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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我饿
    就在他心神松懈、警惕性降到最低的下一秒——

    异变陡生!

    一条只有指甲盖大小、却通体散发着暗红色诡异光泽的爬虫,不知从何处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沈然的脸颊,精准地伏在了那道粉色疤痕之上!

    “啊——!!!”

    一股难以形容的、仿佛血肉被生生撕裂、又被千万只毒蚁啃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沈然的全部神经!

    他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整个人蜷缩起来,想要伸手去抓,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动弹不得!

    那惨叫声在狭窄的巷道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苗族男子却仿佛在欣赏什么美景,手指依旧轻柔地抚摸着沈然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

    “乖~,忍一忍!很快……你的脸,就能恢复如初了。想要得到,总要付出点代价,不是吗?”

    沈然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被这酷刑折磨至死时,那蚀骨灼心的痛楚如同潮水般骤然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

    他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

    突然,一面雕刻着繁复虫鸟花纹的银质小镜子,递到了他眼前。

    苗族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恢复了之前的诡谲平静:

    “看看你的脸……”

    沈然颤抖着接过镜子,鼓起勇气看向镜面——

    镜子里,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粉色疤痕,竟然真的变得极其浅淡,若隐若现,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察觉!

    而且周围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光滑细腻,整张脸透出一种诡异的、病态的魅惑感。

    这……这简直是神迹!

    或者说……是魔功!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扭曲的狂喜淹没了他。

    苗族男子蹲下身,与他平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散发着奇异的光晕,如同漩涡般吸引着沈然的灵魂,他的声音如同鬼魅的靡靡之音,直接烙印在沈然的脑海深处:

    “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沈然……”

    沈然的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和呆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很好!”男子满意地笑了,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指令意味,

    “现在,回去!……去找陆冥迟——!”

    “告诉他,你找到了对付霍骁和白瓷的绝佳方法。你需要他的力量,而他……需要你的‘帮助’。”

    沈然像是被完全操控了心智,眼神涣散,却又异常坚定地重复道:

    “好……回去……找陆冥迟……”

    他挣扎着站起身,仿佛一具被丝线牵引的木偶,踉踉跄跄地、却又目标明确地朝着巷子外走去,消失在昏暗的夜色中。

    苗族男子站在原地,看着沈然消失的方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游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轻声自语,身影如同雾气般,缓缓消散在巷道的阴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甜腻而危险的气息。

    ——

    霍家庄园的书房,深夜只余一盏古董台灯晕开暖黄的光圈。

    霍骁坐在宽大的皮质扶手椅里,指尖的烟即将燃尽,烟灰欲落未落。

    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道缝。

    白瓷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色衬衣,下摆刚过大腿根,赤着脚,像一只溜进暖房的猫。

    他径直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勾住霍骁的脖子,便跨坐到他腿上。

    霍骁拿着烟的手一顿,烟灰终于掉落。

    他喉结剧烈地滚了滚,另一只手下意识就扶上了那截在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细腰,指尖传来的触感微凉滑腻,他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几下。

    “胡闹。”他声音低哑,带着刚抽过烟的微涩,“现在天凉了,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白瓷不答,只把脸埋进他颈窝,在他温暖坚实的怀抱里轻轻拱了拱,汲取着令人安心的气息。

    他一只手却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软糯,带着钩子:“我饿~”

    霍骁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窜起的火苗:“嗯?晚饭没吃饱?我让厨师起来给你做点夜宵,想吃什么?”

    白瓷脸颊绯红,热度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熨烫着霍骁的皮肤。

    他低下头,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先生~不是肚子饿……”

    “……”

    霍骁身体瞬间僵住。

    他侧开脸,试图躲避耳边那炙热又撩人的呼吸,可自己的心跳却如擂鼓般失控地加速,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霍骁几乎是咬着牙,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宠溺和责备:“小东西,身上还有伤呢,不浪能死么?”

    白瓷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那里面有狡黠,有大胆,更有毫不掩饰的爱慕。

    他二话不说,抬手就扯开了自己衬衫的几颗纽扣,露出大片胸膛和腹部。

    原本狰狞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了一条条粉红色的新肉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竟奇异得像春日里初绽的桃花瓣,娇艳欲滴,烙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形成一种近乎妖异的美。

    白瓷清晰地看到霍骁眼底深处翻涌而起、再也无法掩饰的欲色,他像终于得逞的小狐狸,唇角勾起魅惑的弧度。

    他凑近霍骁耳边,气息呵在他最敏感的耳廓上:“主人难道不饿吗?那为什么……主人每天都洗冷水澡呢?”

    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霍骁双眼骤然暗沉,汹涌的欲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猛地抬手,力道不大不小地掐住白瓷的后颈,将他拉近,迫使那双勾人的眼睛与自己对视,声音危险至极:

    “小东西,我怜惜你身上有伤,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勾引我?”

    白瓷非但不惧,反而顺势贴近,柔软的唇瓣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垂,用气声宣告了一个他无法反驳的事实,带着胜利般的得意:

    “主人~,你忍不住了!”

    窗外的夜风掠过树梢,却吹不散这一室陡然升腾的、滚烫的春意。

    霍骁掐在他后颈的手,力道悄然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