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教授,你可不要吓我啊....”
看他一副中邪的模样,目光呆滞,嘴里呢喃自语,队里的几个女人都快急哭了。
“舅舅?”
陈玄蹙眉,也在他的边上喊了一声。
这一下,倒让苏振民收回了思绪。
他错愕的抬头,眸里掺了几分惊骇之色,
“想不到传说中的痋术,竟是真实存在的!!”
“什么疼树?”
队伍里的一个小技师不解发问。
其余人也面露懵逼,甚至连teng字的具体写法都不知道。
这也是在所难免,意料之中的。
先前说过,一支考古队的成员,通常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民工属于劳动人员,他们的本事就是“力”。
技师属于技术人员,不同的技种专长不一,但任意包揽一手,足以在队伍里吃香喝辣了。
至于苏振民这样的研究人员,论出力和出技方面,肯定比不上那二者。
可考古教授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真正的考古,需要精通不同历史背景下的社会经济、文化、宗教、政治等方面,
其中类别繁琐,分化颇多,能够真正“得心应手”的人很少。
也正因此,整支队伍的主心骨,其实就是教授这样的研究人员。
他们的知识面涉猎广泛,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奇闻”,在他们眼里视为业界常识,就好比现在所说的“痋术”。
“你们,听说过东喃亚三大邪术吗?”
苏振民目光一幽,突然问道。
“额....”
郝昭吱呼着,“是棒子国的整容术、老泰的变型术、我国的美颜术吗?”
对上苏振民无语的目光,看来这回答已经跑偏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是赶尸、放蛊、落花洞女?”
一名叫做霍敏的女学生猜道。
此学生,非校园象牙塔里的学生,只因霍敏跟随苏振民门下,这个称谓是相对于他而言的。
“你所说的,属于湘西三术。”苏振民摇了摇头。
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一众队员们才疏学浅,还真想不出什么名堂来了。
就在此时,却有一个答案脱口而出。
“降、蛊、痋?”
闻言,苏振民看向陈玄,表情立马精彩起来,
“小阿玄说得对,就是这三个!”
他接着说道,“根据各地出土的典籍追溯,三大邪术实为我国古代巫术文化下的产物,
但由于常年战乱、人口迁徙,
现如今,降术盛行于老泰;蛊术盛行于国内的云贵两地;至于痋术,却一直没有确切的出土证据。
虽然在一部分的史载文献里,能够找到相关记录,但全都是只言片语、模棱两可。
所以,痋术的存在,一直是被史学界存疑的.....”
听着苏振民孜孜不倦的说了一大堆,郝昭等人依然没明白什么叫痋术。
忍不住求知和好奇,郝昭纳闷的问,
”苏教授,你是怎么判断这是痋术的呢?”
“文献记录少,又不代表没有!”苏振民答道,
“其中有一段内容,大致意思是——痋术,以人为器皿,在人体内寄养虫卵。”
接下来,他又说了很多知识,
譬如痋术的施加,必须依靠“痋引”的方法。又譬如痋术的目的,往往是“控制和利用”。
众人听的瞠目结舌,浑身直泛鸡皮疙瘩。
“啊啊啊,怪不得会并入邪术,这也太恶心人了吧!”
女学生霍敏美眸一紧,都听害怕了。
苏振民安慰道,“这才是真实鲜活的历史啊,人们往往只看见它的美好和光明,却不见污穢与黑暗。”
“我们考古的意义,就是揭开层层虚妄的面纱,将真相....”
还没说完,头顶处传来一阵躁动,
而后,船板上忽的响起一道“噗通”声。
众人下意识防备,用手电筒的光圈一照,才发现身后的船上莫名多了一具石俑。
不是之前那具,而是另外一具新的石俑!
“奇怪,怎么又来一个?”
霍敏呢喃,由于这次听的清楚,知道东西是从洞顶上落下来的。
她狐疑的举着手电筒一扫,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修长巨大的黑影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那影子贴在洞顶上,体表布满圈圆花纹,斑斑点点,十分恶心。
它的腰身有成年人的脑袋般粗细,全长约摸六七余米,
窥探完全貌,才知这是一条倒挂在洞顶的大花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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