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
站在夏千洛身旁的灵犀听了不禁气打一出来,连忙上前道,“你们在嚼什么舌根!小心撕烂你们嘴!”两小厮回头一看,见身后站着的正是他们的大主子和她的贴身女官,不禁浑身一寒,连忙跪地,磕着头求饶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公主,要不要处罚他们?”灵犀一脸生气地看向身后的人。夏千洛摇了摇头,“算了吧。”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人,“念你们是初犯,这次就放过你们,若还有下次,定不轻饶。”“谢公主!谢公主!”两小厮叩了头连忙逃也似的离开了。“公主,这些奴才这般编排你,怎么能放过他们呢!”灵犀嘟着嘴,一脸不平。别人不知,但她却最了解公主了,又怎会像刚才那两人说的!“好了。”夏千洛看着她笑了笑,“清者自清,不必在意这些。”不过,她在意的倒是另一件事“公主?”“嗯?”夏千洛回过神看向一旁的灵犀,“怎么了?”“刚刚他们说的南宫公子”灵犀撇了撇嘴,“你说会是真的吗?”夏千洛摇摇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南宫离的院子,她还是第一次来。走进院子,院角有一处形态奇异的假山,一旁小荷塘里的睡莲看样子已经快要凋谢,花圃里的花虽开得正艳,但却长了杂草。地上凋零的落叶也无人清扫,不过与院中其他景色一起,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夏千洛笑了笑,果然像是他的性格。走到卧房门前,灵犀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南宫公子?南宫公子?”见无人应答,灵犀伸着手,回头看了夏千洛一眼,征求她的意见。夏千洛轻轻点头。“吱呀。”门被缓缓推开,一股浓重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夏千洛微微皱眉,抬脚跨进了门槛。走进房,夏千洛看着床上和衣而睡的人,被子掉落在地上。于是弯腰走近,将被子拾了起来,轻轻替他盖上。看着那袭被压皱的赤色长衫,她微微一愣,是否他昨晚压根就没有进府?想起昨天傍晚,他送她回来时,她因为看到了府门口的宸逸,所以就把他给忘了“嗯”床上的人微微翻动了身子,赤色的衣襟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看着胸膛上紫红色的吻痕,她微微一愣,手中抓着的被角一时间竟忘了松开。“看来说的都是真的了。”嗅着满屋的脂粉味,灵犀撇着嘴,“公主还帮他盖什么被子,冻死他算了!”夏千洛回过神,连忙放下被子。心里恍恍惚惚的,感觉好奇怪。“我们走吧。”她微笑着和轻轻道。“公主”灵犀嘟着嘴,真替公主不平啊现在她倒希望公主是以前的公主,命人给这南宫公子一百杖才解气!“走吧,还未用早膳,有些饿了。”夏千洛说着,一脸平常。“嗯。”灵犀点点头,跟在身后走了出去,走时又回头狠狠剜了床上的人一眼。“哼!”走进厅堂,一眼就看到了那袭白衫。“来了。”站起身,琥珀般的眼眸看向她,就如平日般自然,温和。“嗯嗯。”夏千洛不自然地点头,连忙错开与他的视线。一旁坐着的安亦然抬眼看了她一眼,又缓缓垂眸。“我替你盛粥。”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下,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嗯。”“要吃包子吗?鲜肉的可好?”“啊嗯。”夏千洛点点头,却依然不敢看向他。喷香的包子放进面前的碟子里,但放人却不是慕容宸逸。“清早还是吃些清淡的好些。”安亦然看着她淡淡道,但显然这话是说给慕容宸逸的。“啊也好。”夏千洛看着他点点头,喝了一口粥,抓起碟子里的青菜包一口啃了下去。慕容宸逸微微一愣,放下蒸笼里的肉包,缓缓坐了下来。一旁的易子墨看着两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一看就知与她有关。只是昨晚,她为何没有来夏千洛吃着看了看一旁空着的位置,一个是夜玄曦的,另一个自然就是南宫离的。她看向一旁的安亦然,“夜玄曦为何没有来用早膳?”“他”安亦然微睨了一眼慕容宸逸,但后垂眸道,“他身体有些不适”看着神色有些异常安亦然,夏千洛一愣,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张大了嘴。不会是昨晚两人太激烈了,所以夜玄曦今早下不了床吧她讶异地打量着安亦然,没想到和夜玄曦比起来这么受的他居然会是攻!?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然,轻点”床上,双颊绯红的夜玄曦看着压坐在自己身上的美男子道。“放心。”攻意十足的安亦然邪邪地扬起嘴角,抓紧他白皙的小腿向上高高抬起,然后身体猛地一挺。“啊”一声低媚的叫喊从他身下传出。感受到朝自己射来的怪异视线,安亦然皱了皱眉,微微抬头,正对上那双晶亮眼眸。双眸放着光,似乎在想着什么很欢快的事。见自己yy的对象正向自己看来,夏千洛不禁老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啃着包子咒骂道,该死的,自己又不是腐女,怎么会想到这些事“南宫离他”慕容宸逸微微侧目看向身旁的人。“他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夏千洛喝了一口燕窝粥一脸平淡道。他微微一愣,低眉温和道,“不知公主想要如何处置。”“处置?”夏千洛看向他,“依你看该如何处置他?”慕容宸逸微微垂眸,“他做了此等侮辱西凤皇室的事,公主若不想再留他在身边,可以七出之条,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