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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现代诗歌赛道榜首——
    大学生摔了摔鼠标,不满道:“这踏马还要等24个小时?玩我们呢?”

    一个室友担忧道:“不会有什么内幕吧?他们在拖延时间,毁灭证据!”

    “看看网上,怎么说!”

    果然,不出几人所料。

    网上此时,也是骂声一片了。

    “搞什么?不是一起公布吗?怎么这次还分开了?”

    “作品质量太高?难道是为了引流?”

    “明知道大家最关注的是短篇小说,结果延后了,这主办方无敌了。”

    “青少年文学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没有下一轮比赛,投完稿后,就能选出金奖了。”

    “话说,不会搞出什么黑幕来吧?”

    “十年老编辑,也没看懂这波操作。”

    “兄弟们,别骂了,出大事了,快去看现代诗歌赛道,有宋老师的提名!!!”

    “什么?”

    “快去看现代诗歌赛道前十名,第一个就是宋老师的名字。”

    评论区顿时刷起评来,这让点进来的一众网友,放弃了谩骂的想法,抱着莫名兴奋的心情,重新点进网站的现代诗歌区域。

    “《回答》——宋御(华夏)”

    “《便利店的升腾》——金世智(韩)”

    “《空白草稿》——佐藤雪乃(日)”

    “《风》——楚枕(华夏)”

    “《寂寞白噪音》——朴灿宇(韩)”

    “...”

    果然看到了宋御的名字,还是高居首位!

    宋御居然不声不响的,报名了现代诗歌?

    华夏、泡菜、樱花三国网友,不约而同的点进了位列榜首的,《回答》。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

    “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

    开篇短短的四句话,不少人胳膊便泛起了鸡皮疙瘩,那是一股难以言表的震撼之感。

    “冰川纪过去了”

    “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

    “好望角发现了”

    “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

    这连续的两个问句,不明者只觉心潮澎湃,好思者则是浮想联翩。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

    “为了在审判之前”

    “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

    “告诉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

    燕京,燕园一座别墅中,谢梳美目带着震撼,清脆悦耳如黄鹂的声音,大声朗读着:

    “我不相信天是蓝的”

    “...”

    “我不相信死无报应”

    “如果天空注定要决堤”

    “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

    “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

    “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

    “...”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

    “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旁边坐着的谢砚洲眯着眼睛,听完后长叹道:“华夏五千年的风流文采,尽在他一人之身啊!”

    谢梳反复的读了几遍,那股莫名的激荡情绪,才稍稍暂缓:“爷爷,短篇作品,宋御上榜了吗?”

    谢砚洲摇摇头道:“小梳子,没公布名单之前,爷爷是不能说的。”

    “爷爷,人家规定的是今晚七点半之前,你不能说,现在是主办方自己改了规则,按照合同你是可以说的。”谢梳美目中带着狡黠和好奇。

    “这...那你不许传出去!”谢砚洲想了想也是这个理。

    而且他满腹的分享欲,正欲将心中的震撼,倾盘倒出。

    “我保证,肯定不说。”谢梳举起手,一副向天起誓的样子。

    谢砚洲捋了捋胡子,说道:“宋御其实一共参加了三项赛道,我也是今天早上知道的。”

    谢梳惊声道:“三项?除了现代诗歌、短篇小说,还有什么?”

    “还有青少年文学。”谢砚洲沉声道。

    “并且,这三个榜单,他都高居首位!”

    “什么!”谢梳灵动娇俏的脸上,浮现出震惊。

    “那...那爷爷你怎么还是这一副难过的样子啊?”

    谢砚洲拍了拍桌子,痛心疾首道:“他给青少年文学赛道,写的那篇小说,质量是足以拿下世界童话比赛冠军的!”

    “浪费啊!浪费!”

    “啊!”谢梳有些怔住,又低头看了眼宋御写的《回答》,心中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好奇。

    见谢砚洲还在抚须长叹,谢梳估计从他这里,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爷爷,我先去练练棋了。”

    谢砚洲表情稍缓,点点头,轻嗯一声:“去吧,过几天就要去首尔比赛了,多去复复盘也好。”

    谢梳面带浅笑,眼珠一转,应了一声,随后走了出去。

    “不跟我说,那我就自己悄悄看~”

    谢砚洲在身后嘱咐道:“注意眼睛,练习一会就休息吧。”

    “知道啦~,爷爷。”

    谢砚洲脸上升起慈祥的笑。

    他对这个孙女那是极为满意、极为宠爱的。

    他自己二十六岁从牛津大学古典语言学系毕业,随后拒绝剑桥大学的教职邀约,毅然回国。

    翻译了无数的东西方经典。

    一句,“译文字不是搬运,是让异邦的灵魂在汉字里呼吸”,更是成了无数翻译专业学生的座右铭。

    后来又写了不少,散文集、诗集,无论是翻译还是文学,都可谓颇有建树。

    对自己的一生,谢砚洲是没什么太后悔的事情。

    唯独一件事,算半个后悔,那就是生了个‘好’儿子,谢文清。

    他身为翻译家、文学家,对文字是有自己的偏执的,不过儿子谢文清却是恰恰相反。

    他教谢文清背《楚辞》,谢文清盯着商埠地图看。

    他教谢文清《论语》,谢文清更是魔改成了《商语》。

    谢文清对文学毫无兴趣,偏偏对商业兴趣十足。

    考上大学后,谢文清更是自己偷偷报考了商科大学,并且在《论语》扉页里写下:“商亦有道,如文之有骨。”

    之后,谢文清毕业后便开始创业,直到有了成绩,才敢回家。

    父子关系虽然还是不善,但这些年也缓和不少。

    令谢砚洲欣慰的便是,谢文清给他生了个好孙女。

    9岁拿下全国青少年锦标赛冠军,14岁定段成功,成为职业棋手。

    17岁升到职业九段,在国内围棋界,有着小璇玑之称。

    这也让谢砚洲老怀开慰,虽然不是搞文学,但棋也是雅事,总比满身铜臭味要强得多。

    谢砚洲又读了读宋御的《回答》,心中有些遗憾:“宋御要是我的孙子就好了!”

    想着想着,谢砚洲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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