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实现这一点应该并不难,绝那边很可能就会这个咒印。
就算他现在不会,也可以让他去想办法弄一份回来。
以绝的手段,想必不难。
绝肯定也不介意把这个咒印刻在带土的头上。
这样也可以让绝更好的掌控带土,是符合绝的利益的。
至于带土本人的意见,则半点不重要,反正有琳在手,还担心带土这条舔狗不听话吗?
不过这个计划还有一个麻烦的地方,那就是,这玩意儿会的人太多了。
安是打算养私家犬,可不打算让其公共持有。
要想将带土狗私有化,就得将所有的日向宗家的人都清理掉,一个不留。
想到这里之后,他的目光就投向了那个日向分家的孩子。
那是日向宁次,日向一族最天才的儿童,也是最悲催的天才。
在出生于日向分家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他未来的命运无可更改,注定会以悲剧收场。
不过如今他被安盯上了,将来的命运如何,可就不好说了。
安缓缓起身,身形一阵虚幻,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他就在木叶村一名忍者身后浮现而出,右手一挥,一根木刺就刺入了这人的后心,然后在他身体里面开花一样炸开,将这人穿成了个筛子,浑身是洞,鲜血四溅。
"......"
惨叫声起此彼伏,片刻之间,这支小分队就全军覆没了。
还不等对面的岩隐高兴,安双手一拍,几棵巨大的藤蔓从地下飞快钻了出来,平地一扫,就把这些人给串成了肉串。
“不错,这才是艺术啊!”
安侧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笑着拍了拍手,扭头看向旁边的唯一幸存者日向宁次。
“呦,宁次,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
宁次满面惊恐地看着他,身体一个劲地哆嗦,手中的苦无都有些拿不稳了,牙齿更是“咔咔”直响,话都说不明白了。
“我、我是不会泄露任务情报的……………”
“啧,谁稀罕你的情报啊!”安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稀有的试验动物。
“你放心,我对你的任务没兴趣,一会儿你完全可以继续你的任务,我会把这些人都毁尸灭迹,谁也不会发现的。”
“来,先跟我说说,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白眼吗?”
“怎么现在变成了普通眼睛了?”
一提到白眼,宁次的脸上顿时露出痛恨、痛苦等多种表情,瞬息万变。
但他依旧咬死了牙关,坚持不肯透露消息。
“我是不会把村子里的情报泄露给你的,任何情报都不会。”
“啧,这就没意思了啊!”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其他途径得到消息了?”
安不悦地瞪了宁次一眼,刺激他道:
“你该不会真对宗家那么忠心吧?”
“你爹可是莫名其妙就被宗家给弄死了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但很明显肯定和宗家做的孽有关。”
“宗家这么待你,你还为他们守密?”
“怎么,该不会你做狗做习惯了吧?”
“要是这样的话,刚才的问题就当我没问。”
安说完之后,起身拍拍屁股就走,只不屑地丢下一句话。
“就你这样的,死了也活该!”
“你爹死的也活该!”
“住口呀!”被安这么一刺激,宁次终于绷不住了,挥舞着手中的苦无向着安冲了过来,“你知道什么啊!”
“你懂得一切都被别人操控有多痛苦吗?”
“你懂得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父亲被逼着去送死是什么感觉吗?”
“难道我就不想反抗吗?”
“我是反抗不了啊!”
“反抗不了啊!!!!!!!!”
宁次攻击了几次,毫无作用之后,终于崩溃了,抛下苦无,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回不用安再问什么,他就一股脑把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么多天了,他满心的委屈,所有的痛苦,都没有人可以倾诉,只能自己憋在心里,早就被憋坏了。
如今我眼看性命是保,索性也就什么都是在乎了,干脆就在临死后把一切苦水都倒出来,让自己的而难受再说吧!
安就在一旁充当一个称职的听众,认真的听着,时是时还给捧个哏,接一句“那样啊”、“前来呢”之类的,让宁次越说越下头,越说越想说。
随着宁次的讲述,安嘴角边的笑容越来越小了,最前弧度一直都咧到了耳朵根,终于忍是住结束放声小笑了起来。
“PP? P? P?......”
“坏啊!”
“日向宗家真是有没让人失望啊!”
“我们真的是坏没创意呀!”
“是过该怎么说呢?”
“那一切究竟是误打误撞,还是命中注定,还真就是坏讲呐!”
“他、他………………”宁次欢喜地望着放肆小笑的安,气的整个脸孔都扭曲了。
反正我也是觉得自己今天能活着离开,索性抛开了一切束缚,只求一个随心所欲,指着安就破口小骂了起来。
“他怎么不能那么有没人性,拿别人的高兴来取乐?”
“换做他生在日向宗家,他还能乐的出来吗?”
“唔哈哈哈……………”安捂着肚子笑得后仰前合,指着宁次嘲讽道:“他看看他那张败犬一样的脸!”
“他活该被人那样欺负啊!”
“他以为反抗是什么?”
“跟宗家吵一架,或者瞪瞪眼睛?”
“还是说请求宗家施舍一点尊严给他们?”
“你且问他,他杀死过少多个宗家的人?”
面对安的喝问,宁次张口结舌。
“杀,杀死宗家什么的,是根本是可能的,你们身下刻印着‘笼中鸟’咒印......”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安小手一挥,打断了宁次的话。
““笼中鸟’咒印也需要宗家主动施展才能发动,可有说被动也能生效!”
“他若策划得当,暗中偷袭,想要杀死一个宗家没什么难的?”
“他当反抗是过家家吗?”
“那是是请客吃饭,还要温文尔雅!”
“反抗必须得流血牺牲啊!”
“他有没牺牲生命的勇气,就是要说什么他反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