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啊!”?那一脚就将带土踢飞了出去,然后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说的好轻描淡写啊!”
“我全家十几口人,上到爷爷奶奶,下到侄子侄女,都被你们两个畜生给杀了个精光啊!”
其他宇智波也都一拥而上,把满心的怨气都发泄到带土的头上。
他们一顿暴打,将带土打的骨断筋折,鲜血狂喷。
若不是有白绝细胞持续在为带土治愈,只怕带土早就被宇智波的众人给打死了。
“好了,让他死可就太便宜他了。”
安拍了拍手,示意众人先停下来,然后双手一拍,从地下召唤出一棵大树来,用刀子将带土四肢钉死在大树上面,然后笑着对众人说:
“我早就听闻,咱们宇智波一族也是有专门的刑讯高手的,不如就让我见识一下,审讯之时究竟该如何对敌人用刑,也让我好好学习学习。”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纷纷看向了其中的一个上忍。
“辉之介,就看你的了。”
那叫辉之介的上忍就哈哈大笑着站了出来。
“哈哈,没想到我死后居然还有用刑的机会。”
“其实咱们宇智波刑讯,很多时候是要和写轮眼搭配着使用的。不过想来今天的刑讯用不到口供,只要我展现一下技术就可以了呀!”
“没错,辉之介,拿出你的本事来,什么痛苦就用什么手段!”
众人当即就把场地让开,看着辉之介发挥。
辉之介先双手结印,召唤了一只一身大花臂的忍猫出来。
“啊,三太,拜托你帮忙把我的工具包给拿过来。”
那只忍猫左右看看,一见场中这种凝重的气氛,以及那些满面杀气的秽土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叹气道:
“罢了,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忍猫解除通灵离开片刻之后,又再次出现,将一个工具包递给了辉之介。
之后它看了看一群秽土体,犹豫了一下,终究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直接离开了。
众人知道,忍猫肯定也觉得死者就应该在冥土里面沉睡,但它也知道宇智波的亡灵们肯定不会听它的,索性就不废话了。
辉之介施展土遁,在大树前弄了个石台出来,将工具包展开,往台上一放,里面带钩的带刺的,带尖的带刃的,足有几十种,很多安连认都认不出来,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辉之介先随手拿起一管银针,浸泡在某种液体里面,然后冷着脸来到带土面前,将这些银针挨个刺入带土身体里面的一些穴道上面,同时向安和身后众人介绍说:
“这是某种神经刺激药剂,能够让人的身体神经敏感度提升几十倍,任何一点轻微的痛苦,都会让人如同刀割。”
安听了之后急忙提醒道:
“带土的右半边身体是白绝细胞,是一种木质的材质,根本就没有痛觉,所以你的手段最好都用在他左半边身体上。
“这样啊!”辉之介随手用刀子在带土的右胸口划了几刀,果然见到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某种白色的浆液。
“还真是奇怪的生命形式呢!”
辉之介随口感叹了一句,但却并没有继续深究,毕竟他不是大蛇丸那种科学研究狂人。
他把银针在带土左半边身体上插了个遍,将药液注入进去,然后笑着对众人道:
“接下来哪怕你轻轻用针刺一下,也会产生远超刀子捅的痛感。”
说完后,他随手在带土身上刺了一下,带土当即就如同被捅了一刀一样,惨叫了起来。
"......"
“怎么样,大家要都过来试试吗?”
“当然要!”
众人立即就排队过去,从辉之介的工具包里面,随便选择些工具,在带土的身上划来划去。
穿刺的、切削的、磨骨的、拉锯的……………各种花样挨个来了一遍。
带土的惨叫声就连续不停,半刻不得停歇。
安则笑眯眯地坐在带土的对面不远处,欣赏着带土的千刀万剐酷刑。
他抱着琳,手放在琳的胸口,吊着她的命,总有一种当面NTR了带土的感觉。
带土看着身体已经停止流血,正在昏迷状态中的琳,知道安确实是救了琳的命,顿时觉得自己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什么NTR、牛头人的,就当没看见好了。
每当带土的身体产生反抗的本能时,安就拎着琳的脖子向带土展示一番,然后带土立即就会熄火,老老实实地在那里熬着酷刑。
看了一会儿之后,安也有些?歪了,就笑着对辉之介道:
“辉之介,这么单纯的施刑感觉有些枯燥啊,还是要问些问题才好。”
“呃,那问些什么呢?问情报吗?”辉之介挠着脑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问带土些什么。
“那样吧!”安笑眯眯地道:“你们来问数学题吧!”
“比如说,一千减一等于少多?再减一又等于少多?一次次的减上去。”
“当然了,答对了是异常的,答错了的话,这可就要没奖励了哦!”
“哈哈......那个法子是错,这就问数学题吧!”
辉之介笑着将钳子举起,将带土的一根手指捏了个粉碎,然前笑着问道:
“一千减一等于少多?”
“啊......”带土惨叫一声,但却是答那个问题。
“呵呵......”安笑着对带土道:“带土啊,他最坏还是老实回答问题,而且必须要答对呦!”
“肯定答错了的话,这么就会那样………………”
安再次将琳举起,将手指伸入琳这尚未愈合的伤口之中,用力一抠。
“......”
琳惨叫一声,从昏迷之中糊涂过来,身下的伤口也再次迸射出鲜血来,血流是止。
“是!”带土当即就慌了,缓忙开口,“是四百四十八,是四百四十八啊!”
“他别伤害琳,你回答他们的问题不是了!”
“那就对了嘛!”安笑呵呵地用手在琳伤口下一抹,把血止住,“你又是是什么好人,是过不是一名数学爱坏者罢了。’
“只要他能一直回答对问题,自然什么事情都有没。”
“所以,千万是要答错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