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南宫府。
    夜色深沉,黑鸦哀啼。
    “大人,大人?”
    老管家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微皱,见没有人回应,忍不住推开门扉,接着脸色苍白,瞳孔大睁。
    只见老爷南宫错,已经悬梁而死,只有滴滴血迹落下,尚有余温。
    仔细看,地上还有一个血色的巨大掌印,中间写着一个血色的字,“还”!
    死相凄惨而又离奇!
    “啊!”老管家吓得瘫软在地,惊呼道:“大人死了,大人死了!”
    “鬼兵索命,收走了大人的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老管家这般惊呼。
    ……
    夜色依旧深沉,南宫府却是乱作一团。
    又是鬼兵索命,死相凄惨!
    府内上下,人心惶惶。
    第二日,消息传开,整个韩国都城,惊恐万分。
    皇宫。
    “什么?南宫错也死了!”韩王怒道,心中无法平静。
    之前鬼兵借道,十万黄金的军饷,消失不见,韩王震怒,不断派人侦查此案。
    但可惜,从当日事发到现在,仅仅数日,案情没有丝毫头绪。
    但主审官员,却是接二连三,无辜惨死。
    南宫错,已经是第五个了。
    这让韩王愤怒不已,看着身前的大臣,冷声道:“五名主审官,接连惨死。你们说,这事该怎么办?”
    韩国大将军姬无夜上前一步,拱手道:“臣倒是有一个不二人选,必能破此案!”
    “哦?”韩王喜上眉梢,道:“谁`.?”
    姬无夜看了看旁边的相国大人张开地,冷笑道:“便是相国大人!”
    “姬无夜,你……”张开地怒火中烧,心中一万只羊驼呼啸而过。
    现在的韩国,内忧外患,很是不平静。
    外,秦国大军压境,一触即发。
    内,大将军姬无夜,手握重权,权倾天下。
    而作为相国的张开地,主张保守,是姬无夜唯一的劲敌。
    因此,这个烫手山芋,姬无夜直接丢给了张开地。
    “相国,你可愿意为朕分忧?”韩王沉声道,虽然是询问,但言语中却满是不容置疑。
    张开地叹了口气,拱手道:“臣,愿意。”
    “好,好!”韩王安喜上眉梢,再度道:“我给你十天的时间,到时候若是未能破此案,卿当自知!”
    大将军姬无夜忍不住冷笑:“哼!”
    张开地神色黯然地回道相国府邸,连忙召见爱孙张良,正是日后儒家三巨头之一的张良,张子房!
    张开地叹了口气,怅然道:
    张开地叹了口气,怅然道:
    “姬无夜此时推荐老夫主审此案,实在是居心不良。龙泉君、安平君,都是皇亲贵族,实难刑讯审问。这也是之前五位主审官,都一无所获的原因。加上鬼兵索命作祟,我若是一不小心,被鬼兵收走了性命,正遂了姬无夜的心意。纵是老夫命大,躲过了一劫,但只要十天之内无法侦破此案,找不到丢失的军饷,也是办案不利之罪!合着横竖都是一步死棋,究竟敢如何应对?”
    张良叹可口气,道:“为今之计,韩国之内如果有人能破此谜题,那一定是那个人!”
    …………
    紫兰轩。
    弄玉一夜无眠,完全沉浸在那份七国之内,独此一份的绝世琴谱之中,无法自拔。
    良久,弄玉睁开眼,将琴谱郑重地放在身前,纤细的玉手,信手抚琴。
    悠扬婉转的声音,响彻整个紫兰轩。
    “嗯,这琴音?”紫女心神一动,坐起身来:“难道是……”
    而紫兰轩上下,更是一片震撼。
    “天啊,这琴音真好听!”
    “废话,弄玉姑娘的琴音能不好听吗?只是今日这琴曲,第一次听,实在是不可思议。”
    “不错,世间还有如此琴曲,难得。”
    “尤其是区中的豪放、洒脱之意,让我一介书生,都仍不住想要仗剑天涯!”
    “.」说的对,这首曲子很传神,是一首江湖曲。”
    ……
    “嗯?”一处雅间,一位正在打坐的白发男子陡然睁开眼,喃喃道:“这琴音,不错。”
    接着,又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另一处雅间,赵轩笑了笑,坐在窗前,取出一支晶莹剔透的玉萧,幽幽地吹奏起来。
    这首曲子,正是《笑傲江湖》!
    不过,赵轩没有直接给弄玉,而是在潜龙堂进行易宝。
    赵轩知道,紫女为了弄玉,一定会换下这份琴谱的,然后交给弄玉的。
    果然,一切如同他所料的一般,没有任何差错。
    一时间,婉转动听的琴音之外,又多了一种悠扬空灵的萧声。
    笑傲江湖,琴箫合奏。
    (诺得的)所有人,全部如痴如醉,陶醉其中。
    雅间之内,白发男子再度睁开眼,笑了笑:“琴箫合奏,绝世传唱,倒是难得。连我卫庄,都忍不住为之所动。哎!”
    一声叹息落下,卫庄的目光落在佩剑鲨齿之上,喃喃道:“这琴箫合奏,你也觉得很好听,是吧?”
    一柄剑,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
    但卫庄却是笑道:“我也觉得好听。”
    弄玉信手抚琴,心中同样震撼万千,这绝世琴谱,竟然是琴箫合奏。
    她是第一琴姬,钻研了一夜,已经可以完美演奏。
    而那吹箫之人,同样熟捻无比,仔细听来,似乎还在她之上。
    难倒是他?
    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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