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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三生三世的情缘
    小T着急的跑去和云飞扬普及契约知识,云飞扬听后非常的惊讶。

    小T还狗腿的去把“契约玉简”拿给主人看。

    云飞扬立马把玉简"拍额头"上,小T看着主人这样,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无奈的摸摸鼻子,等主人看完这玉简,再告知查看玉简的正确方法吧。

    她现在意识到,主人可是修真小白,啥也不懂。

    她可再也不敢偷懒了,原来想着等主人修炼等级高了再来学基础知识。

    现在看来,失策了。

    她原本以为这方世界没有修仙者,修炼后的主人就是最厉害,还怕谁呢?

    现在看到女主人居然也筑基期了,那女主人的师父岂不更厉害?

    如果主人不了解修真世界,很容易上当受骗的。

    所以她迫切希望主人多了解修真知识,及早把她的气息隐藏起来,让他们之间的契约更加彻底。

    她可是想跟着这小主人去神界的。

    云飞扬认真的看完玉简,缓慢的放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简边缘的云纹。

    "契约也分这么多种呀!主仆、平等、共生...竟还有献祭契约这等邪门的东西。"

    他揉了揉太阳穴,只觉修真界的门道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千倍、万倍。

    这些日子来,自己只顾着修炼和炼器,忽视太多常识性修真知识,这可不行。

    他起身走到书架前,指尖掠过一排排玉简。

    “主人,看玉简不是那样看的!”小T怕主人再次那么粗暴的看玉简,立马提醒。

    “那要怎么看?”云飞扬想起前世电视上,那些修仙者不都是把玉简拍脑门上吗?

    小T立马说:“主人,标准操作流程是:双手持玉简两端,拇指轻触玉简首尾的灵纹,再将玉简悬于眉心前三寸处(泥丸宫位置),然后运转神识,从眉心探出一缕精神丝线与玉简连接。”

    她一边说,一边演示,云飞扬也拿起玉简,照着做,当小T说到:“灵力沿经脉注入玉简激活阵法”时,云飞扬想立马使用灵力。

    小T马上说,“主人别着急,听我说:使用神识读取,是因为玉简内部结构有类似微型阵法!---”

    通过小T的讲述,云飞扬需闭目凝神,读取玉简,虽然这是炼气期读取方式,可他才学,不能做到可睁眼分心二用,也不能做到过滤无用信息。

    他这修为不是自己一步步升上去了,靠顿悟升级,快而且稳妥,很爽,很带劲。

    可时间短,相对应的理论知识和技能就没能跟上呀。

    他现在连炼气期的好些法术都还没学全呢,更别说筑基期的法术。

    他一边想着,一边读着玉简上——《修真界契约大全》。

    "竟还有血契反噬致死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得先认真学习这些玉简和基础法术,顺便陪陪家人。"他喃喃自语。

    烦躁的心瞬间安定,他刚刚还在为无法修炼而烦恼呢!

    毕竟,他不能动不动就消失呀!

    得知方心姝在外面泡灵泉澡时,他心猿意马,放下玉简,飞向灵泉池。

    可惜到时,还是迟了一步,方心姝已经起身站在灵泉池旁,正准备过来找他呢。

    他暗暗瞪了小T一眼,怪她不早说,玉简啥时候都能看。

    可陪老婆泡灵泉澡没有过呀!

    自己已经多久没能和老婆在一起啦!

    既然老婆泡好了,自己也不能拉着她再泡一次吧。

    不过他也想通了,反正将来有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上前拉住方心姝的小手,带她去逛逛空间,前面那竹林小径就很好。

    两人走到竹林深处,自然而然的在竹榻边坐下。

    微风拂过,方心姝耳畔的发丝被轻轻吹起,云飞扬下意识地伸手帮她捋到耳后。

    方心姝望着云飞扬,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事:“老公,你怎么也来了?”

    云飞扬温柔的看着她说:“当然是来找你呀!”

    接着他把自己找到阎王,以及穿越而来的事情一一道来。

    “谢谢你!晓东!谢谢你来找我!”方心姝动情的靠在云飞扬的怀里。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突然,云飞扬低头,轻轻贴上那梦寐以求的唇瓣。

    方心姝傻眼了,瞪大眼茫然的望着他。

    云飞扬好笑的府上她的眼:“傻瓜,闭眼!”

    方心姝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唇瓣上那温热的触感。

    这个吻起初如羽毛般轻柔,带着些克制与珍视。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感受到他略微粗糙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

    对这身体来说,陌生的碰触让她全身战栗。

    她开始紧张的回应,手指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襟。

    她的回应像是一簇火星落入干柴,云飞扬的克制瞬间土崩瓦解。

    当方心姝纤细柔软的小手攥住他的衣襟时,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原本轻柔的唇舌骤然变得热烈。

    方心姝呼吸一滞,不自觉地微启双唇,立刻被云飞扬趁虚而入。

    他的舌带着淡淡的茶香长驱直入,与她生涩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突然变得湿滑而炽热,像是要把这些年来的隐忍都倾注其中。

    "唔..."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手不自觉的抱着云飞扬那健壮的腰。

    这是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套路。

    云飞扬的手从她后脑滑下,拇指按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感受着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腰间收紧,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截腰肢的柔软。

    纠缠的唇舌间溢出暧昧的水声,方心姝被吻得全身发软。

    云飞扬顺势将她压在竹榻上,他的吻开始向下蔓延,灼热的唇贴着她纤细的颈线游走,在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老公..."她声音发颤,却被他突然含住耳垂的动作惊得倒抽一口气。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从她衣摆探入,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脊椎一寸寸上移,所过之处激起一片战栗。

    他的唇已经游走到了胸口,想要慢慢下移,手已经快要握住那丰满的“玉兔”。

    布料撕裂的声音让两人同时僵住——

    方心姝陡然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云飞扬急切的动作扯烂了,月白色的内衫也裂开一道缝隙,露出里面绣着玫瑰花的肚兜。

    云飞扬一怔,方心姝也如梦初醒,猛地推开他。

    “宋晓东!你混蛋!”方心姝气急败坏的骂道。

    她有点恼羞成怒,自己怎么可以动情呢?

    差点就清白不保了!

    这身体还不到16岁,还是中学生呀!

    "对不起..."云飞扬声音沙哑得可怕,伸手想帮她整理衣襟,却被她一巴掌拍开。

    "别碰我!"方心姝脸颊烧得通红,背过身,手忙脚乱地拢着破碎的衣领。

    肚兜系带松了一根,丝绸面料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她颤抖的手指怎么也系不好那几颗该死的盘扣。

    云飞扬立马上前帮忙,还讨好的说:“媳妇别生气嘛!我们是夫妻,亲亲嘴咋的了?再说啥事没干过呀!”

    “啥夫妻!你还说!”方心姝白了他一眼,可惜那一眼没有杀伤力,还被云飞扬解读为老婆撒娇卖萌。

    “萍萍呀!我好想你好想你!”他还动情的唱起了那首:“好想你”这歌,方心姝也忍不住一起哼唱起来。

    唱完后,两人相视一笑。

    方心姝想到自己还在生气,立马别过头。

    ”刚来时,我就疯狂的想找你!”云飞扬赶紧卖惨,他知道萍萍最吃这一套。

    看老婆神色松动,赶紧补充说:“可恶的阎王,居然不告诉我,你究竟在哪?甚至连姓名、相貌都不说,让我自己找!”

    方心姝没有回头,唇瓣还残留着被蹂躏的酥麻感,被扯破的衣衫间灌进来的凉风提醒着她方才的荒唐。

    “萍萍,别怄气啦!我爱你!”云飞扬再接再厉。

    "我..."她开口,声音却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也爱他呀!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两人就差点“擦枪走火”,这太难为情了。

    “萍萍你放心,我马上就请人去你家提亲。”云飞扬急切的说。

    “什么?我这身体才还不到16岁!”方心姝不可置信的瞪他。

    云飞扬也不生气,迎着她略显嗔怒的目光,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缓缓开口:

    “16 岁,大姑娘啦!再不嫁人,可就成老姑娘啦!”

    那语气半是调侃,半是玩笑,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好你个宋晓东,你既然嫌我老!” 方心姝一听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立马炸毛。

    她杏眼圆睁,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双手不自觉地叉在腰间,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家里的老太婆整日在她耳边念叨,说她年纪大了,必须去相看,不然找不到好婆家,越拖越难嫁出去。

    娘亲也有点着急,不过还好,没有逼她。

    但看她的眼神,也流露出担忧。

    那些唠叨的话语,担忧的眼神,像紧箍咒一般,让她满心烦躁。

    她本就不想嫁人,这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她可受不了。

    家人的逼迫已让她头疼不已。

    如今,可恶的老公居然也来嘲笑她,她怎么不气恼。她瞬间理解了前世那些 “剩女们” 的烦恼,尤其是 30 岁还没有嫁人的“剩女们”。

    她们所承受的压力,不仅来自家庭,更来自社会异样的眼光。

    每次去相亲,都要面对陌生男子审视的目光,那些打量中带着挑剔、不屑,甚至是怜悯。

    而自己,才 16 岁,就已经遭受了无数的白眼。

    想到这儿,她心中的委屈与愤懑也更加浓烈,眼眶微微泛红,狠狠地瞪了云飞扬一眼,作势转身就要离开。

    云飞扬怎么可能当她走呢,立马讨好加求饶,割地赔偿,才哄得方心姝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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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头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眼眶突然湿润了。

    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眉角的疤痕,这是今生才有的印记,可那双眼里的温柔却穿越了三生三世从未改变。

    "我们这算不算是...三生三世的情缘?"方心姝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了这场美梦。

    竹林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吹的好像正是《凤求凰》的调子。

    云飞扬捉住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掌下传来有力而急促的心跳:“何止三生,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眸色深沉如夜,忽然低头攫住她柔软的唇瓣,辗转厮磨间含糊低语:“很遗憾...这辈子第一眼见到你,居然没能立刻认出你来。”

    这个吻带着些惩罚的意味,直到她气息不稳地轻捶他肩头,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额头相抵时,他呼吸灼热,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懊恼:“那时你穿着粗布短打,正和一群土匪厮杀...”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如今垂落的青丝,与记忆里那个拿刀却不敢杀人的小子重叠。

    方心姝也想到当时的画面,取笑道:“云小将军可是很怕被人赖上呀!”

    “我还真怕来个电视里的桥段: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云飞扬笑着回应。

    “后来看到你后,还真的想让你以身相许!”他接着说,“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想对你好!”

    “居然鬼使神差的把祖传玉佩给了你!”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害我以为是原主思想作祟!以为原主是断袖!”他心有余悸的说。

    方心姝破涕为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空间掏出一块羊脂玉佩。

    "是这个吗?你救我时送我的‘定情信物’。好你个宋晓东,居然是断袖!"她调笑地捶打着云飞扬的胳膊。

    可能是云飞扬的胳膊太硬,也可能是自己太过用力,疼得她龇牙咧嘴。

    云飞扬心疼的为她吹着手心。

    “萍萍,你这手呀!真是---”他又有点心猿意马,暗暗下定决心,早点让娘亲去提亲。

    “第二次在北狄,你们好似从天而降,救我出了北狄王府!”

    “是谁要‘以身相许’的!”方心姝调笑道。

    “是我!我就想把你娶回家!”云飞扬想起自己当时的落荒而逃。

    “唉!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看出你们是女扮男装呢?”

    他懊恼的说。

    她们可都有耳洞的呀,虽然没戴耳环,但可是有小小的痕迹的呀!

    自己还是太粗心,这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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