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惩罚
出了那扇门,凌盛逸停下脚步,看向楚雨沁。楚雨沁看了看四周,对那些仆人说道:“都退下吧!”“是。”四周的人散开。楚雨沁询问:“凌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凌盛逸伸出手,还没有碰到她的头发时便停下动作。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喜欢与她碰触。男女授受不清。他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收回手,将手指踡起来。“你真的就这样放过他了?不像是你的个性。”“不然呢?我爹心软嘛!”楚雨沁摊开手,一脸无奈。“需要我出面的时候只管找我。我最近不出门,你想找我,随时都可以。”楚雨沁扬起甜美的笑容。“好啊!凌大哥不出门,我需要麻烦你的地方就多了。”“那是我的荣幸。”凌盛逸轻笑。“凌大哥……”就在凌盛逸转身要走的时候,楚雨沁再次叫住了他。“你是不是很怕冷?”凌盛逸看了看身上的狐毛披风。“最近不是变天了吗?”“也是。那你注意保暖。”楚雨沁笑了笑。“嗯。我先回去了。”楚雨沁看着凌盛逸的身影消失在墙门处。一只手掌在她的面前挥了挥。“回魂了。人已经走远了。”朱骞俊美的脸颊出现在她的面前。“你不会看上他了吧?”楚雨沁睨他一眼:“不行?”朱骞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见她这样‘认真’的回答,顿时紧张起来。“疯了吗?这人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说什么文弱书生,你见过这样的文弱书生?说不定连姓都是假的。”楚雨沁打量着朱骞。“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哪有紧张?”朱骞故作自然。“还不是担心你被骗。”他能不紧张吗?要是他哥真的喜欢上她,那她又喜欢姓凌的,那不是让他哥受委屈吗?“无聊。我又不是无知女人,哪有这么好骗?”楚雨沁说完,准备离开。“等一下。”朱骞再次拦住她。“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算了?大山叔头上的伤口有拳头这么大。你气得过?”楚雨沁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伤了我爹,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你想个法子,咱们收拾他一顿。”“这才是我认识的楚大姑娘。”朱骞朝她勾了勾手指。楚雨沁凑过来,听朱骞说着什么。朱寒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两人嘀咕的样子,无奈 地摇摇头。“小骞。”“在。”朱骞听见朱寒的声音,本能的立正。楚雨沁扑哧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对不起,我不该笑你。可是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见到猫的老鼠。”“你们在说什么?”朱寒询问。“小骞,你不要教大小姐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关他的事情,是我想要请教他的。”楚雨沁拉着朱寒的手臂。“朱大哥,我气不过嘛!楚子宁欺负了我爹,想这样算了,没门。我爹可是他的哥哥。他太过份了。”“可是老爷说了这件事情不要再追究。如果让他知道……”朱寒蹙眉。“朱大哥……”楚雨沁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朱寒。朱寒迟疑了一下,最终只有妥协。“不能闹太大。”“知道了。保证让他拿不出证据。”隔壁院子里。凌盛逸站在树下,摘下了院子里的花。楚雨沁与朱家兄弟的谈话一字不漏的传入他的耳内。当楚雨沁与朱家兄弟走出那扇大门时,他手里的花已经枯萎了。“公子,你手受伤了。”凌盛逸看着手指。上面插着不少花刺。他一一抽出来,轻声说道:“郑老,雨沁与朱家兄弟的关系很好?”郑老如实回答:“他们年纪相仿,又都是聪明人。楚姑娘的弟妹毕竟太小了,与她谈不到一起去。朱家兄弟就不同了。朱寒沉稳,又聪明多智。朱骞爽郎,又豪迈不羁。他们应该是互相吸引着对方吧!”“嗯。”郑老看了一眼凌盛逸,说道:“公子,人就是这样,时间长了,便有了‘日久生情’的说法。”凌盛逸蹙眉。他第一次发现这个‘词汇’很难听。楚雨沁和朱家兄弟没有出去很久。在回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里都是楚雨沁欢快的笑声。“本来我在郑家受了一肚子气,正好遇见这个出气筒。现在肚里的气也排得差不多了。”“刚才你打得真狠啊!看不出来,你才是狠角色。”朱骞赞叹。“果然,最毒女人心。”“是吗?”楚雨沁语带威胁。“想不想尝尝女人心的利害?”“别别,女侠饶命。”“别闹了。”朱寒制止两人。“刚才有人看见我们了。”“有吗?没有吧!”朱骞迟疑。“我们都把他的脑袋蒙住了,他不知道是我们打的。那里又没有别人,谁能看见?”“当时水里有人。”朱寒开口解释。“你们没有留意吗?旁边就是一条小河。小河里芦苇这么深,想藏一个人很容易。”“那你怎么不早说?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我发现的时候那人已经跑了,说了也无济于事。现在告诉你们,是想让你们做好准备,说不定还有麻烦。”楚雨沁轻叹:“想做件坏事这么难吗?算了,我先去厨房做点吃的。免得等会儿没心情做了。”说好了今天要给凌盛逸接风洗尘,当然不能失言。有些菜肴比较精致,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做准备。瞧凌盛逸瘦了这么多,今天就让他好好的吃一顿。砰砰!从门口传来踢门的声音。楚雨沁听见声音,从厨房的窗口探出头来。“楚雨沁,你这个贱人,滚出来。”方氏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楚雨沁将手上的水渍放在围裙上擦了擦。“这位老太太,有什么话慢慢说,这样冲进来,我们可以告你私闯民宅。”“这是我儿子的房子,就算他不孝,不养我,我跑来看他也不犯法吧?凭什么告我私闯民宅?”方氏今天倒是比平时聪明些,不像以前那样只会大吵大闹。看来这段时间有人指点过她。要是没有人指点,就她这样的性子,哪能说得出这样‘清晰’的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