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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渡春风
    日落西山。

    护卫看着随意坐在地上,坐累了就站起来跳两下的人,和这两天让府里议论纷纷的人物对比了一下。

    他们很怀疑自家大爷的眼光,难道大爷是个只重色相的人?

    沈瑜感受到他们的视线,她蹲在地上,双手捧着脸,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灿然一笑的同时,眨了下左眼。

    护卫感觉自己的心跳快了一下,面色僵硬的转过脸。

    那一笑,可谓倾国倾城,不该质疑大爷的眼光的。

    沈瑜邪魅的顶了顶腮,小样,还鄙视她。

    在她洋洋得意中,一袭深蓝锦衣从眼前掠过。

    沈瑜看崔昀野出来了,马上站起来跟上。

    她只要在崔昀野身边,就放松了很多。

    不理会春尘和荻白的瞪视,沈瑜在她床的那片区域随意走动和休息。

    直至晚间,春尘和荻白备好热水,正要伺候崔昀野洗澡。

    沈瑜凑到里间朝崔昀野说道:“我也想洗澡,你让她们给我也准备洗澡水吧!”

    崔昀野白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怎样,跟爷有什么关系?”

    春尘和荻白都气愤的瞪着她,她们才不要给这个女人白干活。

    沈瑜自讨没趣,回到自己床上躺着。

    白天她又跟崔昀野哀求了很久,可他仍旧不为所动。

    她现在回想,自己当初是怎么有勇气同他斗的?

    经历过报复后,她甚至没法理解以前的自己。

    崔昀野沐浴完后,穿着一身月白锦袍坐在窗边,拿着一本古籍看了起来。

    而春尘和荻白则继续忙碌着,脸色却非常不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荻白突然走到沈瑜床前,看着呈大字躺着的人,冷声道:“你去洗澡吧。”

    说罢哼的一声就走了。

    沈瑜刚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反应过来后马上爬起。

    走到里间一看,竟然是干净的热水和洗漱用具。

    她快速脱去衣物,好好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崔昀野还在看书,她坐在自己床边默默的擦头发。

    她发现,在古代没有吹风机的时候,可以用帕子一直搓头发,就可以达到七分干。

    不知搓了多久,才终于快干了。

    她走到铜镜那儿,拿起梳子,想把头发梳顺了。

    “阿奴!”

    沈瑜回过头,荻白在叫她。

    她起身看了眼崔昀野,见他坐在桌边,于是走了过去。

    荻白出了屋子并关上了门。

    沈瑜站在崔昀野身旁,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她完全没有做奴婢的自觉,这几天,她就第一天晚上洗了一夜衣服,后面再也没干过活,所以不知道崔昀野找她干嘛。

    崔昀野手指点了点桌面。

    一碗药在桌上,还冒着热气。

    沈瑜语气慌张的问道:“这…这是什么药?”

    又是药?毒药?

    这是忍不了了,想毒死她?

    崔昀野起身,端起那碗递到她嘴边。不说话,也不容质疑的倾斜药碗,眼眸微冷的凝视她。

    她只能乖乖张嘴喝下,心里想着应该不会是毒药的。

    喝完擦了擦嘴巴,她心不在焉的等着药效反应 ,却突然被崔昀野抱住。

    他抱着自己,在耳边柔声道:“阿奴莫怕,这不是什么毒药”

    沈瑜本来被他突然的动作,吓的浑身僵硬。

    听他说不是毒药后,又慢慢放松下来。

    刚想问是什么药,崔昀野就抵着她的额头,声线轻慢诱惑:“是渡春风,一种烈性情药”

    沈瑜瞪大了眼睛:“情…药,为…为什么?”

    “阿奴上次哭的爷心肝疼,所以寻了这药。这次,阿奴自己热起来可好?”

    未等她回应,崔昀野将她打横抱起,扔进榻里。

    沈瑜倒在床上,视线有点恍惚。

    费力直起身后,她看到崔昀野眼神如烈火的火星四溅,灼人心神:“脱!”

    他的目光太灼热了,和上次完全不同,看不到怜惜,只有侵占欲望。

    沈瑜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怯怯的低着头,一件一件的去除衣物,直至瑟缩的瘫坐在床上。

    她莫名感觉很燥热,身上还出了细汗。

    她很想同崔昀野说她现在不舒服,要吃解药。

    但她不敢说,也觉得崔昀野不会搭理她。

    崔昀野抬起她的下巴,凝视她的羞涩和颤抖。

    “看着爷!”

    沈瑜羞怯抬眸,双眼像蝴蝶般绚丽梦幻,一张一合间流光溢彩,凝视他的时候,像要拉着他坠入璀璨的星河。

    她羞的跪不住,移开自己的下巴,快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眼神似有烈火,在她的注视下,解开腰带。

    直至白色里衣被褪去,他的身躯展现在她眼前,精瘦又充满力量。

    他一把掀开沈瑜藏身的被褥,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直至她不安的绞动双腿。

    他上榻,一寸寸逼近她,近距离看着这个满含春色的女人。

    这样美丽的面容就该染上他给的情欲。

    没有商量和安抚。

    此间情事拉开帷幕。

    沈瑜没多久就哭了,却不是因为痛苦。不痛是好事,可她就是想哭。

    她想起在河岸边散步的时候,走着走着,突然脚滑,跌入水中。

    伸手抓不到河岸,只能任由河水从口鼻灌入。时而因为浮力,升到水面。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救命的氧气,就又沉到了水里。河岸上有人看到沉浮的她,她想呼救,可是一开口,就又被灌入了河水。

    这渡春风太过霸道,只是简单的沉浮,她就哆嗦了,还被人眼神奇怪的打量。

    皮影戏的幕帘后,两个小人在幕后你来我往,只是不知道提的线在哪。皮影戏的幕后,各种撩人声响,若有口技者,两道声音便演绎出惊涛骇浪,各种身影在皮影戏的幕后轮番上演。

    直至他突然停下,声音暗哑的问道:“阿奴可舒坦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