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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被造谣
    张易安离开后,陈家恢复了原有的节奏。

    王老汉的身体一天天硬朗起来,医生嘱咐需要适度活动促进恢复,于是他和陈真海便主动接过了每天遛雨点的任务。

    清晨或傍晚,总能看到一老一壮牵着欢快的狗子,在小区里边走边聊,成了冬日里一道温馨的风景。

    王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不用再日日奔波去二妹家照料。

    她寻思着趁冬天学车人少,正好和徐然搭伴,起早贪黑地练车,一心指望在寒假前把科目二拿下。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到底没约上年前的考试,只能将计划推迟到年后再考。

    今年春节,陈姗姗决定留在临城过年。

    跟张婷婷筹划,公司成立以来的第一个年会。

    另一边,曹宝珠在孩子满百天后,便重返仓库上班。

    孩子由卫长青主力照顾。

    由于身体原因,曹宝珠奶水不足,孩子基本是喝奶粉长大,这反倒让卫长青带起娃来没了障碍。

    孩子各项指标正常,曹宝珠也才彻底放下心,生怕孩子跟她一样,听力障碍。

    卫长青的快递驿站经营稳定,雇了人手后,他大多时间带着孩子就能坐镇指挥。

    只是北方冬季干冷,驿站即便开着空调也难免有寒气,空气比较干燥,对孩子不太好。

    于是小两口调整了节奏:白天卫长青主带娃,晚上曹宝珠下班回家接班,他再去驿站照看夜间的业务。

    仓库里一些热心肠的大姐阿姨们看在眼里,不免劝曹宝珠:“你丈夫现在生意不错,赚得也够花,你何必还这么拼?辞了工作专心带娃多省心。”

    面对这些好意,曹宝珠总是笑着谢过,却从未动摇。

    她依然每天准时上班,认真完成自己的工作。

    陈姗姗也看在眼里,很赞同曹宝珠的做法。

    女人选择结婚生子,是体验爱与被爱、完成生命传承的一种方式,但这绝非人生的全部意义,更不应是自我价值实现的终点。

    保持经济与精神的独立,拥有属于自己的社会角色和追求,才能赢得长久的底气与尊重,也让婚姻关系更加健康、平衡。

    曹宝珠做的很好。

    公司首届年会办得热闹圆满。

    陈姗姗精心设置了多项福利:除了常规的“年终奖”“抽奖”“购物卡”,还特别设立了“老员工奖”“热心奖”等荣誉奖项,既暖了人心,也凝聚了士气。

    年会结束后没多久,陈姗姗却不得不处理一件令人心寒的事:她解散了李奶奶生前一手创办的民间互助养老点。

    那本不算正式的养老院,只是几位老人生前凑在一起,象征性收些费用,让附近几位无人照看的老人有个吃饭、落脚的地方。

    可李奶奶才走了不到两年,就有些家属动了歪心思,故意让老人在院里制造磕碰,反过来讹钱。

    善举被当成牟利的漏洞,陈姗姗忍无可忍。

    她绝不纵容这种风气。既然有人利用善良作恶,她就用规则还击。

    起因是有些老人家属,故意让老人在“养老院”磕碰,讹钱。

    她第一时间报警,并聘请了临城郭律师的团队全权代理,态度坚决:“不计成本,务必打赢这场官司。”

    李奶奶他们只是做好事,就被讹上,她是决不能让他们赢,必须打赢官司。

    这场官司,她打定了,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幸好她早有准备,所有公共区域和活动空间都安装了高清摄像头,记录着日常的一切。

    她手里握着完整的录像证据,心里有底,丝毫不惧对方的胡搅蛮缠。

    果然,对方家属见她动了真格,又是报警又是请律师,态度强硬,便有些慌了神。

    大过年的,竟又找到郭律师那边哭诉装可怜,说什么:

    “老人家毕竟是在你们地方摔的,出于人道主义,多少也该赔一点吧……”

    连郭律师也从息事宁人的角度出发,劝她:

    “陈总,对方既然松口愿意调解,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适当补偿,尽快了结?诉讼耗时耗力,成本不低。”

    “私了?为什么要私了?如果我们这次基于所谓的‘人道主义’让步,花钱买清净,那等于告诉所有人:善良等于好欺负,善举是可以讹诈的买卖。

    今天是他们看李奶奶不在了,敢在这里故意摔一跤。

    明天,就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在别的需要帮助的地方,用更下作的手段去讹诈别的热心人。

    这个头不能开,这个风气绝不能助长!”

    郭律师从业多年,见过太多权衡利弊后选择破财免灾的当事人。

    陈姗姗这样为了一件在很多人看来不值当大动干戈的小事,就如此寸步不让的,实在少见。

    他也收起了劝说的姿态,保证道:“我明白了,陈总。这个案子,我们奉陪到底。”

    然而,证据越是对陈姗姗有利,对方的反扑就越是无所不用其极。

    监控录像清晰无误,同住老人的证言也一致指向对方家属教唆老人故意假摔讹诈。

    眼看在法律层面毫无胜算,那两家人竟开始狗急跳墙,使出了最下作的手段——造谣。

    他们不再提“摔伤”的事,转而开始在街坊邻里间散布各种恶毒的谣言:

    有的说这个民间互助养老点是“无证经营的黑窝点”,污蔑这里条件脏乱、管理混乱;

    “什么互助养老?就是个没牌照的黑作坊!里面吃的用的都是最便宜的次货,克扣老人的钱!”

    “听说里面卫生条件极差,老人身上都长了褥疮,他们根本不管不顾!”

    “谁知道背地里在干什么勾当?说不定还非法集资,骗老人的养老钱!”

    更恶毒的是,他们开始给陈姗姗本人泼脏水,编造一些不堪入耳的黄谣,说什么:

    “一个年轻女人哪来那么多钱搞慈善?还不是靠卖笑换来的”

    “还真说不好,哼,长得一副狐媚子样,不知道是给哪个大老板当‘小情儿’才换来的启动资金。”

    有些人说得有鼻子有眼:

    “她啊,专门勾搭有妇之夫,被原配当街打过才跑回我们临城躲风头的。那钱啊,来得不干净!”......

    这个案子是年前开始的,造谣是在过了年两个月后开庭前夕。

    这事,陈姗姗起初并没有告诉家人。

    还是王云和徐然考完科目四,听一起学车的学员谈论起这件事,才听说。

    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八卦人的名字,王云是听到这个养老点的地址,猜到故事的主人翁是自家女儿。

    当即去仓库找女儿。

    难怪这丫头过了年之后很长时间都泡在仓库,原来是有事瞒着她们啊。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