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里面请。”
管家核实了郝建的身份,便让他带着程明往里面走。
这时,董嘉豪也飞快地从远处跑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这位管家您好,我是董天行的儿子董嘉豪,我今天是来找徐前辈修复古玩的,请问他在家吗?”
“想要见我们家主,需要提前预约,或者参与鉴宝招亲的活动,通关之后便可以见到我们家主。”
“鉴宝招亲?难道您说的是徐老前辈的女儿?”
董嘉豪平时涉足古玩界比较少,但是也听说过古玩界的徐前辈有一位女儿,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徐前辈为了给女儿挑选良婿,特意设了一道关卡,只要能通过鉴宝关卡,就可以迎娶他的女儿。
以前董嘉豪以为这件事是开玩笑的,今天一见,才知道是真的!
他回过神来,诧异地看了眼程明,忍不住再次嘲讽道“程明,原来你今天是为了鉴宝招亲而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懂鉴宝呢?”
“你一个劳改犯,连一个前妻都保护不了,居然还有脸来这里参加鉴宝招亲?如果连你这样的人都能参加,那本少爷更可以参加!”
说到这,他果断地看向管家说道“管家,我也要报名参加招亲活动!”
“不好意思,参加活动也需要预约,你没有提前预约,还是改天再来吧。”管家直接拒绝道。
“不是,那他凭什么就能通过关系过来?”
董嘉豪十分不服气,他眼珠一转,忽然又说道“这位管家,你过来一下,我有些悄悄话跟你说。”
“你想要说什么?”
管家十分好奇,被他带到一边后,立马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厚沓钱,直接就往自己的口袋里塞。
顿时,他的眼睛泛出光芒,连忙摇头道“这,这不合适吧董少!”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也是对徐前辈的女儿十分青睐,所以才要参加鉴宝招亲的活动,你就行个方便,让我一块儿进去,和那个小子竞争。”
“可是这个……”
管家还有些犹豫,没等多说一句话,忽然又感觉口袋里鼓囊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董家豪居然又给自己塞了一次钱。
这一沓钱还能抵得住诱惑,两沓钱就又另说了!
事不宜迟,他收下钱拍了拍口袋,立马笑呵呵地说道“董少,您客气了,我忽然想起来,您昨天是提前预约过的,今天不需要预约。”
“您可以跟着那两位一块儿进入庄园,参加鉴宝招亲活动。”
“好的,多谢了!”
董嘉豪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大摇大摆的便朝着庄园内走去。
管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门口,挥挥手,让程明和郝建也一并进入。
郝建一脸惊讶,看着管家心虚的表情说道“喂,管家你怎么把他也放进去了?他明明没有预约,你居然给他开后门?”
“你瞎说什么?董少昨天提前预约过,我只不过是忘了而已。”管家解释道。
“你……”
“好了,说不定管家真是忘了!”
郝建还要继续争论,却被程明及时阻拦了下来。
程明刚才把董嘉豪给管家塞钱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岂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管家看来也是贪财的货色!
程明回过神来,低声向郝建说道“这件事没必要争论,我对董嘉豪十分了解,他根本不懂古玩,他和我一起竞争,只能自讨苦吃,别理他。”
“真的?”
郝建面色瞬间变喜!
如果那个家伙也不懂古玩的话,那老程反而是安全的。
毕竟老程对古玩理论还是懂些的,如果一会儿徐家的人动怒,肯定也只会把董家豪给轰出来。
有了这个替罪羊,老程绝对不会有事。
不大会儿,他们一起随着管家来到了庄园之中的一座偏厅。
他们抵达此处后,管家随口说道“请三位在此稍作等待,我先去向我们家主禀告一声,我们家主自会抽签向三位出题。”
“好的,麻烦你了。”
董嘉豪十分客气地送走管家,随即回过头来,看向了程明说道“程明,你今天必输无疑,你不会觉得本少真的对古玩一窍不通吧。”
“我自有接触家里的古玩,什么玉器字画,青铜陶瓷,全都见得不想见了,你和我比,就是在自寻死路!”
“是吗?那一会儿祝你好运!”
程明淡淡一笑道“对了,还有你今天在这儿参加鉴宝招亲,苏婉她知道吗?你担心你的心爱之人会吃醋?”
“呵呵,心爱之人?我承认我的确喜欢苏婉,但我只不过是喜欢她的外在颜值和身材罢了,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娶她吧。”
董嘉豪忍不住轻蔑地道“在我眼里,苏婉只不过是一个婊子,等我把她玩腻了,自会丢弃到一边。”
“而这位徐前辈的女儿,堪称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才是配得上我董嘉豪的女人,我如果通关了,一定会八抬大轿来迎娶徐小姐!”
“呵呵,原来如此,我就说你董嘉豪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专一的男人呢?原来在你眼里,女人也如衣服,可以随便脱换。”程明笑着道。
“废话,你难道不这么想吗?你刚和苏婉离婚,就和赵家大小姐勾搭在了一块儿,前一阵子又勾搭温家大小姐,我看你是没勾搭成,才惦记人家徐前辈的女儿吧。”
“可惜你没有自知之明,一个劳改犯,居然还有脸来这里参加招亲,你当徐前辈的女儿是这么随便的女人吗?”董嘉豪讽刺道。
程明淡笑不语!
郝建却拳头紧攥,瞬间听不下去了,愤怒地道“喂,你有什么资格说老程?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劳改犯的跟屁虫,也配跟本少作对?”董嘉豪气氛道。
“你再说一遍?”
郝建瞬间怒火涌上心头,当场就要动手!
关键时刻被程明阻拦了下来,一只手拉着拽着他说道“好了郝建,没必要跟他较真,先让他口嗨一阵,一会儿我们就一起看看他是怎么倒霉的。”
“也好,等一会儿他被赶出去的时候,我倒要看他还有没有现在嚣张!”郝建收起脾气道。
魔陨慢步的走着,从家到东街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一点也不急。
这次参加祖地之行的弟子很多,足足有三百多人,可以说是数十年来人数最多的一次。
一时间关于顾可彧这部戏的丑闻更是传的天翻地覆,好多人都笑她当演员不行,做导演更不行。
“一个归一境三重的弟子,还真以为他能翻出什么浪花?!”冯宁冷声说道。
童扬倒在地上,身形发软,惊骇的目光看着叶天你,他缓缓的站起身,却又无力的倒在地上,嘴角再度吐出一缕鲜血,脸色极为苍白,仿佛置身于无尽的深渊中。
所以,方不悔觉得这一切真的是很简单很简单的,甚至都不必去猜测。
最让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布罗德颓然地栽倒在椅子中,感觉整个天都塌了下来,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也是因为魔陨不知道,所以他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正常的,殊不知要是其他人用他的方法来淬骨,怕是直接就碎骨了。
男人看着长长的队伍,有些慌了神,他时不时看看上方的监控摄像头,尽量的隐蔽自己。
看着享受着司碧晨照顾的父子二人,莫无风的眼中闪过一抹紫色邪光。
转过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是,使了很大的努力,眼睛仍旧无法睁开。
可是,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为何皇帝会将她掩于龙椅之后听政了,也能解释为何皇帝会知道卞惊卓将青铜面具藏于哪里。
下药的人很谨慎,量很少。医生还特地批注证明,南慕风昏睡的时间很短。
而此时慕皎已经到了明月城的边缘处,她在论坛和官方的资料上认真看了明月城的地图,这才找到了最佳的落脚点。
付天戈有些自责,每次他都丢下卓云霄,让卓云霄自己去面对所有困难。
我现在就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当做理所当然,理所应当,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肯定的。”简汐坐下来,手扶在腰后。随着生产日期的逼近,一天比一天累了。
夜风吹过来,有些急,吹得他眼角都发酸了。他终于停下脚步,靠在一棵路灯上,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景画心虚的别过脸,心想完了完了,果然还是瞒不住枫木行吗?
附属帮派由主帮派控制,帮主依旧是游戏里的帮主,但可以借助主帮派的势力完成任务,同时也会和主帮派保持友好关系。
“低贱的野狗,你竟然敢对我的孩子出手。”痛失爱子,偌大家业毁于一旦,种种情绪交织让卡彭家族老教父声若泣血。
贞观五年,李世民赐死大理寺丞张蕴古,认为张蕴古徇私舞弊,糊弄圣人。以至于大理寺人心惶惶,判决从严。
她又拿着酒精消毒给他上药,最后还贴了防水创可贴又裹了纱布。
下面都是整齐的回答“不能!”虽然许多人本来就是流民,但他们完全不觉得是在说自己,而是认真考虑起自己的果实会不会被特区外的乱民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