛涩痛,理智让他挪开视线,可身体的本能却令他站在原地,目光一瞬不离地黏在她的肌肤上。

    许尽欢背过身,一手压在胸前,一手往后递绸带。

    “从上往下,交叉对称地往下绑。”

    许久都没察觉到他的动静,许尽欢偏过头看他,发丝从柔滑的肩上滑落,像落下了一片纱,单渊下意识去捞。

    在触到长发的前一秒僵硬地调转了方向,从她手里接过绸带。

    每一次将绸带穿洞和交叉拉取时,他都能感知到礼服下的温热体温。

    “已经到底了,要……怎么做?”

    原先就沙哑的声音此时如同擦过砂纸般粗粝。

    门口的位置没有镜子,所以单渊不必担心自己红透的耳廓会透出不平静的心绪。

    可他不知道,许尽欢已经从浅色光亮的墙面倒影中看了个大概。

    “塞进去啊,礼服底不是有个小洞吗?就在腰中间。”

    许尽欢唇角勾着玩味地笑,明明自己反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偏要羞窘到极点的男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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