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看向了陆小旺,“你是说人还没死,墓先立上了?”
陆小旺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了小本子递给了我,“名字生辰死日我都记下来了,你看看。”
眼下虽然已经是夜里了,但寂静的大山里虽然幽暗,却还能看得清眼前笔记。
笔记上记得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个跨度很大。但死期却都在明天。
这个太诡异了,连我一时间都捋不出头绪。
我说,“先回去休息吧。”
陆小旺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回到了安家祖宅,我在小屋对付了一宿,一大早就听到有人说话。
起来之后,见到有一个老头来给我们送饭。干粮,米粥,鸡蛋,还有自家晒的萝卜咸菜。
老头姓吴,干巴瘦,一只眼睛瞎的。院子和香火,都是他帮着看的。
“昨晚我就知道你们安家回来人了,你们快走吧,别被村里人逮住,到时候就走不了了。”得知我们来拜祭祖宗,吴老头拿着扫把坐在炕沿上一脸担忧。
“吴爷爷,为啥要让我们走啊?我们还没拜祭祖宗呢。”安嘉倒是把我们想说的话给说了。
这老头从进屋就很紧张,看那样很不欢迎我们,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吴老头犹豫了下,“哎,这不就是你家那块墓地闹的嘛。我都记不清了,应该是好多年前,咱们村来了个云游道人。说是你家的祖坟占了村里的风水宝地,所以你家后人都飞黄腾达了。村里人一听这事就不干了,说是要去挖你家坟,我留了个心眼,半夜把你家坟地给平了。”
听到这我跟陆小旺对视一眼,怪不得找不到安家的坟呢,原来是这样。
吴老头继续说道,“而在第二天,村里人就去找你家祖坟了,但没找到。后来大家都知道那是风水宝地,连自家的坟地都不用了,村里死个人,不管啥人都葬在那,图个飞黄腾达。但谁知道因为这事,村里面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先是寡妇怀孕,生了个大头死婴。接着就是村长大病一场,浑身长鳞片,折腾了一个月。再后来更夸张,有人撞到老刘家的儿子生吃活鸡。”
说道这里,吴老头那瞎眼睛闪着恐惧,而一旁的安嘉听得只咽口水,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陆小旺皱了皱眉头,“这,真的假的。村里招东西这种事我也见过,但没这样夸张。”
吴老头瞪了陆小旺一眼,“女娃娃,你说俺跟你吹牛?”
陆小旺急忙摆手,“没有没有,爷爷,那这跟安家的祖坟有啥关系?”
吴老头脖子一抻,“咋没有呢,你们家占了风水宝地,把全村的运气都吸没了,所以才闹出这些怪事。要不是我在这村里有点威望,帮着打理你家祠堂,祖宅都给你家扒了。”
看撇了撇嘴,那样子倒是有点山里人的狠劲。
但说实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要说我带陆小旺来就带对了,这女人经验太丰富了,拿着昨天记录的那小本子就走了过去。
他对吴老头说道,“爷爷,您看看,这些人您认识吗?还活着吗?”
吴老头奇怪地接过了笔记,“什么乱七八糟的,刘沟,钟昌林,马昌林,吴忠宝?怎么还有我的名字?”
念到最后,这吴老头突然皱了皱眉头。
我和陆小旺都愣了一下,找到墓地本人了?
“安家的人呢?给我出来,我知道你们在家呢,昨天晚上回来的,给我出来。”我这边还在惊讶,突然有人就闯进了院子,接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吴老头把笔记递给了陆小旺,叹了口气,“哎,让你们走你们不走,这下子好了,全都找来了,怎么办!”
我倒是有些意外,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安嘉,鼓足勇气走了出来。保镖紧随其后,我们则也是跟了出去。
倒是那吴老头刚才还说自己怎么硬气,帮了多大的忙,结果他从后门跑了。
院子里站了一帮人,少说几十号,院门口的土路上也围了不少人。
领头的是个中年人,约莫三十来岁,穿得土里土气的,一脸的横肉。
我们这一出来,这中年人就咬牙切齿的说道,“哼,还真是你们老安家的人啊,害了我们几十年,你是不是要给个说法!啊?”
安嘉攥紧拳头,她看上去很害怕,但还是说道,“我叫安嘉,我是安国强的女儿。各位,我们安家怎么害你们了?”
那中年人怒道,“哼,占了我们村的风水宝地,把坏运气都给了村里面?这不叫害人?说,你们安家的坟在哪?我要给它刨了!”
有个村妇叉着腰说道,“就是就是,你们安家是飞黄腾达了,吸了运气,村子里的人呢?不得安宁!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别想走。”
安嘉吓得有些站不稳,强忍着说道,“各位,我爸爸跟我说过,那块风水宝地是我太爷爷跟村长买的。当时全村的人都签了字,把那块地给我家当墓地,当时也找风水先生看过了,说不会有问题的。我太爷爷下葬之后,村里也没出过事。倒是你们,为什么要动我家的墓地?”
连我都有些意外,这个安嘉平时文文弱弱的,但说起话来真的铿锵有力。果然啊,人不能只看表面。
来的这些人突然都有些哑火。
连带头的那中年人都支支吾吾的,我眯眼,这样看来,他们不是不知情,反而应该都知道怎么回事。
“哼,那都老一辈的事,谁知道怎么回事?你说有就有?”那中年人还死不承认。
安嘉早有准备,跟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拿出了几张泛黄的纸。
她举了起来,“各位,这是当年老村长批的字据,这些是大家祖辈们按手印的字据。前段时间我父亲找人来调查了,这些年村里确实出了不少事,都是一些怪事,但都是在你们把人埋在我家坟地以后出的事。所以说,你们不动我家的坟地,那就不会出事。”
在证据面前,村里人又一次哑火。
安嘉把字据地契又给了保镖,随后又说道,“我们老安家能有今天,是一步步脚踏实地走出去的。大家说我们靠风水,那你们呢?人也葬在我家坟地了,怎么连个大学生都没出来?”
……
“好,好,陆夫子一同吃饭去吧!”王夫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待尘埃落定,长老们带着亲传弟子先行离去。剩下的新晋弟子,由褚蕴藉与傅奇逸二人按老规矩分派,分别带往天柱、天穆二峰安置,成为承明宗的内门弟子。
陆清漪着实惊了一下,都已经被她知道身份了,竟然还敢抱她?陆清漪气愤的同时开始挣扎,谁知道越挣扎那人抱的越紧。
矛兵们惊恐地后退,想要逃出□□的射程。可是后方的第三波步兵紧跟了上来,挡住了他们的后路。无数人惨叫着被扎成了刺猬。
特别是王晓最近研究出来的一种光能子弹,被射中的鬼物直接痛不欲生,再加上白天,十多个士兵加上一辆车开往镇中央寻找。
“大娘!说什么呢?”一向直爽大大咧咧的袁悦,脸上有了一丝害羞。
殊不知魔宗的每一个弟子生来就是在刀光剑影、尔虞我诈中成长起来的,能够晋升灵者并成为一坛之主又岂会是一般人,刘子硕还是很有手段的。
于此年九月初,陆攸才带人回天戮峰,秦彦、宿哲继续留在了天甫堂,王甫更是亲自坐镇。
韦卓凡突然身子一扭,不闪不避,反而右臂前扑,就象一片落叶,被风吹着,一下扑到南宫仕的怀里。
或许,时间凝固,对于平常人来说很遥远,但是对于一个能力远超天道的神子烨皇来说,真的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罢了。
唯一恶心的就是谨慎姿态会减缓40%移速,追求了安全的代价就是被降低效率。
虽说这些“谣言”只是作为民众茶余饭后的谈资,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但是在姑苏城的上流社会中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郎秀和德广,都不知道“臊鼬丸”是什么东西,但想来一定是剧毒恶臭之物,光听名字,便足以让人心生惧意。
其实赵安志告诉陈昊这些,是想让他通过现在在香江的势力,将这条线卡死,挽回一些损失。
其实这很容易理解,像桃花装备和云雾装备这种可进化的装备都不会进入排行榜。
可君婪不同,他的身体现在是血婪灵魂的载体,失去了神源之血,他万里无一的体质已也就彻底失效了。
里面,并没有毒雾之类的东西,大概是索玉贵等人逃得匆忙,来不及布置了。
黑人到大使馆?现在马上凌晨一点了,黑人这时候来是要干嘛?难道是要帮助这个什么教授离开,要是帮助的话几天前为什么不不出手,现在血蝙蝠为被雇佣而来,这时候帮这个华国教授不是更麻烦吗?
一旁时刻注意着德意志动静的信浓号见状目光一沉,连忙向德意志所在的位置动身赶去,却不想信浓号刚刚抬脚,一股危机感便涌上了信浓号的心头。
威珥尴尬的笑了笑,眼眉挑了挑,“你说你救了皮斯?”威珥问道。
可是下一秒,机枪声响起,他的整个身体被弹飞了起来,然后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