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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双婉双艳(胡氏5)
    这日,胡远山和汪婉茹、胡斌来到王府门前。

    王鸿儒亲自出门,看到胡远山正喝退众狐兵。

    王鸿儒呼喊他,胡远山方才走出。

    王鸿儒惊见汪婉茹,顿时不淡定了。

    刚刚婉如还在房里,咋的就和胡远山在一起?

    “婉如,你……你怎么和胡先生在一起了?”

    婉茹撇了撇嘴:“笑话,什么叫在一起了,胡先生是我夫君,在一起奇怪吗?”

    王鸿儒头都大了:“婉如,别开玩笑,女孩子家家的。”

    汪婉茹更是觉得搞笑:“这位王……王先生是吧,本娘子郑重告诉你,我和胡远山先生是经媒约之言、父母之命在一起的。

    你总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什么意思啊?”

    王鸿儒差点被汪婉茹整不会了。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女儿为了这个狐狸,连父亲都不认了!”

    他压了压火气,认真的说:“孩子,媒约之言、父母之命?

    我什么时同意你和胡先生在一起?

    再说,你刚才叫我王先生,难道你不应该叫父亲?”

    汪婉茹简直要爆走了:“我父亲同意就得了,干么要你同意?

    再说了,我可没有你这不明事理的父亲。

    自以为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王鸿儒气得浑身发抖:“来人啊,把这个不孝女给抓起来……”

    “爹爹,你干嘛呢?”

    这时王婉如的声音传来,制止了王鸿儒的冲动。

    王婉如的及时出现,是因为管家王忠。

    王忠看到汪婉茹和胡远山在一起,他也以为是王婉如。

    不过刚和家主出来时,他还在府中见了婉如,怎么眨眼间就和胡远山在一起了呢?

    王忠决定回府看看。

    他快步回到府内,见碗如还在府内,便对碗如说了府外的情形。

    碗如也奇怪,天下有如相像之人?

    连父亲都以为那女子是她。

    “王忠,快,咱们去看看。”

    一出来,见父亲面红耳赤,正要抓那女子,婉如赶紧出声。

    王鸿儒闻声回头,又一个碗如,他迷糊了,“碗如,刚才是你说话吗?”

    “爹爹,你糊涂了,连女儿也不认得了吗?”

    王鸿儒这才知道,刚才认错人了,这下糗大了。

    “这……这位姑娘,刚才……我……”

    “啍,”汪婉茹抬头看天。

    胡远山和胡斌一直没插话。

    “这位姐姐,婉如代爹爹向你赔不是。”

    婉如向前一步,对婉茹道了个万福。

    抬头间,两女对上了眼神。

    “啊,这……这就像是照铜镜。”

    两女同时心里这样想着,怎会有如此相像!

    “姐姐,请问你家是哪里?”

    王碗如见到这女第一面,就有一种亲切感。

    汪碗茹也有同感:“妹妹,我是邻省交界处桃源镇人,我姓汪,叫碗茹。”

    王鸿儒若有所思,他问道:“姑娘,你父亲是不是在南方某县做过司马,名叫鸿运?”

    “你咋知道?”汪婉茹有些奇怪。

    “十八年前,我胞弟王鸿运因与族长意见不一,远走他乡。

    唉,想不到弟弟连姓也改了。

    碗茹啊,我是你大伯啊!”

    此时婉茹也明白了,原先父亲也说过这些往事,同时也知道自己姓王。

    “大伯好,刚才莫见怪。”碗茹向王鸿儒万了个福。

    ……

    误会消除,王鸿儒上前握住胡远山的手,邀他进入以前的书斋,设酒款待。

    席间,王鸿儒从容说道:“胡先生是通达之人,应当能够体谅我的难处。

    以我们的交情,我难道不愿意结为婚姻吗?

    只是先生的车马、宫室,多与常人不同。

    先生应当知道,还要先问婉如意思。

    况且谚语说:‘瓜果生摘者,不适于口。’

    碗茹和碗如很是投缘,碗如如果对你也投缘,我不再阻拦。”

    王鸿儒也以碗茹口中,了解到胡远山在青丘名声在外。

    胡远山连连点头:“王兄,实话对你说,那些狐兵是我弟弟派来的。

    它们也只是警告一下你,要不然,你们跟本挡不住。”

    王鸿儒又道:“不过这也无伤大雅,我们的旧好依然还在。

    如果先生不嫌弃,我门下有一小儿,年十五岁,愿得先生为婿。

    不知先生有没有年龄相仿的妹妹?”

    胡远山闻言大喜,说道:“我有一弱妹,比公子小一岁,容貌尚可。

    若能侍奉公子,不知可否?”王鸿儒起身下拜,胡远山答拜。

    于是两人酬暄甚欢,之前的不快都抛到了脑后。

    王鸿儒命人摆上酒浆,遍犒胡远山的随从,上下皆大欢喜。

    王鸿儒详细询问胡远山的里居,准备行纳采之礼,胡远山却推辞了。

    直到日暮,点上蜡烛,两人喝得酩酊大醉,胡远山才离去。

    这一天,胡远山和王鸿儒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喝酒,两人开怀畅饮,不知不觉间都喝得酩酊大醉。

    胡远山摇摇晃晃地回到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床上的“婉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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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迷迷糊糊地走过去,一把将“婉茹”紧紧抱在怀里,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呼呼大睡。

    睡到半夜,胡远山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奇怪的画面。

    在这个画面里,他正站在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边,“婉茹”则在他的身旁,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胡远山惊讶地看着“婉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婉茹”就拉着他的手,一起冲向了那汹涌的海浪。

    他们在海浪中尽情地冲浪,感受着海水的冲击,和浪花的飞溅。

    胡远山在梦中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记了现实中的一切。

    晨光熹微中,汪婉茹垂首立于床前。

    鸦色鬓发间,斜插的并蒂莲步摇轻轻晃动,在颊边投下细碎金影。

    她声若春溪淌过青石:“夫君,该起床了。”

    胡远山正欲掀被坐起,余光忽瞥见枕畔蜷着一团藕荷色裙裾。

    他瞳孔骤缩,猛然翻身却撞进一双潋滟秋水眸。

    那女子蜷在锦被堆里,发间玉兰簪将坠未坠。

    鬓角汗湿的碎发黏在雪腮上,竟与床前立着的那位,一模一样。

    “这、这是……”

    喉结滚动却发不出声,他颤巍巍先指床前人,复又转向枕边。

    但见立着的那位指头绞着帕子,耳垂玉珠随呼吸轻颤。

    蜷着的那位贝齿咬住下唇,指尖无意识揪住锦被,将并蒂莲纹样揉出褶皱。

    枕边人忽地支起半身,松垮的中衣滑落香肩,露出锁骨处几点暧昧红痕。

    她鬓发散乱,眸中却含着破釜沉舟的决然:“夫君不是介怀妾身昨夜……太过孟浪么?”

    纤白手指攥紧被角,颊边飞起霞色。

    “其实……其实我是王婉如。

    昨夜……昨夜之事,原是姐姐与妾身商议好的。”

    从此,王府与狐族之间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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