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家下车,林玄率先迈开步子,白梦颜紧随其后,粉拳不停地落在他背上,嘴里还念念有词:"死玄子!臭玄子!"
林玄笑着回头:"还没打够?你都捶我一路了。"
白梦颜嘟着嘴,举起双手,只见两只手腕都红了一片,正是刚才被林玄抓住时留下的印子。"你看你给我弄的!"
"谁让你先说要打我的?"林玄一脸无辜。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要打够本!"
林玄笑着打开门:"那随你,正好我缺个捶背的。"
说完便进了客厅,大喇喇地瘫在沙发上。白梦颜看着他那副无赖样,气不打一处来,而林玄则故意装作没看见。
这时,呵呵开口了:"我联系方式给你了,明天就看你的了。招摇那边给三百万,但琵琶行他们还没说价,就你明天去谈吧。"
"什么叫我去谈价格?"呵呵一脸震惊,"林玄,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
"要不还是你去吧,我怕给你搞砸了。"呵呵有些退缩。
林玄笑了:"放心去干。等我签完合同,傻妞给你的十万不算,我也给你奖励。嗯……这样吧,琵琶行这首歌你谈到多少钱,我就奖励你那笔钱的百分之十五。"
呵呵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像个小财迷:"真的?"
"真的。"
"好!好!好!我明天开口就要一个亿!"
林玄笑出声:"你要是不怕被对面圈踢,尽管要。要来了,我一分不要,全给你。"
呵呵立刻怂了:"还是算了吧……"
一旁的白梦颜见林玄完全无视她,气得直接坐到林玄身边,一拳就朝他的小小玄捶去。
林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躲闪后惊呼:"我靠!傻妞你往哪打呢?要是给我打坏了,你下辈子可得负责!"
"我负责就我负责!你滚过来,接我一拳!"
"我傻啊?我过去接你一拳?"林玄挑眉,"那我还问你,吃饱没?没吃饱过来接我一招五指拳心剑!"
话音刚落,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也就林玄买的沙发够结实,不然这么多年早就散架了。
呵呵看着又打起来的两人,无奈道:"我说两位小祖宗,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
白梦颜抱着林玄的一条胳膊,脚踩在他背上:"谁让他欺负我的!"
林玄被压在沙发上,对着呵呵喊:"呵呵你评评理,这到底是谁欺负谁!"
白梦颜听了,对着林玄的胳膊稍稍加了点劲。
"哎哎哎!傻妞要断了!要断了!"林玄哀嚎。
"你活该!"
呵呵劝道:"小祖宗歇一会儿吧,累不累啊?"
白梦颜:"那你叫林玄给我道歉!"
林玄:"我又没惹你,我道什么歉!"
白梦颜一听,踩着林玄后背的脚猛地用力:"道不道歉?"
林玄:"使点劲,正好给我踩踩背。"
白梦颜又加了点力:"道不道歉?"
林玄:"再使点劲。"
白梦颜彻底被激怒,松开林玄的胳膊,双脚踩在他背上站了起来,使劲往下压:"够不够!够不够!"
这次林玄没说话,反而猛地一翻身。
白梦颜重心不稳,尖叫着向前倒去。林玄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
白梦颜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在林玄怀里僵住了。
林玄则坏笑着挑起她的下巴:"傻妞,这么喜欢投怀送抱啊?"
一旁的呵呵看着这一幕,手机闪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停,恨不得多长几只手。
白梦颜缓过神来,赶紧从林玄怀里爬起来,局促地坐在一边。
呵呵意犹未尽:"哎?怎么起来了?我还没拍够呢!"
白梦颜瞪了他一眼:"呵呵你再说!你再说,明天的十万就减.99!"
呵呵立刻把手机藏好,赔笑道:"我不拍了!不拍了!"
林玄看着身边脸色微红的白梦颜,坏笑道:"怎么?抱完就不想负责了?"
白梦颜刚想反驳,呵呵突然插话:"哎,你们先等等,让我先八卦一下!"
两人停下来看着他。呵呵一脸好奇:"今天中午我听于总说,杨密有什么对赌协议,是什么呀?"
白梦颜也好奇地看向林玄。
林玄耸耸肩:"还能因为什么?她太想进步了呗。和公司签了对赌协议,三年要赚3.1个亿。赢了,她就真成佳航的老板了。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还差不少呢。"
白梦颜瞪大了眼睛:"什么?三年3.1个亿?她是印钞机啊!"
林玄笑了:"人都想进步,这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你倒是给了我个想法。"
"什么想法?"白梦颜追问,"你准备帮她给那三个亿?你有吗?"
"我傻啊?我给她三个亿?"林玄嗤笑一声,"不过你别小看我,区区三个亿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咱老林家也算是颇有家资的。她杨密要是愿意当我老林家的儿媳妇,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白梦颜嫌弃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还好这口。不过我早该看出来了,今天你偷窥人家腿上的黑丝,可不是一两眼的事!"
"什么偷窥?我那叫欣赏!"林玄辩解道。
而另一边,远在高空的飞机上,杨密正不停地打着喷嚏。
热芭担忧地问:"蜜姐,你这是怎么了?"
杨密咬着牙,恨恨地说:"肯定是那该死的于征!一定是那混蛋在背后咒我!"
热芭叹了口气:"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白露现在在他公司,他还和林玄走得那么近,我们想报复都没机会。而且那个林玄,好像真的有点不简单啊。"
杨密听后,深深叹了口气:"省级资源随便拿,这才叫有点不简单?他要是常州人,我都怀疑他是天龙人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林玄的底细。"
"那……林白苎的合同还签不签了?"热芭小心翼翼地问。
杨密揉了揉眉心:"哎,走一步看一步吧。那于征肯定知道些什么,开的价完全是奔着要我命来的。"
说完,杨密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陷入了久久的沉思,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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