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这些时日,程云淓浑身都是软的,倒不像在空间小家里,还打拳、跑圈、压腿,身上的肉都紧致了许多。她的右手受了伤,错过了最佳恢复期,如今抬起和紧握都受限,若想拿笔,怕是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去做康复。
“没关系,我还有左手。”程云淓对陈大夫道。
陈大夫很不满意,以往程娘子总跟自家说什么科学、科学,不可以封建迷信、唯心主义,怎么医学救不到她,请来个大和尚,念了三日三夜的经,便醒了呢?
“罢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他撸了胡子,给程云淓又细细诊了脉,留下一个新药方,便在千恩万谢中甩着袖子走了。
陈大夫刚得了讯,女儿有了身孕,他正在为难,不好抛下昏迷不好的程云淓去南方,如今程娘子既醒来,他便轻松了,盘算着回去便收拾行装去江南。
前半辈子,陈大夫的心血都在益和堂,如今他的心思都在女儿身上。女儿远嫁,又做了高官妇,前途多艰险,看看程娘子便知晓了。要开医学堂教女学子?可以!女儿要办妇幼医院?安排!女婿都同意都支持,自家这个当爹的怎能不支持?
一想到就要当外翁了,陈大夫从心里笑出声来,甩着袖子走起路来都轻快矫健得多了呢!
一家人哭哭笑笑,弟妹们向着大师磕了好几个头。大师只是眯着眼睛,微微点头,与伤愈之后一直还很虚弱的张真人一道被程大郎安排着休息去了。
彭三娘和王娘子擦干眼泪,一起去给东家做了细细的鸽子汤面。
陈大夫离去前吩咐说要吃清淡,可东家嚷嚷着要吃肉,要吃肉,就要吃肉肉,所以王娘子去为大师和张真人做素斋饭,又擀了极细的面条,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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