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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请假条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

    大家好!我是《帝国再临:我的1915》的作者。

    在此,我想向大家请一个短暂的假期,暂缓更新一段时间。

    这部小说自开始连载以来,承载了我对历史与威廉二世交织的许多想象,也记录了主角林晓在1915年的平行时空,如何去改变战败的德国结局

    你们的每一次阅读、每一条评论、每一份催更,以及在读人数都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和动力,让我深深感到创作之路并不孤单。

    最近,我发现自己后续埋的坑越来越难填,自己创作的一些跨时代武器很让人感到迷惑,而看到一些同时期写的书质量在读数量比我好催更比我多时,让我感到有些迷茫。

    再加上最近审核开始严查这本书,慢慢的,从一开始的秒发布到最后,甚至要半个小时才能发布,我开始不断的对这本书产生怀疑。

    甚至在后续的内容,我甚至不知道是该多写一些二战时的人物成长历史,还是写一战时的充满军国主义色彩的将军元帅们。

    而我希望能够利用这段时间更好地沉淀思考、寻找灵感,多查史书来学习争取在恢复更新后带来更高质量、更具感染力的故事内容。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和理解,你们的支持是我坚持创作的最大动力。

    请相信,这次短暂的休息是为了更好地回归,林晓(威廉二世)的故事还远未结束,预计准备写200多章,当然,还请各位读者理解作者的中二病。

    如:“朱雀”俯冲轰炸机,“白虎”巨炮,“巨猪”重型坦克,“雪狐”突击队。

    而预计休息时间为一至两天,期间我也会在评论区与大家保持交流。

    再次感谢你们的耐心与守候!

    祝好运

    作者:爱吃笨瓜

    2025年8月24日

    [完]

    [完]

    本章结束,撒花。

    ....

    ....

    ...

    ....

    ? ? ?

    还没走开吗?

    好吧,这个请假条其实是后天的,作者准备去把眼睛治一下,治完后再给大家分享更多的乐趣。

    第34章:烙印的和平(没错,你们被骗了)

    1916年3月的下半月,仿佛被历史的火焰烙铁狠狠熨过,在欧洲大陆的东线与西线,同时刻下了一道深刻而截然不同的印记。

    东方,一场以巨大屈辱为代价的、前所未有的“和平”被强加于一个崩溃的帝国之上;西方,短暂的沉寂之下,更大规模风暴的引信正在嘶嘶作响。

    而在这全局的棋局之外,一颗微小的、却可能在未来掀起惊涛骇浪的棋子,悄然出现在了帝国棋手的面前。

    1916年3月16日 - 3月26日,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要塞

    谈判进入了最后,也是最残酷的阶段。彼得格勒斯莫尔尼宫内的激烈辩论终于有了结果。

    在列宁近乎歇斯底里的坚持、以及德国方面毫不掩饰的军事威胁下,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最终以微弱多数,痛苦地通过了接受德国条件的决议。

    托洛茨基带着沉重的使命和无比的屈辱感重返布列斯特。

    他的“不战不和”策略破产了,现实政治的冰冷铁拳击碎了革命的浪漫幻想。

    3月26日,旧沙皇军官俱乐部大厅。气氛凝重得如同葬礼。

    长桌一侧,是面色冷峻、姿态高傲的德国及其盟国(奥匈、奥斯曼、保加利亚)代表。

    另一侧,是以托洛茨基为首的、人数稀少、面色灰败的苏俄代表团。

    没有鲜花,没有香槟,只有文件翻动的沙沙声和摄影师镁光灯刺眼的闪烁。

    屈尔曼男爵的脸上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矜持微笑,霍夫曼将军则毫不掩饰目光中的轻蔑。

    条约文本厚得惊人,条款苛刻到了极致:

    · 领土割让: 苏俄承认芬兰、乌克兰(德国将扶植一个亲德的“乌克兰国”)、立陶宛、库尔兰、利夫兰、爱沙尼亚独立(实为德国保护国)放弃对波兰的全部权利。

    高加索地区的卡尔斯、阿尔达汗和巴统割让给奥斯曼帝国。

    总计丧失约126万平方英里领土,相当于损失了四分之一的耕地和人口,近四分之三的铁矿和煤矿。

    · 政治与经济:

    苏俄军队必须完全复员,海军舰艇解除武装或扣留,支付75亿马克的“战争赔款”(以各种形式),赋予德国最惠国待遇和广泛的经济特权。

    · 附加秘密条款: 苏俄承诺不得进行反德宣传,并需“合作”镇压其领土上的反德活动。

    这已不是和平条约,而是一份赤裸裸的征服宣言和奴役契约。

    它不仅在领土和经济上阉割了苏俄,更试图从政治上确保这个新生的、被视为“病毒”的革命政权处于虚弱和依赖状态。

    托洛茨基在签署这份被称为《布列斯特-立托夫斯克和约》的文件时,手在微微颤抖。

    他深知,这笔用空间换时间的交易,将使布尔什维克政权背上永久的“卖国”骂名,但也确实为它在绝境中争取到了一丝喘息之机,他签下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血泪。

    消息传开,举世震惊,协约国愤怒地谴责这是“强盗条约”,并宣布绝不承认。(林晓:“呵,嘴脸”)

    俄国国内,愤怒和绝望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爆发,左派社会革命党人激烈反对,甚至部分布尔什维克党员也感到幻灭,内战的火药桶被彻底点燃。

    然而,对于德国而言,东线的巨大威胁终于解除。

    近百万德军得以从东线泥潭脱身,开始浩浩荡荡地西调,准备投入到决定命运的西线决战中去。

    帝国的东线,暂时烙上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和平”印记。

    同一时期,法国北部,阿拉斯至圣康坦一线。

    与东线戏剧性的“和平”相比,西线显得异常“平静”。

    持续的春雨和泥泞依旧主宰着战场,将双方庞大的军队困在潮湿冰冷的堑壕里。

    然而,这片看似死寂的战场之下,却涌动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炽热和危险的暗流。

    德军利用东线腾出来的部分兵力,正在秘密地加强其防线——尤其是被称为“兴登堡防线”(或称“齐格菲防线”)的纵深防御体系。

    这是一条由多重堑壕、钢筋混凝土机枪堡(“骨髓”碉堡)、铁丝网、雷区构成的死亡地带,其设计和坚固程度远超战争前期任何一条防线。

    大量的重炮、迫击炮、特别是针对坦克的反坦克炮(基于东线经验紧急加强的37mm和77mm炮)被秘密部署到关键地段。

    与此同时,在防线后方一些戒备森严的试验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

    古德里安上校(因东线战功晋升为准将)被紧急调回西线,负责整合和训练新到的装甲部队,并试验全新的进攻战术。

    他从东线带来了宝贵的“野狼”实战经验和“闪电突击”理论。

    在一处伪装网遮蔽下的广阔区域,数十辆改进型的“野狼-b”型坦克(增强了发动机功率,改进了悬挂以应对泥泞,部分安装了短管105mm榴弹炮作为突击炮)正在进行紧张的编队和步坦协同演练。

    古德里安站在一辆指挥车上,拿着扩音器,声音沙哑却充满激情:

    “先生们!忘记凡尔登的绞肉战!忘记康布雷的单一突破!东线的经验告诉我们,未来属于装甲兵!属于速度、火力和突然性的结合!”

    “我们的坦克,不是步兵的移动盾牌!它们是突破的利刃!是撕裂防线的铁拳!”

    “集中使用!形成重点!在狭窄正面投入 压倒性的装甲力量!在炮兵和‘朱雀’的精准支援下,撕开缺口,然后不要停留!不要顾及侧翼!向纵深!向敌人的心脏猛插!瘫痪他们的指挥!切断他们的补给!让敌人的整个防线因为一个点的崩溃而全面瓦解!”

    “步兵!你们要跟上!乘坐装甲车!卡车!甚至坦克本身!你们的任务是巩固突破口,清剿残敌,但不是拖慢装甲矛头的速度!” “这就是‘通过战术’!这就是我们赢得西线胜利的关键!”

    他的理论惊世骇俗,挑战着总参谋部里所有老派将领的思维。

    但在东线的辉煌战绩和皇帝的明确支持下,古德里安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资源和支持。

    西线的德军,正在悄悄磨砺一把全新的、更为锋利的尖刀。

    而在防线对面,英法联军同样没有闲着。他们侦测到了德军部队西调的迹象,加紧了新式武器(如更先进的坦克、飞机)的生产和战术研究,并计划着新一轮的攻势,试图在德军完全站稳脚跟前取得突破。西线的寂静,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令人窒息的宁静。

    双方都在积蓄力量,准备着一旦大地变得坚硬,便向对方挥出决定性的重拳。

    1916年3月31日,傍晚,柏林,帝国皇宫,一间僻静的会客室。

    窗外,柏林初春的暮色温柔,但室内的光线却刻意调得有些昏暗。

    林晓(威廉二世)背对着门口,望着壁炉中跳跃的火焰,残疾的左臂习惯性地背在身后。

    东线的“胜利”和西线的准备并未让他有丝毫放松,他的眉宇间反而凝结着一种更深沉的思虑。

    历史的巨轮虽然被他强行扳动,但前路的迷雾依旧浓重,潜在的暗礁无处不在。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林晓没有回头。

    门被推开,汉斯·伯格少尉率先走了进来,立正行礼:“陛下,您要见的人,带来了。” 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四五岁,身材异常高大魁梧,接近两米,肩宽背厚,穿着一身略显拘谨、似乎不太合体的普通陆军步兵少尉制服,但浆洗得十分干净。

    他的面容粗犷,下颌线条硬朗,一道新鲜的疤痕从左边眉骨划过,直到脸颊,非但没有破坏他的容貌,反而增添了几分悍勇之气。

    他的眼神锐利而冷静,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审视感,在与皇帝目光接触的瞬间,他立刻并拢脚跟,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带着普鲁士式僵硬的军礼,动作干净利落,充满力量感。

    “陆军少尉奥托·斯科尔兹内,奉命报到!陛下!”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奥地利口音(他出生于维也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回荡。

    林晓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斯科尔兹内身上,仔细地、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个他特意寻找来的年轻人。

    他看到了对方军服上那枚普通的铁十字勋章(可能是因常规战斗获得),看到了那道显眼的疤痕,更看到了那双眼睛里蕴含的冷静、大胆和一种…近乎冷酷的执行力。

    “斯科尔兹内少尉,” 林晓开口,声音平静。

    “我知道你来自维也纳,曾在技术大学学习工程,战争爆发后志愿入伍,在东线服役,负过伤,因表现勇敢晋升少尉。”

    “我还知道,你似乎对…非常规的作战方式,有着独特的兴趣和理解。”

    他说的这些,部分来自汉斯提供的粗略报告,部分则来自他那个时空的超前记忆。

    斯科尔兹内眼中闪过一丝极细微的惊讶,但立刻恢复了平静:

    “是的,陛下,能为帝国效力是我的荣耀。我认为,在某些情况下,小规模的、精准的、出其不意的行动,其效果可能胜过正面的千军万马。”

    他的回答直接而自信,甚至有些大胆,没有普通下级军官面对皇帝时的惶恐。

    “说得好。” 林晓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两步。

    “正面的千军万马,帝国不缺,但精准的‘手术刀’,有时更为稀缺和关键。”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愈发深邃,

    “少尉,帝国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和变革,我们面对的敌人,不仅在前线的战壕里,也可能在我们身后,在暗处,甚至在未来。”

    “我们需要一种…超越传统规则和思维的能力,去处理一些…特殊的问题。”

    斯科尔兹内挺直了身体,眼神专注,仿佛嗅到了某种特殊使命的气息。

    “我成立了一个新的部门,”林晓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直接对我负责。它没有正式编号,不记录在常规军序之中。它的任务,是执行那些最高优先级、最高机密、以及…最高难度的特殊行动。”

    “渗透、破坏、情报获取、定点清除…以及任何我认为必要的、确保帝国生存和发展的任务。它需要最优秀、最大胆、最不受常规束缚的大脑和拳头。”

    他的目光牢牢锁定斯科尔兹内:

    “我认为,你身上有这种潜质,少尉,你愿意接受这个挑战吗?离开你所在的团,进入一个不存在于地图上的单位,成为一个…帝国的‘暗影利刃’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炉火燃烧的噼啪声,汉斯屏住了呼吸。

    这是一个巨大的机遇,也是一个极其危险的选择,意味着彻底脱离正常的军队体系,踏入一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灰色世界。

    斯科尔兹内几乎没有犹豫。他那张带着疤痕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近乎狂热的兴奋光芒。

    他再次猛地并拢脚跟,声音坚定如铁: “陛下!我的生命和忠诚,属于德意志帝国!无论您命令我去哪里,执行何种任务,我将毫不犹豫,竭尽所能,直至最后一步!”

    “很好。” 林晓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那是一种棋手找到了关键棋子时的满意。

    “汉斯,带斯科尔兹内少尉去办理手续,从今天起,他直接向你负责。给他需要的一切资源,进行…特殊训练,很快,就会有任务交给他。”

    奥托·斯科尔兹内,这个原本历史中将于二战后期才崭露头角的特种作战奇才,在1916年这个春天的傍晚,被帝国的最高意志提前召唤,踏上了注定充满传奇与争议的道路。

    帝国的暗影利刃,就此悄然出鞘,而它的第一个任务,或许就将指向某个意想不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