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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走!"霍去病目光如炬,瞬间锁定那个须发花白的身影,见其欲逃,当即催动胯下神驹疾驰追击。掌中长枪如银蛇狂舞,将拦路的匈奴兵尽数挑 ** 下。这些敌兵哪堪霍去病一击,转眼便被杀得肝胆俱裂,再无人敢上前阻拦。

    那匹汗血宝马当真万里挑一,配合霍去病出神入化的骑术,转瞬已逼近逃敌。霍去病自后方赶上,丈八长枪陡然高举,眼看距敌仅一丈之遥,蓦地一声暴喝,倾尽全力朝呼厨泉后心刺去。

    奔逃中的呼厨泉忽觉前后心剧痛,低头只见一截染血枪尖透胸而出,顿时魂飞魄散。他眼中满是不甘,却终究敌不过死神召唤,魁梧身躯轰然坠地。

    霍去病手腕一翻,枪刃寒光闪过,呼厨泉首级应声飞起。他一把抓住那颗头颅,振臂高呼:"呼厨泉已诛,降者不杀!"

    "单于战死!"

    "霍将军斩了呼厨泉!"

    汉军阵中欢呼雷动。匈奴将士见状,顿时军心涣散,丢盔弃甲四散奔逃。有将领急忙鸣金收兵,攻城部队虽不明就里,仍如潮水般退去。

    城楼上的狄青望见敌军中军大乱,不禁含笑颔首:"去病果然了得!"

    此刻的霍去病豪情万丈,长啸声中,丈八枪势若雷霆,所过之处匈奴兵如割麦般纷纷倒地。战场已成血海,尸骸枕藉。

    汉军在霍去病指挥下士气高昂,他们将部队拆分为上百支精锐小队,灵活穿插于混乱的匈奴军阵中。这些百人队犹如锋利 ** ,将规模占优的匈奴军团切割得支离破碎,战场态势竟演变成汉军反包围匈奴的奇观。匈奴士卒被突如其来的战术彻底打懵,仿佛陷入汉军铁骑的天罗地网,进退维谷。

    霍去病率领骑兵展开凌厉攻势,匈奴军顿时土崩瓦解。刘渊与耶律阿保机相继逃窜,随着呼厨泉阵亡,数万匈奴士卒群龙无首,像没头苍蝇般四散溃逃。

    "全军追击!歼灭匈奴!"

    见敌军溃败,霍去病扬起长枪纵马疾驰,汉军骑兵如影随形咬住逃敌。此时战场另一端,耶律阿保机率领的万骑已截住刘渊残部。短暂交锋中,刘渊军力明显不敌,其麾下大将石勒更被萧天佐斩 ** 下。刘渊被迫退守丘陵,企图据险固守。

    耶律阿保机令部众将山丘围得水泄不通。弓箭手引弦待发,骑兵刀锋出鞘,虎视眈眈盯着山上残兵。

    "刘渊!"耶律阿保机策马上前,高声喝道:"你背弃单于,临阵脱逃,罪该万死!若肯下马受缚,本将或可代为求情!"

    "荒谬!"刘渊怒目而视,"我乃先单于嫡子,王位本该归于正统。呼厨泉僭越夺位,尔等不思勤王,反倒助纣为虐!"

    耶律阿保机闻言狂笑,回首问阵:"儿郎们!可愿追随这等懦夫?"

    "誓死不从!"

    "叛贼该死!"

    山呼海啸的喝骂声中,刘渊突然双目圆睁,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在亲兵惊呼声中,这位匈奴王子如枯木般栽 ** 背,面若死灰再无生机。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耶律阿保机等人瞠目结舌,他立即派亲信登上山岗查探,却传来刘渊猝死的消息。这位匈奴左贤王竟被活活气死,耶律阿保机等人哑然失笑,心底涌起隐秘的欢愉——不费一兵一卒除掉心腹大患,实乃上上之选。

    局势随即明朗。失去统帅的匈奴残部在耶律阿保机威逼 ** 下,很快归顺帐下。就在整编部队之际,斥候仓皇来报:"启禀耶律大人,单于遭汉将斩杀!"

    耶律阿保机浑身剧震,狂喜如潮水般淹没胸腔。但他迅速换上悲怆神情,捶胸顿足道:"汉狗杀我单于,屠我手足!此恨不雪,誓不罢休!"他声泪俱下地控诉汉军 ** ,成功点燃匈奴士卒的复仇烈焰。大军稍作休整后,便挟着冲 ** 火扑向云中城。

    战场风云瞬息万变。先是霍去病奇袭中军,继而刘渊临阵脱逃,随后呼厨泉命丧黄泉,未几刘渊又气绝身亡。短短半日间,耶律阿保机便跃居匈奴军最高统帅之位。

    当霍去病安然退回云中城时,城外围营的匈奴残部已在耶律阿保机威势下重振旗鼓。在其心腹将领拥戴下,耶律阿保机加冕为南匈奴新主。他当即下令四万大军后撤十里休整,同时彻底打乱原有编制,将亲信安插至各营要害。

    云中城暂解围困之危。狄青火速派遣斥候向伍奎传讯,同时加固城防严阵以待。伴随着铿锵战靴声,身披血染征袍的霍去病登上城楼复命:"末将幸不辱命,阵斩呼厨泉,歼敌五千!"少年将军眉宇间的稚气早已褪尽,此刻立在晨曦中的,是令胡虏胆寒的大汉神将。

    狄青嘴角微扬,眼中满是欣慰:"去病,本将眼光果然没错,你确实是天生的骑兵将领。今日起,云中城所有骑兵都归你调遣,可有信心担此重任?"

    "定不负将军所托!"霍去病胸膛起伏,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昂扬斗志又隐含感动。云中骑兵足足五千余骑,在大汉军中堪称精锐之师,这份信任令他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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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厨泉新丧,匈奴军心涣散,短期难有攻势。"狄青神色肃然,望向远方:"记住,在这北疆战场,铁骑才是决胜关键。莫要辜负主公与大汉的期望!"

    霍去病抱拳应诺,步伐铿锵地走下城楼,直奔军营而去。

    任县军营内,当呼厨泉与刘渊阵亡的消息传来时,伍奎案头的青铜灯盏忽明忽暗。

    "初战便斩匈奴单于,当真不负冠军侯威名!"伍奎负手而立,在帐内来回踱步,不禁击节赞叹:"少年神将,实至名归!"

    随着清脆的提示音,他脑海中浮现出新的数据:

    "本次战役奖励:功德点+100,业力点+50。累计功德点250,业力点160。"

    伍奎眉梢微动,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转念想到历史上匈奴对中原的侵害,又觉得这点奖励还远远不够。

    当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时,他立即端坐案前,凝神静听:

    "第一人:战国辩士张仪,现为曹操幕僚。特殊天赋'连横',游说时智力提升。"

    "第二人:蒙古王子拖雷,现任北匈奴铁木真之子。"

    "第三人:前燕君主慕容俊,现统辖鲜卑中部。随行有其弟慕容恪等三人。"

    帐外北风呼啸,卷起阵阵黄沙拍打在牛皮帐幕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次系统召唤的平衡人物依然实力不俗。张仪自不必说,其纵横捭阖之术独步战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份谋略堪称举世无双。

    拖雷的名气虽不及张仪,但双维属性均突破90,绝非泛泛之辈。至于慕容俊,伍奎对其携带人物更感兴趣——慕容垂与慕容恪堪称全才,统御才能稳居十六国前十,就连慕容冲也是能征善战的美男子。

    "查查慕容三杰的属性。"伍奎在脑海中对系统下令。

    "慕容恪:统98智95政93"

    "慕容垂:统98武98"

    "慕容冲:统85武90"

    听完数据,伍奎眉头紧锁。幽州已成四战之地:西北的耶律阿保机、正北的慕容氏、东北的完颜部,再加上半岛的努尔哈赤,哪家都不是善茬。唯一庆幸的是,铁木真的北匈奴远在鲜卑后方,让他们鹬蚌相争也好。

    正沉思间,房玄龄与荀攸掀帐而入:"主公,中山国急报!"

    "讲。"

    "黑山军正向无极县进发,统帅正是那个自封闯王的李自成!"

    "好个趁火 ** 的流寇!"伍奎眼中寒光乍现。前有匈奴,后有袁绍,如今李自成又要掏心窝子。他看向两位谋士:"你们是来劝退兵的?"

    房玄龄面露难色,摇头叹息道:“主公英明!中山国地处冀幽交界,实为战略要冲,既是我军后方屏障,又是粮草运输命脉。倘若中山有失,幽州必遭兵灾,届时我军将腹背受敌,被黑山军与袁绍部众合围,局势恐难以挽回!"

    房玄龄隐去了关键细节——甄氏宗族驻守无极县,伍奎新纳的杨氏夫人亦居于此。但他深谙为臣之道,这等私密要事自不会在堂前明言。

    "也罢!传令三军今夜即刻撤兵!"伍奎沉声下令,五指攥紧又松开。他素来沉稳,深知此刻保全中山、稳固冀北方为上策。若执意强攻袁绍,反倒不智。只是念及在任县耗费的时光钱粮,就此退兵难免心有不甘。他索性直言心中郁结:"二位军师可有良策,临走前给袁本初送份大礼?"

    房玄龄与荀攸相视而笑,前者捻须缓声道:"主公且宽心,途中我与公达已布下天罗地网,定叫袁绍赔了夫人又折兵。"

    "计将安出?"伍奎目光骤亮。

    房玄龄附耳低语,将筹谋娓娓道来。

    "妙极!此十面埋伏之策,当不逊当年垓下盛况!"帐内顿时回荡着伍奎爽朗的笑声,夹杂着两位谋士谦逊的推让。

    ......

    是夜,任县汉营喧嚣四起。南匈奴破云中、黑山军断归路的噩耗传遍各营,军心大乱。士卒们争执不休,主战派与撤退派吵得面红耳赤,营盘里唾沫横飞。

    随着幽州告急文书雪片般飞来,流言愈演愈烈。连城中袁绍都被惊动,急遣数十斥候扮作农人探查虚实。有胆大者潜伏至汉营外围,透过栅栏望见兵卒收拾行囊的景象,连忙快马回禀。

    (暗夜撤兵 伏兵骤起)

    任县衙门

    袁绍端坐于堂上,眉宇间透着焦灼与希冀。自得知汉军败退的消息,他便坐立难安,既暗自窃喜又恐伍奎设下圈套,遂急召众幕僚议事,同时广派探马侦察敌情。

    夕阳西斜,袁绍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不由得低声自语,心绪愈发烦躁。此时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正是先前派出的探马首领归来。

    "禀主公,经多方查证,汉军营帐确有兵卒收拾行装,神色慌张似在撤军。"探马首领肃立禀报,言毕偷眼观瞧袁绍神色。

    见袁绍面露喜色,探马首领暗自舒了口气,下意识摸了摸额间冷汗。自退守任县以来,已有多位斥候统领因战事不利被迁怒处死。此刻见主公神色渐霁,他心中稍安。

    袁绍猛地起身,颓唐之气一扫而空,朗声道:"诸位!汉军败退已成定局,当趁此时机追击,收复失地!"他目光灼灼地扫视阶下群臣,眼中闪烁着期待。作为名门之后,连日来龟缩城中任敌耀武,早已令他愤懑难平,今得良机,誓要一雪前耻。

    谋士辛评见状,立即上前拱手道:"主公英明!待敌军撤离,我军当即出城追击,必能大获全胜!"

    "主公且慢!"忽有一人高声进言,正是田丰。他先向袁绍施礼,继而转向堂中探马问道:"今日汉军营中炊烟较往日可有异状?"

    探马略作思索答道:"回田军师,确较往日更盛,持续时间亦长。"

    田丰捋须颔首,眼中精光一闪:"果然如此!"随即转向袁绍:"主公,此乃汉军真退之兆,当无疑矣。"

    袁绍眉头微蹙,若有所思道:"此话怎讲?莫非与汉军营寨的炊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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