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饭还没有吃完,那三儿已经抓了一条奇怪的鱼钻出了水面。
那鱼长得甚是奇怪,头大如斗,阔口宽腮,背部色彩斑斓,前肢四指似人手,后肢五趾如人足,嘴边特大,叫声洪亮,酷似婴儿啼哭。
我擦,这特么的不是娃娃鱼吗?
李恪差点叫出声来。
老叟见到童子手里的鱼,不由得也喜形于色,笑道,“贵人,你有口福了,这娃娃龙可是难得之物,也亏得是三儿的水性,否则旁人恐怕是想见到都难。”
什么?娃娃龙?这描述倒也形象。
这20一餐,李恪可是吃的心满意足。
本来,他还准备着,吃饱了再去和那老叟谈天论地,辩论一场。
因为直到现在,那老叟也没有把他的目的说出来。
可是看到老叟站在巨石尖上,正在凝神思索,衣裾当风,像是要乘风而去。
再仔细看时,又发现他如嵉山岳,整个人和天地浑然一体,仿佛他就是那天,他就是那地。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天地大势。。。。
在那一刻,李恪恍惚了,完全受到了老叟那气势的影响,将刚才的老叟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深深的刻印在了心里。。。。
等他清醒过来时,老叟早已经不见了。只有那童子双手支腮,坐在巨石上望着李恪。手里却没有了那条娃娃鱼。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李恪竟然觉得瀑布的声音不那么吵了,透过了瀑布的声音,他仍然能清晰的听到其他的声音。
可能这就是适应性吧?李恪在心里对自己说。
其实人就是这样,刚进闹市区,会觉得吵得要死,可是住久了,就一点都不觉得吵了。
其实人就是这样,刚进闹市区,会觉得吵得要死,可是住久了,就一点都不觉得吵了。
“贵人,你再不吃,这鱼羹又该凉了。”
像是变戏法一般,童子的手里出现了一个盖着的陶罐。
他也不是坐着了,而是双手捧着陶罐站在那里。
李恪亲昵的揉了揉童子的脑袋,问道,“你叫三儿是吧,怎么?你也会变戏法?”
童子看模样很愿意和李恪亲近,他把陶罐举高了些,说,“贵人,快吃吧,不然这鱼羹凉了就不好吃了。。。。”
被他这么一说,李恪立刻就觉得腹中饥饿难耐,竟然像是好几天没有吃饭一样。
接过陶罐,打开盖子,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顿时让李恪食指大动。
一面吞吃着鱼羹,李恪一面问童子,“三儿,你这陶罐是如何变出来的,之前藏在何处?”
童子笑吟吟的歪着脑袋站在那里看着李恪吃鱼羹,显得很高兴。
“贵人,三儿可不会变戏法,祖父会。。。。三儿怕鱼羹凉了,一直800把它抱在怀里。。。。”
听了童子的话,李恪很是感动,他一口喝干了陶罐里最后一点残羹,笑着对童子说,“三儿是个好孩子,三儿做的鱼羹非常好吃!”
童子听到李恪的话高兴的笑了。他接过了李恪手里的空陶罐说,“鱼是三儿抓的,可鱼羹不是三儿做的,做鱼羹的是祖父。我去给贵人打罐泉水。”
说到泉水,李恪顿时想起老叟直接从这潭水中打来泉水的事,于是就对童子说了。
童子调皮的眨眨眼,“贵人,你说的是这个戏法呀,这个三儿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