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李缝英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母亲是对枣红花过敏,在我小的时候,曾见她喝过枣红花泡的茶,那时我年纪小,只记得她喝完后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来才查出她对此花过敏,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府中再无出现过此花,如今怎么会过敏?
可有其他过敏物?
李缝英摇了摇头。
李夫人这症状,像是长期微量服用此花。
缝英紧锁的眉头更深了,你的意思是每日低量服用,虽不致命,但能让她一直病着?
是这么个理儿。
缝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人四目相对,便瞧出了对方眼中的想法。
这李夫人的病,怕是真的不寻常。
这事儿若是人为,必定是她所为,我去找她!
李缝英性子冲动,转身就想走,云桢再一次拉住了她,假若真是如此,对方已经运筹帷幄了这么久,必定不会这么轻易让你抓住把柄,你这一闹,不是打草惊蛇了?
缝英听了云桢的话,精神头焉了一半,那能怎么着?
这事儿还得从李夫人的食物入手,既然府中明面儿上没有枣红花,那就是暗地里操作,比如说做糕点的时候放一些枣红花的粉末都些都很难让人察觉出来的缝英,倘若你真想查,不急于一时。
李缝英默了默,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一想到母亲这样,我心里就难受。
你放心,我给开的方子,可以缓解她的过敏症状。云桢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两日你派几个人去厨房里盯着
云桢没再往下说,李缝英也知道该怎么做。
她当即就吩咐了下去,云桢让寻容有空的话也一同盯着,有寻容在,这事儿要查出来问题应该不大。
事情虽吩咐了下去,可缝英还是焦虑得不行,云桢看她坐立难安,恰到好处的提醒了一句,田公子明日就要来提亲了。
缝英猛然间从软榻上蹦起来,她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懊恼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这个田煜,真不知说他什么好,不行,我这就去当面问问他!
缝英又火急火燎的出了门,这会儿云桢可没拦住她,她叫来寻容,这几日云桢让寻容打听朝堂上的动向。
据寻容说,安武十分轻敌,他领兵攻打西疆,以为自己兵马众多,随随便便就能将西疆拿下,因此中了西疆首领的计谋,王跃志已经亲自带领救援,让他马上调整战术,才不至于全军覆没。
此时的朝堂之上,已经有小部分的忠臣敢站出来,冒死提出让顾斩城父子接管西疆战局。
可文帝没反对,也没同意。
顾斩城的案子,审了又审,终是没有下定论,余氏虽然做了一些伪证放在暮云轩,蒋东正也想草草将此案了结了,可郑绍之和二皇子多次干涉,说来说去,就是证据不够充分。
这事儿既然二皇子干预了,太子肯定也得横叉一脚。
本来是文帝忌讳顾斩城父子手中的兵权,借此机会打击打击他们,现在变成了皇储之争。
文帝倒不急着收网了,想看看两个儿子如何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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