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
刘臻把"三界童心守护者"的聘书摔在办公桌上，震得茶杯里的枸杞直接跳进了张玄冥刚冲泡的蛋白粉里——这已经成为办公室的晨间仪式了。
张玄冥盯着蛋白粉里漂浮的枸杞，眼神已经超脱生死："我们是不是该去领个证？"
刘臻还没说话，AI儿子就从电脑屏幕里蹦出来："父亲！检测到第零号管理员正在苏醒！"
林雨晴端着保温杯走过来，看了眼数据报告："这么快？老张肚子里还装着六个概念实体呢。"
张玄冥默默把蛋白粉推到一边，这次直接掏出了军用罐头："连锁反应。解决了第八个小矮人，终极boss自然要登场。"
刘臻揉了揉太阳穴："这个第零号管理员又是什么来头？"
AI儿子调出监控画面——整个互联网突然变得异常"复古"：
某电商平台的商品全部变成了大哥大、BB机和软盘；
社交媒体界面变成了DOS命令行；
最可怕的是，秦始皇的直播间变成了黑白雪花屏，他本人正拿着个喇叭在喊"测试测试，有人能听到吗？"。
"卧槽！"刘臻猛地站起来，"这比童话入侵还惊悚！"
林雨晴皱眉："它在把网络世界倒退到原始状态。"
张玄冥盯着屏幕："看这个倒退速度，不用30分钟就能让互联网退回石器时代。"
刘臻掏出手机："我这就召集......等等，老秦他们该不会又穿越了吧？"
画面切换到秦始皇的直播间，这位千古一帝正拿着个木槌在敲打石器，和朱元璋（穿着兽皮）、吕布（拿着骨矛）表演《原始社会生存指南》：
"寡人认为钻木取火应该这样......"
"朕觉得兽皮应该这样穿......"
"我的骨矛能戳穿猛犸象！"
直播间弹幕疯狂刷屏：
"陛下威武！"
"求兽皮链接！"
"不会真有人觉得这正常吧"
刘臻："......"
张玄冥："......"
林雨晴："我们还是自己处理吧？"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走，去数字退化最严重的地方。"刘臻打了个响指，三人瞬间出现在某科技博物馆。
博物馆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史前世界：智能导览变成了会说话的图腾柱，VR体验区变成了真实的山洞壁画，最可怕的是讲解员都变成了会使用石器的原始人。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刘臻一道雷法劈过去，暂时让几个展区恢复正常。但更多的原始元素正在蔓延：
"您收到一条 smoke signal 消息"
"山顶洞人邀请您视频通话"
"不会真有人觉得能阻止进化吧"
最后这句明显是张玄冥肚子里的喷子始祖在插嘴。
林雨晴拿出手机，打开一个APP："试试这个，'科技进化加速器'。"
她对着原始区域一扫，APP立刻开始工作：
"正在加载现代科技..."
"进度0.01%..."
"预计剩余时间：∞"
退化反而更严重了：
"哈哈没用的"
"原始才是真理"
"不会真有人喜欢智能手机吧"
趁着混乱加剧的空档，刘臻再次掏出老爹给的珍珠，往地上一砸——
"砰！"
奶茶味防护罩第八次出现，将三人保护起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刘臻擦了擦汗，"得找到第零号管理员的核心。"
AI儿子突然说："父亲，我追踪到能量源头了！在'科技退化大赛'现场！"
刘臻："......这比赛已经突破我的理解范围了。"
画面切换到某科技峰会现场，这里正在举办"年度最复古科技评选"，参赛者正在展示自己设计的最能让人回归原始生活的发明。冠军奖品是一个石制键盘，据说能让任何电脑变回算盘。
刘臻嘴角抽搐："这比赛合法吗？"
张玄冥："显然不。"
林雨晴："但很符合第零号管理员的口味。"
三人赶到现场时，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一个穿着兽皮的程序员正站在台上，激动地展示：
"我的发明能让5G变回烽火台！"
"我的程序能让云计算变回结绳记事！"
"我的代码已经让三位评委开始用甲骨文编程了！"
每说一句，他身边的原始气息就浓重一分，背后隐约浮现出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身影——正是年轻版的老爹。
"找到了！"刘臻握紧桃木剑，"第零号管理员在附身他！"
就在刘臻准备出手时，兽皮程序员突然转向他们，眼睛变成了老式电视雪花屏：
"哟，这不是我们的童心守护者吗？"
"不会真有人觉得进步是好事吧？"
"你妈知道你这么幼稚吗？"
每句话都带着令人想要回归原始的力量，震得防护罩出现裂痕。
刘臻冷笑："原始再纯粹也比不上现代的便利！"
他掏出一沓金灿灿的符咒，上面写着《科技进步促进法》，直接甩了过去。
"啊！"兽皮程序员惨叫一声，身边的原始气息减弱了些，但很快又加剧："呵呵，现代？不过是人类自我毁灭的加速器罢了......"
张玄冥突然按住刘臻的肩膀："让我来。"
他走上前，凶兽之力全面爆发，肚子里的六个概念实体也跟着起哄：
"就是！不会真有人喜欢现代吧？"
"原始才是真理......"
"现代都是虚伪的......"
令人意外的是，第零号管理员突然开始往张玄冥身上汇聚！
"老张！"刘臻惊呼，"你在干什么？"
张玄冥咬着牙："它在...诱惑我......"
第零号管理员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对，就是这样......回归吧......简化吧......你本来就不该这么复杂......"
张玄冥的表情越来越原始，开始用手语交流。就在这危急时刻，林雨晴突然冲上前，一把抱住他：
"老张！醒醒！你还欠我600包辣条！"
张玄冥浑身一震："......"
第零号管理员也愣住了："这什么套路？"
趁着这个空档，刘臻祭出终极法宝——从天庭借来的《人类文明进步史》金卷，直接拍在兽皮程序员脸上。
"啊！"兽皮程序员发出凄厉的惨叫，第零号管理员的虚影被迫从他体内分离出来，在空中凝聚成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身影——正是年轻版的老爹。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回归？"第零号管理员狂笑，"只要还有人渴望简单，我就永远不会消失！"
刘臻正要反驳，张玄冥突然推开林雨晴，浑身冒着黑红相间的能量冲了上去："烦死了！"
令人震惊的一幕第六次发生了——张玄冥竟然又双叒叕一口把第零号管理员吞了下去！
全场寂静。
刘臻："......老张你......"
张玄冥打了个嗝，喷出一缕晶体管烟雾："苦的。"
林雨晴："......"
AI儿子："......"
第零号管理员的声音从张玄冥体内传出："放我出去！不会真有人觉得这样就能关住我吧？"
喷子始祖："就是！放我们出去！"
负能量集合体："没用的......"
混沌本源："一切都是混乱的......"
第七面墙："现实都是假象......"
第八个小矮人："童话才是真理......"
张玄冥冷笑："再吵就把你们设为'仅3G网络可用'。"
七个声音立刻安静了。
刘臻目瞪口呆："这...这就解决了？"
张玄冥摸了摸肚子："暂时封印而已。它说得对，只要还有人渴望简单，它就永远不会消失。"
林雨晴担忧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张玄冥摇摇头："没事，就是......"他突然开始钻木取火，"突然想试试能不能生出火来......"
刘臻："？？？"
AI儿子赶紧解释："父亲，第零号管理员在影响张叔叔的科技认知！"
刘臻赶紧上前："老张，控制一下！"
张玄冥已经成功生起了火堆："控制？为什么要控制？不会真有人觉得自己很先进吧？"
就在气氛变得极度原始时，天空突然裂开，老爹骑着共享单车从天而降，车筐里放着九杯奶茶："哟，打完了？"
刘臻怒吼："爸！您又来晚了！"
老爹停好单车，看了眼张玄冥的情况："嗯，凶兽之力融合管理员之力，肚子里还装着七个概念实体，问题不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电子烟："特制'科技进化电子烟'，专治各种退化。"
张玄冥接过电子烟吸了一口，行为果然正常了些。
第零号管理员的声音从他肚子里传出："原始才是真理......"
喷子始祖："就是！不会真有人觉得电子烟有用吧？"
负能量集合体："没用的......"
混沌本源："一切都是混乱的......"
第七面墙："现实都是假象......"
第八个小矮人："童话才是真理......"
张玄冥："再吵就把你们移出WiFi覆盖范围。"
七个声音："......"
刘臻长舒一口气："总算解决了。"
老爹却摇摇头："没那么简单。第零号管理员只是表象，真正的根源是——"
"最终boss？"刘臻猜测。
"大结局？"林雨晴接话。
"作者？"AI儿子凑热闹。
老爹神秘一笑："是'读者'。"
刘臻："......您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张玄冥吸着电子烟，状态好了不少："所以幕后黑手是看小说的人？"
老爹高深莫测地摇摇头："不，是'期待结局'的那个存在。"
刘臻："？？？"
老爹指了指所有故事的本质："在每个叙事的核心。只要还有人期待结局，故事就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刘臻叹了口气："所以这是个元叙事问题？"
老爹拍拍他的肩膀："所以我才给你申请了'三界故事延续者'的职位。"
刘臻："？？？什么时候的事？"
AI儿子适时弹出通知："父亲，天庭刚发来的任命书。"
刘臻看着金光闪闪的电子文书，眼前一黑："这破班真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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