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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彪悍人设不需要解释:北境战神硬核崛起!
    赵孝成王坐在邯郸王宫的宝座上,眼前是愁云惨淡的奏报:北境又遭匈奴劫掠,牛羊物资损失巨大,边疆百姓苦不堪言。

    "这匈奴如同恼人的苍蝇般,年年都来!"

    孝成王拍案而起,又疲惫地瘫坐下去,

    "年年损兵折将,耗费钱粮,寡人的国库都快被啃成空壳子了!传寡人旨意,速速寻找将领主持北疆防务!"

    一阵沉默后,一位老臣试探着开口:"大王,臣等以为李牧将军或可任用..."

    此言一出,王宫内一片低声议论。

    李牧之名?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不过是边陲代郡雁门(今山西代县)那儿,一个每日埋头和羊群较劲,看上去懒洋洋不起眼的"守关小卒"。

    让他挑这重担?

    他能镇得住那些凶悍如狼,能把人骨头嚼碎当磨牙棒的匈奴骑兵?

    孝成王皱紧眉头,却又毫无选择:"既然如此...即刻命李牧北上,抵御匈奴!"

    当王命快马加鞭送达北境,李牧正穿着一身朴素旧袄,斜倚草垛,享受着深秋阳光的暖意。

    他懒洋洋坐起来,随意拍拍屁股上的干草,嘟囔着:"该来的总会来。"

    王使前脚刚走,匈奴探子后脚便闻风而动,奔马传信而去。

    不久之后,当一大股匈奴骑兵裹着寒风的呼啸气势汹汹冲到赵国边境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头雾水。

    只见赵国边城大门敞开着,毫无防范姿态。

    城墙之上,零星几个老兵穿着破烂棉袄,蜷缩在角落边取暖。

    城门口还有两个卫兵正在慢悠悠下着棋。一位老汉抱着两捆牧草颤巍巍走过,连眼神都吝啬给他们一个。

    "这是唱空城计?那诸葛亮还没投胎过来呢吧?"

    年轻的匈奴贵族呼衍莫疑惑道。

    旁边的一位部落长老捋着胡须,冷笑几声:"莫要被障眼法迷了!赵国军队定是埋伏着!等我们入圈套!"

    连续几日,几支匈奴巡逻队在关外嚣张试探放箭挑衅,赵军却如同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那姿态似乎在说:箭矢捡回去留给你们自己熬羊汤喝吧。

    更有甚者,连匈奴人故意在城楼下丢几只羊想激怒守军,守兵也只是欢天喜地派人捡回去,转头就把羊烤了,肉香飘散城楼!

    "那李牧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匈奴单于在大帐内拍案怒吼,"赵人这是彻底躺平了吗?!"

    年复一年,任凭匈奴小分队如何挑衅撩拨,赵军只有两个动作:捡物资、关门睡。

    李牧稳如泰山,日日操练士兵,喂肥战马,屯足粮草,更是把军中"日薪升职加薪"的制度落实得妥妥帖帖,整个军营像个大型创业公司一般欣欣向荣。

    他更是特意向赵王申请"边市自由"——

    开放与匈奴人贸易的关口,每次匈奴人想南下打劫前想起那繁荣的边贸市场,总能掂量许久:抢几头羊值当还是稳定贸易划算?

    最终总是利益战胜了冲动。

    "将军,匈奴人私下都传开了,说您是收钱替他们看羊的好管家呢..."

    偏将王虎低声汇报,忍不住笑出声。

    李牧淡然:"让他们笑吧。将来哭的时候,要他们连后悔的眼泪都变成冰棱子。"

    光阴荏苒,已过数载。

    李牧帐下的士兵日日训练,闲时便数银子、喂马匹,精神头如同初春的嫩草般饱满昂扬。

    而匈奴呢?

    数年的安全"贸易"消磨了他们的野性,认定李牧只是个畏畏缩缩的软柿子。

    边境市集更是如野草般蔓延开,匈奴人早已习惯了牵着牛羊来交易布匹美酒的好日子,腰包鼓了,臂膀却软了。

    然而李牧眼中终于凝出一丝寒光。

    "练兵千日,用兵一时!"

    他猛然下令,"全军备战!"

    整个边境如同一架沉睡多年被骤然唤醒的战争机器!

    军队调动、粮草辎重、情报网络、牧群集结...

    李牧如同一盘大棋上的老将,有条不紊地将精兵良将布置在匈奴必经之地的要害位置——

    以逸待劳,静待虎狼入笼。

    边贸市场的热闹也戛然而止,牧民四散奔逃,繁荣的假象瞬间破灭。

    匈奴人如梦方醒,随即大怒。

    匈奴单于将酒杯重重摔在地上!

    "敢耍我?那收了我盐和牛羊的买卖人原来是个猎人?抢!把这几年本该抢的东西,连本带利给我吞回来!"

    十万匈奴铁骑如同一股黑压压的暴风席卷南下!

    他们的弯刀早已擦得锃亮,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烈火!

    单于亲自率领这支倾国之兵,战马嘶鸣,烟尘蔽日,他们贪婪的目光紧盯着赵北边境那片肥美的土地。

    仿佛胜利早已在握。

    而李牧,静坐于营中,帐外风雪呼啸,他面前的案几上,一枚枚棋子已经悄然落定在一个巨大的包围圈上。

    精心设计的"口袋"大阵布设妥当,只等匈奴大军抵达,便是瓮中捉鳖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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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裹着严寒吹过边境。

    当无边无际的匈奴骑兵如饥饿的蝗虫群般涌入精心构筑的包围圈时,李牧在高地上露出了狩猎者看猎物入笼的神情:"传令!合围!"

    刹那间,金鼓雷鸣!

    埋伏多时的赵军主力如同钢铁洪流,自两翼山地汹涌而下!

    匈奴先锋如同撞上无形铁壁,前排人仰马翻!

    与此同时,赵军布设的大量战车从后方骤然突入——

    这些满载军械的重型战车轮轴上寒光闪耀,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轻骑兵两翼包抄如臂使指,封堵住对方所有可能的突围路线。

    山谷腹地顿时化作血腥的修罗场!

    赵军士兵被压抑多年的怒火在此刻完全爆发:"将军!为这几年的憋屈,狠狠教训这帮狼崽子!"

    战车猛冲,马蹄踏破雪尘,赵军士兵手持长戟利剑,如同收割麦子般砍倒惊慌失措的敌军。

    单于惊恐地看着赵军自四面八方涌来,阵势坚固严密,进退有序。

    匈奴骑兵引以为傲的冲击速度,在这铁桶般的阵前竟被完全钳制!

    "中计了!速速撤退!"

    单于竭力嘶喊,但撤退的道路早已被切断。

    乱军中,赵军精锐轻骑如同狼群撕咬羊群般凶狠凌厉!

    刀光过处,成片匈奴士兵惨叫跌落马背。

    李牧战车所到之处,赵军士兵更是士气高涨!

    战车上的强弩齐射,箭矢如同夏日暴雨般密集袭向敌阵。

    匈奴前队受阻,后队混乱,自相践踏着、拥挤着。

    大战持续整整一天!

    直至黄昏染透血色,十万匈奴精锐连同那位梦想洗劫赵地的单于,几乎全部葬身于此!

    尸体竟堆叠如山,连战马悲鸣都在血色风雪中呜咽消散!

    溃逃的匈奴人零零散散奔回草原时,将这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传遍每个角落。

    从那以后十几年,李牧的名字在匈奴草原上等同于阎罗降世。

    牧民们私下里互相警告:"别靠近赵国的云中郡!那里有李将军守着,去了骨头都捡不回来熬汤!"

    匈奴人望着赵国边境,眼中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邯郸城欢呼如沸水!

    赵孝成王激动得手舞足蹈,在殿堂中来回走动:"壮哉!李牧!如此大胜竟只用了这么少损耗?"

    随即他大手一挥,"封!李牧当拜大将军!"

    赵国百姓对李牧的崇敬也如同火苗般燎原而起!

    街头巷尾都在讲述着他的故事,说书人口中"李家军痛揍匈奴单于"的段子成为经典!

    连邯郸城的小贩叫卖糖葫芦时都要喊上一句:"冰糖葫芦!甜得让匈奴人后悔南下了喂~"

    然而,命运的巨大转折点往往包裹在甜腻的蜜糖之中。

    当秦军步步东侵,兵临赵国疆界的乌云已然低垂。

    秦将桓齮率领铁骑直扑赵都邯郸最后的重镇肥下(今河北晋州),如同一把寒光凛冽的利刃直插腹心!

    孝成王早已作古,新即位的赵王迁如同在深井中摸索的孩童般手足无措,急急召回驻守北疆的李牧:"将军!救救邯郸!救救赵国!"

    李牧望着北边多年苦心经营的防线,终是叹息一声,率精兵南下,昼夜兼程赶往肥下战场。

    他的副将忧心忡忡地低声说:"将军您这一走,北边的狼崽子们怕是又会蠢蠢欲动。"

    李牧勒住马缰,遥望南方烟尘:"保不住腹地手足,仅剩一颗北境孤胆又有何用?"

    夕阳的余晖映照在他盔甲上,染上了一层沉重的金红色。

    此刻的秦营中,大将桓齮正用战刀敲打着地图上的肥下位置,意气风发:"哼!李牧就算到了又能如何?不过多一个赵国的忠魂罢了!"

    帐中众将附和着大笑,仿佛胜利唾手可得。

    当李牧风尘仆仆抵达前线,他的脚步停在赵军大营前——

    眼前只有残破的壁垒和军心萎靡的守军。

    赵军士气低迷得如同寒冬里的枯草。

    "竖壁门,拒不出战!"

    李牧斩钉截铁地下令,"谁若出战,军法处置,脑袋挂军营门口!"

    士兵们面面相觑:敌军围城数月,粮草日耗,如此"龟缩"下去岂非坐待城破?

    此时桓齮早已将主力悉数集中在肥下城下,他的斥候飞马回报:"李牧龟缩不出!"

    "李牧怯战?"

    桓齮得意大笑,"传言竟为真!速攻!生擒李牧者重赏!"

    正当秦军以为赵国大营会永远当缩头乌龟时,一支赵军奇兵却如同从地底冒出来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秦军背后的辎重营地!

    营地熊熊大火直冲天际!

    粮草兵械付之一炬!

    桓齮听闻后营火光浓烟,顿感大事不妙:"快回救!粮草若失,全军将成困兽!"

    就在秦军前队匆匆回援时,一直静伏的肥下城门轰然洞开!

    李牧亲率主力精锐如开闸怒涛般涌出!

    城墙上战鼓声震彻云霄!

    赵军憋了几个月的士气瞬间爆发!

    早已在秦军退路上埋伏好的另一支赵军精兵骤然杀出!

    李牧的军队如同虎狼下山,前后夹击秦军疲惫混乱的队伍!

    肥下战场上,李牧眼神锐利如电:"报应不爽!桓齮小儿,且看今日谁是困兽!"

    秦军两面受敌,进退维谷!

    桓齮惊恐地看着自己亲手布置的战阵如同洪水中的沙堡般崩溃,最终他本人只能身披十余处刀伤,混入残兵败卒中仓皇西逃。

    李牧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高处,望着西方卷起的尘埃:"秦国不过如此。"

    次年,秦军再叩赵国门,直逼番吾(今河北灵寿县南)。

    李牧如法炮制,依然以固守消耗为先,再次拖垮秦军锐气,寻机反攻大破秦军。

    秦国的百战雄师,在李牧面前仿佛成了愚钝的木偶,只能一次次在赵军坚固的壁垒前撞得头破血流!

    赵王迁的宫殿却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

    自李牧屡败秦军之后,赞美的诗词贴满了邯郸大街小巷,百姓们编起歌颂的歌谣在田野阡陌间回荡。

    赵王听着宫墙外此起彼伏的赞颂之声,脸上一丝难以察觉的阴沉逐渐扩散开来:"寡人的宫殿内外,似乎只闻'李将军'之名?"

    赵王迁身边一位宠臣郭开立刻躬身上前:"大王明鉴!那李牧在外经营多年,威震六国!此番率北地劲卒南下,所向披靡!

    军中士卒多只知李将军,而不知大王...何况他手握雄兵..."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却像毒蛇钻进赵王的耳朵,在每一个句子上都留下尖锐的刺。

    "赵王!赵王啊!"

    秦国将军王翦站在咸阳宫的大殿上,情绪激动地朝嬴政施礼!

    "赵国之所以久攻不下,皆因李牧为将!臣以为用强攻实属下策,必须另设巧计!"

    嬴政沉默地坐在王座上,眼神锐利如鹰:"寡人亦闻李牧极擅守御,难以力取...如何巧计?"

    王翦向前一步,胸有成竹地奏道。

    "李牧军功赫赫,威震朝野!臣料赵王迁与其必生嫌隙!末将愿以重金行反间计,令赵人疑心李牧通秦!"

    "哦?"

    嬴政眼神陡然一亮,"可行?需多少金?"

    "万金!"

    王翦斩钉截铁道,"此事十万火急!"

    "允了!"

    秦王决断道。

    王翦接过秦王谕令,当即派出心腹使者携带重金潜入邯郸,暗中运作。

    数日后,邯郸城中便掀起一阵隐秘却汹涌的风浪。

    关于李牧的流言如同瘟疫在官吏百姓之间悄然传播开来,而且越来越离谱——

    "听说李牧私下收了秦国万金和珍宝?"

    "他北疆经营多年,此次回来就是准备和秦军里应外合献城!"

    "他军中那么多精锐,都是为政变准备的吗?"

    "连那个曾出使他国的赵葱都出来说了,他亲耳听李牧提过'赵国气数已尽'!"

    赵王迁本已悬着的猜忌之心此刻被彻底点燃!

    他猛然拍案:"召李牧回都!速召!"

    李牧的副将王虎得知消息后,跪地苦谏:"将军!这分明是秦人毒计啊!您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请将军三思!"

    李牧整理着盔甲,脸上竟现出一抹了然一切的悲凉:"若不去,即刻便反。可李某一生,上不负君王,下无愧士卒..."

    他沉默片刻,终是抬头,"整顿兵马,准备回朝述职。"

    副将泪流满面:"将军!北境边军皆在,我等愿护将军周全!"

    "勿再多言!"

    李牧声音骤然冷厉,"让赵国免于同室操戈之祸,便是我李牧最后的职责!"

    于是,在一个冷得连血液都似乎冻结的深冬清晨,李牧只带数名亲随,奔赴邯郸。

    巍峨的城楼在寒霜中如狰狞的怪兽轮廓。

    城门口早已有等候多时的新任将领赵葱,他的笑容如同腊月冰面一般冰冷:"奉大王命,请将军交出兵符,入宫待罪。"

    李牧看着对方伸出的手,将冰冷的兵符放于其上。

    兵符脱离掌心的一刻,身后北方那支与他生死与共的铁血军团,似乎在他心中发出轰然倒塌的巨响!

    李牧在迈入深宫的一刻回首望去,北风正卷起满地碎雪,犹如祭奠的白幡在翻飞。

    李牧被拘禁于宫中,未经公开审判,最终被秘密处决于邯郸郊野。

    一代名将,无声陨落。

    他至死也未获申辩机会。

    接替李牧统领兵马的赵葱,面对王翦排山倒海的攻势惊慌失措。

    曾经李牧辛苦构建起的防线如同被雨水冲刷的沙堡迅速瓦解。

    短短数月内,邯郸陷落,赵王迁被俘。

    公元前229年那个冬夜,当邯郸城被秦军攻破的悲鸣撕裂长空时,不知有无野狗在荒野里刨开新土,对着某个无名坟墓发出一声悠长而模糊的哀嚎?

    李牧死后仅仅三个月,他一生守护的赵国国土正式纳入大秦版图。

    赵王迁被流放深山,最终在茅草屋中饿毙。

    而那位曾在赵王耳边播下猜忌之种的郭开,也在逃奔秦国的路途中,被人认出后抛尸荒野。

    在血与火的博弈场里,彪悍人设不需要解释——

    纵使结局如同断弦的琴音般戛然而止。

    他驯服了塞外最烈的风,却终究在庙堂的暗流里折戟。

    当秦国铁蹄踏破邯郸城,连北疆战马的悲鸣似乎也在风雪中隐约回荡着一个预言:无牧将军,何人敢执剑立赵?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徒留后人喟叹:那扇由"自己人"亲手封死的城门,何尝不是王国终结最响亮的丧钟?

    《史记》有载:"赵王...使赵葱...代将...杀李牧,废司马尚...秦破杀赵葱,虏赵王迁...遂灭赵。"

    ——每一个字都凝着血色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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