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拿到漕帮私藏军械和听雨楼罪证的关键线索,苏岩团队士气大振。
接下来,目标转向最后一家——林家。
相比于漕帮的武力和听雨楼的诡秘,林家作为商贾巨头,其核心在于庞大的财富和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太子提及的“黑账”,定然藏在林家最核心之处。
林府守卫森严,不亚于龙潭虎穴。
林震南本人更是长袖善舞,身边网罗了不少江湖高手作为护卫。
强攻不可取,潜入难度极大。
苏岩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楚清漪。
楚家与林家虽是对手,但同处苏州商界数十年,彼此之间了解极深。
“清漪小姐,林家戒备森严,强攻百账楼风险太大。我们需要更巧妙的办法,从内部攻破。你在苏州商界人脉深厚,能否利用宴会、诗会等场合,巧妙引导舆论,设局套取情报?”
“苏公子放心,此事交给我。林家虽势大,但并非铁板一块。苏州城,也并非只有林家一个声音!”
楚清漪的智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并未直接与林家硬碰硬,而是巧妙地利用楚家残存的商业网络和自身在苏州上层社会的名望,编织了一张无形的情报网。
苏州一年一度的中秋诗会,本是文人雅士吟风弄月之所。
今年,楚清漪却破例出席。
她一身素雅襦裙,气质清冷如月,一出现便吸引了全场目光。
林家亦有子弟在场,为首者正是林震南的次子林风,此人好附庸风雅,实则草包一个。
诗会以“月”为题。
楚清漪并未锋芒毕露,而是作了一首看似咏月,实则暗讽世态炎凉、奸商当道的七律“皎皎冰轮悬玉宇,清辉却被浊云蒙。金玉满堂夸富贵,朱门酒肉笑贫农。须知天道终有报,莫待东窗事已空。”
诗句含蓄,却字字如针。
林风不明就里,还拍手叫好。
但场中一些与楚家交好、或对林家不满的商贾士绅,却听出了弦外之音,私下议论纷纷。
楚清漪借此机会,与几位关键人物“偶遇”交谈,言语间流露出对林家霸道行径的忧虑和对公正的期盼。
成功引导了部分舆论,也埋下了种子。
又一日,苏州运河之上,一艘精致的画舫缓缓行驶。
这是楚清漪以“答谢旧友”为名举办的私人宴会,邀请的多是苏州商界中与楚家关系尚可的东家。
丝竹悦耳,美酒佳肴。
席间,楚清漪并未直接提及林家,而是以“近来生意难做,世道纷乱”为引子,感慨江南商界风气败坏,暗指某些势力垄断货源、恶意压价、行贿官员。
她言语恳切,情真意切,引得不少人心有戚戚焉。
一位经营绸缎庄多年的老掌柜,几杯酒下肚,借着酒意,愤愤不平地低声道“楚小姐说的是,林家……哼,何止是压价!他们那账目简直黑透了。听说连给京里那位‘贵人’的孝敬,都做得天衣无缝,寻常人根本查不出端倪。”
此言一出,同桌几人脸色微变,有人连忙岔开话题。
楚清漪不动声色,将此言记在心中
。宴会后,她秘密派人接触了这位老掌柜,虽未能拿到直接证据,却得知了林家做假账的几个惯用手法和一个关键人物——林家账房总管,林震南的心腹,林有福。
此人嗜赌如命,且好色。
苏州夜市,人潮涌动。
楚清漪一身便装,带着一名心腹丫鬟,看似闲逛,实则目标明确——跟踪一名刚从困仙居出来的听雨楼探子。
此人行踪诡秘,频繁出入几家看似普通的店铺。
楚清漪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和人群的掩护,巧妙地保持着距离。
在一个卖糖人的摊子前,她假装挑选,灵巧地将一枚带有微弱追踪药粉的铜钱掉落在探子必经之路的角落。
探子毫无察觉,继续前行。
楚清漪则远远跟着,通过药粉留下的微弱痕迹,最终锁定了探子进入的一处位于深巷中的米铺。
这米铺,正是听雨楼在苏州的一个秘密情报中转站。
她并未打草惊蛇,记下位置后悄然离去。随后,苏岩根据她的情报,深夜潜入米铺,获取了部分听雨楼与林家、漕帮近期资金往来的密信抄本,虽非核心,却也是重要佐证。
苏州府衙旁的“文渊阁”藏书楼,书香弥漫。
楚清漪以查阅古籍为名,在此约见了一位关键人物——漕帮负责内河码头账目的一名老账房,赵四。
此人因不满翻江龙蒋天雄的专横跋扈和克扣帮众,早已心生怨怼,楚家通过隐秘渠道与其搭上了线。
在藏书楼僻静的角落,楚清漪将一份抄录的、关于漕帮私藏军械地点和部分证据的摘要推给赵四。
“赵先生,漕帮所作所为,已非江湖帮派之争,而是祸国殃民。蒋天雄为了一己私利,将整个漕帮拖入万劫不复之地。您难道忍心看着众多兄弟跟着他一起陪葬?”
楚清漪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
赵四看着手中的证据,双手颤抖,脸色惨白。他挣扎良久,最终咬牙道“楚小姐,我……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林家那本真正的黑账,并不在百账楼。林震南老奸巨猾,他把最重要的账本,藏在了他养在城外梅园的外室柳如烟那里。每月十五核对完总账后,他都会亲自将副本送去梅园,让柳如烟誊抄一份秘密保存。那柳如烟曾是困仙居的头牌,被林震南赎身后金屋藏娇,她……她懂账!”
赵四提供的消息,如同惊雷。
林家真正的“黑账”,竟藏在一个外室手中。
这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楚清漪迅速在脑海中搜索信息,“是了,城西确有林家的梅园别院,颇为僻静。柳如烟此人,我也略有耳闻,据说曾是醉仙居的花魁,色艺双绝,后被林家秘密安置。没想到,她竟还懂账目,成了林震南藏匿罪证的关键一环。”
苏岩眼神锐利“每月十五核对完总账后送去……今日已是十二,距离十五仅剩三日。我们必须赶在林震南下次送账之前,拿到那本黑账!”
“但梅园守卫定然森严,林震南对此处必定极为重视。”公悦皱眉道。
当然,我错愕的原因,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了——因为,吴均是个警察,真的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当然是他们更加在行了!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把发现一些线索这样的事情,寄托在我和陈玄的身上。
尽管在跑步速度上,唐峥没有输给她,但她显然对唐峥其他能力,表示怀疑。
“谢谢闫局长夸奖,呵呵,怎么?闫局长也在这吃饭?”郭志章被这闫局长夸了句之后简直脸色潮红,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模样,激动的不停握手。
因为,耳边想起的这个声音,越来越响亮。而且,发出那个声音的人,好像越来越愤怒。从他的声音来判断的话,此刻,他一定立马就要爆发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的呢?”我实在是觉得好奇,所以忍不住在自己的心里犯嘀咕。
他本来是要来看住云吹澜的,结果弄到底,竟然没算计过云吹澜,反而成了云吹澜的人质。
刘放这个时候,大概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所以这里的时候,只是点点头,算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都寄托在陈玄的身上了。
老者话音一落手掌轻轻一摆将蒙奇几人一送,待得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是一下子送入了光幕之中转眼消失不见。
只见蒙奇身体微微策动,在众人毫无所觉之下,那一方的空气微微的波动了一下,蒙奇的身体却是诡异的扭曲消失在了原地。
曾经在东海之滨与李太白决战的对手,最终败于李太白的杯莫停之下。
不过是因为古越族平日里安分守己,从没有惹出什么大乱子,且是为上古圣皇禹守陵的一族,占据了大义名分,所以周廷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不可能不顾及家人,顾及家人的话,她的婚姻大事,就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他倒也没有想着去说多么恐怖吓人的事情,只是把丢魂这件事随口说了说。
惊蛰拿了一根,很细,紫黑色的外皮,还带着根,可能这里不叫甘蔗把。
凄厉的尖叫声令人毛骨悚然,所有人都摔得不成人形,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散。
敖寂看向白鹿,一脸‘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就是这个意思’的表情。
大周的异姓王只有四家,中山王徐家、开平王常家、岐阳王李家、东瓯王汤家。
惊蛰不知道,族老们和孟景瑞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来与新王谈条件。
顾盼子未免也太无情无义了吧,怎么说,黄裳也跟他生活了那么多年,真是没良心。
然后的然后,就有了那两年属于他们的岁月,然后便是生死相离。
几个保镖忍不住看向姜妧,待到见她也是这么个意思了,方才拿出绳索,将仍旧昏迷着的蔺芝柔,给绑了起来。
而像这种所谓的天道、阵意之类,向来都是玄之又玄之物,轻易无法触及,无法揣摩,更别说将其赋予至阵法之上了。
难怪骆奇宏会给她发来这条信息,分明是向她邀功,也是对她的警告——节目组已经开始重点推你了,你既然承诺的事就要办好,否则摔得最惨的还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