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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在等她?
    “好,我这就过去。”

    慕软织点头应下。

    在她转身之际,赵郁白忽然拉住她的手腕,“小织。”

    这一拉,正好拉到慕软织受伤的那只手。

    慕软织顿时皱起好看的眉心,疼得语不成句:“嘶,疼,你松……松手!”

    一下午孟肆都很礼貌地避开了她受伤的手,以至于慕软织都忘了自己手还伤着。

    这会儿猝不及防被赵郁白一抓,她疼得脸都白了。

    赵郁白立即收回手,满脸担心:“你的手受伤了?”

    “嗯。”

    慕软织点头。

    “我看看。”

    赵郁白作势要查看,却被慕软织避开,“赵管家,我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不方便再掀开。”

    说完,她退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抱歉小织,我就是太担心了,没有别的意思。”赵郁白语气有些自责。

    慕软织摇摇头:“没事,大少爷找我,我先过去了。”

    她转身离开。

    “等等小织!”

    赵郁白阔步追上来,到慕软织身前站定。

    慕软织扬起头看他:“赵管家还有什么事吗?”

    赵郁白问她:“你知道你这次遭遇的意外,是谁的手笔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慕软织摇了摇头,“也许是我太倒霉,跟任何人没有关系。”

    赵郁白喟叹了声:“小织,你还是太过单纯。”

    “难道,赵管家这话的意思是,我这次遭遇的意外……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既然赵郁白把话都抛出来,慕软织就顺着问,反正真相不能从她口中说出来,不然解释不清。

    赵郁白点了下头,对她说道:“你这次遭遇的危险确实是有人刻意为之,但我无法告诉你太多,唯一能提醒你的是……”

    他俯身靠近下来,薄唇贴近她耳畔:“离大少爷远一些,他是很危险的人。”

    慕软织扬出一抹友好的微笑:“谢谢赵管家善意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你俩一个全书最危险,一个全书最邪恶,半斤八两,不遑多让!

    赵郁白后退了一步:“刚发生了这样的事,短时间内风波会平息一阵,你还是安全的,但我说的话你也一定要记住,不可忽视,知道吗?”

    慕软织表示知道了。

    在她离开之后,赵郁白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什么关心、担忧、自责,统统消失不见。

    这次谢京臣亲自安排人手,都没能除掉她,她这本事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这个女人似乎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现在就已经越来越不好拿捏,再这么下去,她很快就会彻底脱离他的掌控。

    不行。

    绝对不能让她有彻底脱离他的掌控的这一天,不然,就亲手毁了她。

    ……

    会客室里。

    慕软织到的时候,室内气氛一片冷寂。

    她先瞄了眼谢京臣的脸色,不太好看,再瞄一眼孟肆的脸色,心情似乎很愉悦的样子。

    别人都是吃哑巴亏。

    这孟肆一脸吃了哑巴福利的表情。

    估计是他一直不说话,给谢京臣气到了,那张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都能一眼看出怒意……

    ‘嗒’的一声轻响,孟肆将手机扣在旁边的小桌上。

    这动静就是为了吸引慕软织的目光,在慕软织看过去时,孟肆唇角扬起微笑,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来了。

    两人目光短暂汇聚的这一幕,落入谢京臣眼里。

    他端起一旁茶盏,慢条斯理呷茶,状似无意继续观察。

    孟肆又朝慕软织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慕软织摇摇头,然后露出一抹十分腼腆的笑。

    孟肆:“……”

    他只不过是示意小保姆过来一些,方便他给她看手机上的字,可小保姆那欲拒还羞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她在演什么?

    她是不是又在算计他?

    正猜测着,茶盏落桌的声响传来,孟肆看过去,就见谢京臣看他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你刚才一直不说话,所以是在等她?”谢京臣直接点明。

    孟肆挑了挑眉,仍旧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说话。

    谢京臣问:“你这态度,到底是谈还是不谈?”

    依旧沉默的孟肆,视线缓缓看向了别处。

    这要是换做谢丛晏,早掀桌了。

    谢京臣虽然脸色不豫,但气节还是有的,不会真的跟孟肆一般见识。

    他视线随意地往慕软织身上一瞥,问道:“有受伤吗?”

    慕软织轻抬了一下受伤的那只手臂:“一点轻伤。”

    谢京臣倨傲的目光自上往下打量她:“怎么伤的?”

    慕软织回:“不小心摔伤。”

    谢京臣面无表情:“以后多注意。”

    慕软织点头:“是。”

    简洁的对话,不论是谢京臣还是慕软织,都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但越是这样,谢京臣对她越多疑,太淡定也不一定是懂规矩,也有可能是心思深沉。

    当然,谢京臣从一开始本就这样认为。

    他刻意多说了几句:“手上的伤要是影响工作,自己去找赵郁白沟通,谢家不是封建家族,保姆也有自己的人权。”

    这话里更是刻意掺杂了几分关心的意味。

    慕软织怎么会听不出来,于是继续跟他打太极,“谢谢大少爷的关心,只是小伤,暂时不影响工作。”

    旁边的孟肆看过来一眼。

    他可记得,那条伤口挺长的,虽然没有缝针,但流了不少血。

    这小保姆,挺能忍。

    “听说是孟肆亲自送你回来的。”谢京臣随意的语气问道。

    慕软织看向孟肆。

    孟肆一脸‘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问我!’的表情。

    慕软织语气忐忑回:“是,是的。”

    “你紧张什么?”谢京臣睨着她。

    慕软织解释说:“怕说是孟少爷送我回来,对孟少爷有影响。”

    谢京臣冷然,语气里有一些讽刺的意味:“你一个保姆,对他能有什么影响。”

    听到这话的孟肆挑起了眉,一副看热闹的态度。

    慕软织说:“孟少爷送我回来的路上,说……说我长得很特别,想让我去孟家做事,他还说,说……”

    故意停顿的语句勾起了谢京臣的好奇。

    却让孟肆脸色变得难看。

    他瞪着慕软织: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谢京臣交叠的长腿换了一个方向,慵懒往后靠,睨着慕软织问:“他还说什么?”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