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袁绍,李恪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甄宓。
这甄宓,在历史上最高的地位是文昭甄皇后,是魏文帝曹丕的正室。
当然,文昭甄皇后这个封号,却不是魏文帝册封的,而是甄宓的儿子魏明帝曹叡登基以后追加的封号。
在东汉末年,这天下有数的美女就那么几个,最出名的就是貂蝉,这貂蝉号称是千/娇/百/媚的人间尤/物。
而甄宓被后世称为~洛神仙子。
此时袁绍拥兵南下,曹操马上就会去征讨袁绍,这一战,曹操将大破袁绍,这甄宓必然会成-为曹军的囊中之物。
‘甄宓。。。’李恪摸了_摸下巴琢磨着。
李恪也没去留意这群人都说了些什么,一群人陆陆续续的从自己的身侧离开大厅,李恪才收回自己的思绪。
曹操笑着走到了李恪的身前,“见先生思虑良久,可是有话要说?”
李恪笑着摇了摇头,“我就是在想,今天究竟能吃到什么珍馐美味。”
“哦?哈哈哈!”曹操大笑着道,“走吧,咱们换一处谈话之地。”
这大厅,应该是司空府外院的一处专供其与朝中大臣们议事的地方。
李恪也有几分疑惑,这种地方,按说曹操不应该让自己随便进入才对。
曹操与李恪并行,郭奉孝在侧。
“先生对袁绍此人如何看?”曹操试探着问道。
李恪能如此淡定,没有丝毫离开司空府之意,曹操料定李恪所说的御寒之法应当是可行,只是曹操不清楚这御寒之法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
不过,既然李恪能携御寒之法来寻他曹操,必然对这天下的诸多势力都有些了解,而且曹操与李恪一共也没说上几句话,所以曹操想通过李恪对人对事对物的见解,来了解身旁的李恪。
“待曹公出兵会战袁绍之时,袁绍将大败。。。”李恪耸了耸肩,“如此必败之人,曹公以为要如何看待?”
郭奉孝脸上闪过一丝轻视,如此之言,在郭奉孝看来,更多的是奉承而已,两军交战,又岂是兵还未发,就能料定胜负的?
虽然郭奉孝心中也自认袁绍必败,可如何败,怎么败,那也要因局势而定。
曹操满脸笑意,不过还是追问道,“先生如何料定袁绍必败于我手?”
李恪笑了笑,“若曹公连袁绍都不敌,我又何必前来许都~!”
见李恪避而不答,曹操与郭奉孝对视了一眼,随后曹操又道,“先生如何看待当今这天下?”
李恪想了想开口道,“其实无论是哪一朝,哪一代,根基都最为重要。孟子曾言,得民心者得天下,而这征战天下无论是兵卒还是粮草,其出处皆在天下万民。”
曹操点了点头道,“看来先生也有治世之才能。”
“盛世只需强国之策,而乱世却要平定祸国之乱,更革万千之法,行破而后立之举。。。”李恪摇了摇头,“盛世好治,乱世难医。。。”
郭奉孝暗自摇了摇头,李恪这话说的虽然有道理,但却说的太笼统了,这种话,是个饱读诗书的学士都能说的出来。
郭奉孝能听的出来,曹操自然也能听的懂。
曹操眉头微微动了动道,“先生可想一展平生所学?只要先生想,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朝堂,曹某必定让先生满意!”
曹操眉头微微动了动道,“先生可想一展平生所学?只要先生想,无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朝堂,曹某必定让先生满意!”
曹操想的是,只要李恪开口,无论选的是哪方面,他都能借此原由细细询问,这样也就自然而然的了解了李恪这个人。
继而李恪是否有真才实学,是否沽名钓誉,是否堪当大任,都将一目了然。
如今时局动荡,群雄并起,哪怕是胸无点墨之人,都想在这乱世之中博取些许功名,更何况那些寒窗苦读之人?
不过曹操等来的回答却让他非常意外。
李恪笑了笑道,“若此刻那御寒之法已尽皆在曹公囊中,曹公还会对我如此礼待?”
从曹操见了自己到现在,虽然话没说几句,但对自己却非常客气,李恪可不相信,自己如果没有一点儿价值了以后,曹操还会这么对待自己。
曹操当即停下脚步,一脸的义正言辞,“若先生之法可让天下万民皆免受冰寒之苦,莫说是礼待于先生,就算是跪拜于先生,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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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你也算的上是三国好演员了,这话说的,情真意切,你咋不跪呢?’
“一句玩笑而已,司空切莫当真!”李恪摆了摆手,“我这个人,闲云野鹤惯了,不愿受到条条框框的约束,而且我志也不在功名,这件事回头再说。”
又闲聊了几句,几人已经来到了司空府后宅的一处院落内。
等三人分宾主落座以后,郭奉孝从袍袖中取出了那一朵棉花,起身来到了李恪的身前。
郭奉孝将棉花放在了李恪的面前,随后开口道,“先生所言的御寒之法,可是将此物嵌于衣内?”
郭奉孝与曹操哪个也不是愚笨之人,在前面大厅之中,李恪的话已经点明,御寒与那件衣服有关,把那一朵棉花,与衣服联想到一起,自然得出了这个结论。
曹操也点了点头道,“只是如此之法,想解天下万民的冰寒之苦,怕是所需无法估算啊。。。”
李恪笑了笑道,“即便有法估算,又能如何?须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
郭奉孝眼神动了动,“先生的意思是。。。”
李恪拿起桌子上的棉花道,“此物是一种植被,名为棉。只要司空命百姓在春耕时节耕种,最多也就三两年的光景,天下之人,皆会有御寒之衣。”
说话间,被曹操派去城中弄下酒菜的军卒已经回来了。
“禀司空,菜已备齐。”
“好,衣服脱下来吧。”曹操笑着起身,“奉孝,你我来一同见见这棉的分晓如何?”
李恪说过,军卒回来以后便自见分晓。
此时夏末已过,风已转凉,现在这个时节,称得上是云朗风轻,正是一年之中最舒服的时候。
气候是不冷不热,刚刚好。
可在见眼前这军卒,脸色微红,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大片。
这刚入秋就穿着大棉袄,想不热也难啊。
“好~!好!”曹操一脸的激动,“今日定要与先生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