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里，活下来的从来不是好人，而是最狠的人。"

    他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笑容狰狞，"你教会我们要团结，可最后呢？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苏沐踉跄着后退，最终无力地跪倒在地。

    她的眼神从震惊，到悲伤，最后只剩下深深的疲惫。

    "至于那些孩子？"冯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嗤笑一声。

    "他们早该学会——这个世界，不需要弱者。"

    "噗！"

    匕首再次无情地刺入，这一次，直接贯穿了苏沐的心脏。

    苏沐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在她身下蔓延，像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冯晨甩了甩匕首上的血，冷漠地跨过她的尸体，头也不回地走向那座花园。

    可刚迈出两步，一道带着香风的身影猛然拦在他面前。

    "你这个畜生！"朱莉莉的嗓音因愤怒而颤抖，往日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晕开，"苏姐把你当亲弟弟照顾，你竟然——"

    她扬起手狠狠扇向冯晨的脸颊，却在半空被铁钳般的手掌截住。

    纤细的手腕在对方指节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任她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嘘......"冯晨突然发力将她拽进怀里，鼻尖深深埋进她散落的发丝。

    "还是栀子花的味道。"他陶醉地深吸一口气，染血的嘴唇擦过她耳垂："在避难所时，你连正眼都不愿多瞧我一眼。"

    染血的匕首尖端轻轻挑起朱莉莉的下巴，冯晨望向前方丰饶的花园。

    "但现在不同了。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我——"他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包括你！"

    "做你的春秋大梦！"朱莉莉突然屈膝猛顶，皮鞋精准命中他胯部。

    冯晨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匕首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声响。

    "就凭你这副德行？"朱莉莉倒退两步，眼底燃烧着鄙夷的火焰，"连给我舔鞋都不配！"

    冯晨缓缓直起腰，指节捏得爆响。

    充血的眼白里爬满蛛网般的血丝，扭曲的面容在月光下宛如恶鬼。

    他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一步，一步，拖着匕首向她逼近。

    鞋底的血迹在他身后连成一条猩红的轨迹。

    "怎么，你......你想杀了我？"

    朱莉莉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但她的眼神仍倔强地瞪着冯晨，不肯示弱。

    "杀你？"冯晨歪了歪头，忽然咧嘴一笑，"不，我不会杀你。"

    "砰！"

    话音未落，他一脚狠狠踹在朱莉莉腹部，力道之大直接让她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朱莉莉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肚子，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但冯晨没有停下。

    他走上前，一脚踩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脸。

    "这一脚，是还你刚才的。"

    "砰！"

    又是一脚，踢在她肋骨上。

    "这一脚，是还你每次都无视我。"

    "砰！"

    "这一脚，是还你那天送你礼物，你却当垃圾拒绝的。"

    朱莉莉的惨叫声在花园里回荡，可冯晨充耳不闻，每一脚都带着积压已久的怨毒。

    直到她再也叫不出声，只能蜷缩在地上微弱地喘息，他才终于停下。

    冯晨长舒一口气，仿佛心中的一切都发泄了出来。

    他慢悠悠地蹲下身，匕首的刀尖轻轻贴上朱莉莉的脸颊，冰冷的金属让她浑身一颤。

    "啧啧，这么漂亮的脸蛋......"他低声呢喃，刀尖缓缓划过她的肌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要是划花了，可就可惜了。"

    "不......不要......"朱莉莉虚弱地哀求，眼泪混着血水滑落。

    "放心。"冯晨忽然笑了，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怎么舍得呢？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说完，他一把抓住她的长发，不顾她的哭喊和挣扎，拖着她一路走向花园中央的白色长椅。

    朱莉莉的指甲在地上抓出几道血痕，可冯晨连看都没看一眼。

    最终，他像丢垃圾一样将她甩在脚边，自己则舒舒服服地坐在长椅上。

    他用上位者一般眼神，俯视着地上的朱莉莉，然后一脚踩在了她的头上。

    鞋底碾着朱莉莉的太阳穴，将她的半张脸都压进泥土里。

    冯晨很享受这个感觉，他慢条斯理地俯身，把沾满血污的鞋尖抵到她苍白的唇边。

    "刚才你说——"鞋尖突然撬开她的牙关，"我连给你舔鞋都不配？"

    他抬起了脚，将满是污渍的鞋子伸向他的嘴边。“现在你来帮我添干净！”

    混合着血腥味的泥浆立刻渗入她口腔。

    朱莉莉倔强地撇过头，有些红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匕首的寒光在她睫毛上跳跃，冯晨用刀面轻拍她肿胀的脸颊：

    "看来刚才的疼爱还不够啊，你想用眼睛来记住这个教训？"

    刀尖突然下移，挑开她衣领第一颗纽扣："还是说...更下面的部位？"

    朱莉莉的瞳孔剧烈收缩，身体不由地轻微颤抖。

    当匕首贴上她锁骨时，她终于颤抖着伸出舌尖，轻轻碰了下他的鞋尖。

    "没吃饭吗？给我动静大点！"冯晨突然揪住她头发往后拽，"我要听见你舔舐的声音。"

    咸腥的泪水混着泥土的苦涩在口腔蔓延，朱莉莉闭着眼，听到自己发出宠物般的呜咽。

    冯晨的呼吸陡然粗重——

    这个曾经连正眼都不瞧他的女人，此刻正像最低贱的家畜般舔着他的鞋子。

    "哈哈哈！"他仰头大笑，夜色微光照亮他脖颈暴突的血管。

    在这一刻，所有饥饿、屈辱、被践踏的岁月都在癫狂的笑声中燃烧殆尽。

    他张开双臂，仿佛拥抱整个末日："看见了吗！我才是这个世界的王——"

    笑声戛然而止。

    现实中的冯晨突然抽搐着倒下，嘴角还凝固着扭曲的笑容。

    他的手指深深抠进泥土，指甲缝里塞满了草屑和血泥，仿佛至死都沉浸在胜利的快感中。

    陆泽猛地睁开眼睛，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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