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皱了皱眉,“辅机想说什么?”
这好端端的提到李恪,让李世民有些烦感,毕竟这是家事,而且与长孙无忌也没多大的关系。
“臣是想,蜀王李恪身为皇子,即便无心为官,也不应连个封号也没有,毕竟出身皇家,总要顾及一下皇家的威仪。”顿了顿,长孙无忌接着道,“若陛下真的应允了蜀王辞官之举,应予以蜀王一个更高的封~号。”
今天长孙无忌的两次言论,都让李世民有些意外,长孙无忌的意思李世民倒是懂,无非就是只给封号,不给实权,但是封号响亮一些,让天下人知道,李恪那也是受尽皇恩的-皇家子孙而已。
李世民皱眉到,“提升封号总要有些原由。_。。”
这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提升李恪的封号,虽然这是家事,但这封号可是国事。
若毫无缘由,朝堂上必定还会有人进言,自己又如何与朝臣交代?
“臣觉得,此次吐谷浑之战便是个机会。”长孙无忌顿了顿接着说道,“臣恳请陛下恩准,让太子参与此次吐谷浑之战。”
这下李世民的脸可冷下来了,“辅机是想让太子亲征?”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战场之上处处杀机,一个不小心,有可能命都没了,而且李承乾既没有从过军,也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如此让李承乾亲征岂非儿戏之谈?
“陛下且听臣言。”长孙无忌开口道,“以往日对吐谷浑的了解,吐谷浑此次即便集结大军,也不会超过三十万,与我大唐而言,无异于萤虫之光。”
“而此次又由李靖为西海道行军大总管,侯君集,李大亮,薛万钧等人皆在,吐谷浑一战大唐势在必得。”
“只是太子勇猛有余而沉稳不足,此次出征,陛下可私下下旨,由李靖监督太子,只准太子观看,不允许太子参战,名义上太子亲征,已经可以很大程度上调动将士们的积极性,再有李靖监护太子,应该不会有任何危险。”
“太子已是弱冠之年,一来可用此次吐谷浑一战磨练一下太子的心性,二来,也应该让太子见见沙场,知道大唐江山的来之不易。”
听到长孙无忌这翻话,李世民脸色缓和了不少。
说白了,别人去是打仗,李承乾去无非就是看人家打仗,别人是去拼命的,他李承乾去就是旅游的。
李世民皱了皱眉,“辅机的意思是,让恪儿同去?”
“正是!”长孙无忌道,“此次一战,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大唐,如今突厥与薛延陀缠打在一起,新罗又对高丽宣战,大唐短期内不会受到这四处邻国侵扰,可一心迎战吐谷浑,所以吐谷浑此次必败无疑。”
“陛下若想寻个理由为蜀王加封,此次是个难得的时机,陛下可以让蜀王与太子同行,待前方捷报一出,陛下如何封赏,朝臣也应不会有意义。”
李世民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与朕仔细说说。。。”
夜里,李恪一个人在农场忙活着。
要输还是胭脂厉害,白天胭脂不知道如何居然抓了两只变异老鼠,一只被胭脂给吃掉了,另一只留在了仓库中。
李恪把一只变异老鼠丢进了三尾狸猫的笼子里,又拿出了一只喂给了魏叔祯送来的‘金丝锦’。
原本李恪还好奇,好好的一只黑猫,居然起个名字叫做‘金丝锦’,回到农场仔细一看李恪才弄明白,这黑猫从贴着鼻子的茸毛中有一道金色的茸毛贯穿全身,从鼻尖儿开始,越过头顶,沿着背部,一直到尾巴。
这道金丝并不明显,通常都是被埋在黑色的茸毛之内。
这道金丝并不明显,通常都是被埋在黑色的茸毛之内。
不过,李恪看上的,是这猫能日捕百鼠,所以才把仅有的三只变异老鼠,喂了它一只。
喂完了猫,李恪拿着把铁锹,拽着自己找铁匠打造的特大号的捕鼠箱子走向田地中。
李恪可没敢走到那地洞附近,万一自己真把老鼠给挖出来了,还不被老鼠给吃了。
好在这铁皮不算厚,要不然李恪一个人还真未必弄的动。
在距离地洞稍远一些的地方,李恪停下了脚步,把三只鹰叫到了自己的身旁。李恪轮着铁锹开始翻着地下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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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李恪是不想自己动手弄的,可在农场研究了半天,也没法像开垦土地那样,让系统帮忙弄,所以李恪只能选择自己动手。
这就是个大号的铁皮筒子,两遍预留出了插板的位置,插板上留着拳头大小的一个孔洞,只要老鼠顺着孔洞进去,想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毕竟两侧的插板各自只有一个孔洞,而且又在顶端,除非老鼠能沿着铁壁攀爬,才能从里面钻出来,只是,铁皮的内壁,李恪特意让他们给打磨了一番,除非老鼠能向壁虎一样脚上有吸盘,否则绝对爬不上来。
这铁桶长近三米,直径近一米半,李恪提心吊胆的挖了老半天,才终于把铁桶成功的安置进了地下,又把仓库里的粮食倒进了铁桶里一些,插板插好以后,将土回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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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恪忙活完了,天都已经开始放亮了。
又给那些猫添了只老鼠,李恪回到了房间,倒头就睡。
第二日,接近晌午的时候,一辆马车来到了李恪的院门外。
长孙冲见到院子中的武顺施礼道。“小娘子有礼了,请问蜀王殿下可是居于此处?”
武顺这一上午来来回回的已经好几趟了,给李恪打的洗脸水也是打了倒,倒了打,就等着李恪起/床/呢。
“奴家见过公子。”武顺回礼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找我家公子何事?”
长孙冲笑着说道,“在下长孙冲,有些琐事想找舅兄一谈,小娘子可否通禀一声?”
武顺一听长孙冲管李恪叫舅兄,立即明白,眼前这位公子,是赵国公长孙无忌之子,也是一位驸马爷。
武顺可不是普通家庭出身,好歹父亲也曾是工部尚书,虽然武士彟死的早,可武顺对朝中的官员多少还是有一些耳闻。而且,以长孙家的权势而言,武顺想不知道也很难。
“公子请稍候片刻。”武顺把长孙冲让到了石桌前,为长孙冲倒了杯茶。
最后红着脸,推开了李恪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